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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杜若瑶鬼马提议，娄夏只了一瞬动心，随即立刻大呼要。
她斩钉截铁拒绝，杜若瑶倒也自己争取，只沉默了下，若所思地低头，娄夏心里点踏实，于踌躇着问了一句：“那……继续问？”
杜若瑶顺从地嗯了一声：“问。”
接下问答，就像师与学生间互动一样规范。
娄夏清清嗓：“你当时开始玩‘失控世界’契机什？”
杜若瑶：“被角引。”
个答案，对于次元角扮演游戏说，其实蛮常见。娄夏于问得更深入一些：“哪个角？”
杜若瑶毫犹豫：“韶娉。”
要当初设计个角时想谐音梗，娄夏可能都会对上脸：“……你说那个古代武器店板娘？——什？”
“什？”
重复一遍她问题，杜若瑶视线投过，定定地看着她脸，“你说呢，幺九师？”
娄夏登时就无话可说了，，包括韶娉在内几个npc设计与定稿都在实装角前，当时她点中，会做出拿自己当模板设计角种事，而韶娉此角型、设定以及建模脸，都参考了她自己。
但话虽如此，谁又会格外关注武器店板娘呢？确实韶娉也过一小拨丝，也说过她们间微妙相似处，但杜若瑶娄夏所知第一个，因她而“入坑”、并一路玩到登峰造极丝过万玩家。
娄夏只觉脸上热：“那上次问你，你说？”
“点儿羞耻。”
杜若瑶撩了撩脸侧碎，一并掖到耳去，可个动作只徒劳罢了，因露台风一直在吹，娄夏顺着她动作，只看见她漂亮耳朵在丝里隐隐若现，她迅移开视线，也移开话题：
“你什时候知道就幺九？”
杜若瑶：“月出生那年暑假。”
娄夏：“因和你连麦？”
杜若瑶：“因你给送很多价比低礼物。”
娄夏背蒙上一层冷汗：“……那第一次找你吗？喜欢你那多，应该也止一个送礼物？”
杜若瑶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喜欢确实一些，但第一次就一掷千金，又能几个？况且，虽然把你微信删了，但搜你号码，看得到你头像和昵称。”
“好，”就该怀疑她智商与侦察能力，娄夏咬着牙，“那问你，你叫上姜晚清一起玩失控世界，故意做给看？”
杜若瑶对她知道了件事毫意外，坦然点头道：“。”
娄夏：“那一开始那个案子，你叫她，包括在东方绿舟，她说到游戏时你反应那大，再她给你送医保卡，去你家熬粥……都只在暗示你和她深交？”
杜若瑶：“。”
娄夏点儿惊讶于她漠然：“真值得你做吗？值得你伤害别感从对她过友达以上表达，除了你知道那几次主动找过她，甚至和她坦露过取向。”
娄夏：“那她……”
杜若瑶：“她也明确地向说过喜欢。”
娄夏：“你胡说！她明明跟说，要保护喜欢。”
“倒记得清楚，”杜若瑶挑眉，“但她那句那跟你说。而且留她一个，带着伤去追你了？”
什渣女言？让她说得冠冕堂皇，娄夏甩甩头：“那如果她真向你表白……”
杜若瑶：“会跟她说清楚。那年跨年时候，她给打电话，接起说了什，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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