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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津离信闻言大手一挥,“真的男人,敢于面对真正的风雨!”
说完,提剑往蓟蓝处走去。
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朗笑道,“我很帅,我知道。”
潇洒恣意,丰神俊朗,连阳光下的高高束起的马尾也悠出飞扬的弧度。
也是津离月从未见过的,关于父君的模样。
那又是什么时候,变得如她记事起的虽温柔但有一股抹不去的哀愁,两鬓斑白,神生漫长的寿命与津离国臣民的的目光仿佛成了禁锢他的牢笼。
在她小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常常迈着小短腿跑到伏玉殿中,拉着小毯子,就枕在津离信的膝头小憩。
许多次,她醒来时,津离信就在伏玉殿门前负手而立,望着远处群落的宫殿。
或许,还望着更远的地方。
后来,她就不爱去伏玉殿了。
后来父君问起,她只说看里面堆得如山一样的奏折信报看得头大。
父君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那好吧,反正你总有一天会长大,在此之前,父君先帮你担着。”
那时的津离月皱着小巧的鼻子笑道,“若我一直长不大呢?”
津离信目光柔和,“你想什么时候长大就什么时候长大,神生漫长,父君也给你很多很多的时间。”
。。。。。。
虚空之中,钟渡远看着不远处的津离信道,“叔父很厉害。”
也许是因为在这虚空之中只有他与津离月两个人,也许是因为津离月一直称呼钟风华为伯父,在不知何时,钟渡远也改称津离信为叔父。
虽然不得不说如今的津离信很帅,但津离月还是拆台道,“你忘了?我父君拜了掠鸿真君为师。”
看着怔愣了一下的钟渡远,津离月按捺不住唇角的笑意,连刚刚萦绕在心头的悲伤都散去不少。
钟渡远看她笑得十分开心的模样,自己也无奈一笑。
也是很久之后的津离月无聊时问起,津离信才跟她说了那么一嘴。
蓟蓝这厮(以上为津离信称呼)仗着祖传功法在当时的西岭斋‘为非作歹’、‘欺压弱小与帅哥(此处专指津离信本人)’。
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好吧,以上为津离信本人的义愤之词。
实际上,根据后来蔡云归的‘长鸢’信报加上津离月各种挖料,大概拼凑出了这场许多年前的恩怨。
蓟蓝是个刺头,这没错。但津离信的刺头程度与其不遑多让。
两个刺头在西岭斋里一遇见,入学第一天,就爆了一场冲突。
后来前去劝架的时任夫子挨了他俩一人一拳,当时就抱着书边哭边跑地逃出了西岭斋。
后来,还是津离月的爷爷和蓟父一同去山上请回来的,只做下保证,以后孩子淘气,只管青鸟传书,他们会给夫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也是后来,历任西岭斋夫子特别爱打小报告的源头。
蓟蓝的术法造诣虽在世家子弟中屈一指,还仗着拳头硬收了一众小弟,但老实来说,还是打不过津离信。
但鸿蒙尊者给你关了一道门,必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于是,蓟蓝找自己的老父亲,抱着大腿,哭着喊着要学自家的那门祖传功法,专门克津离信的那种,别的他都不学。
其实那门功法最大的作用就是克津离王室的世袭神力,实际效用并不大。
《王姬婚姻》第82章 所谓真男人(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