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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不明白那臧小公子为什么这样做,一时之间竟然楞在了那里。
直到喝完汤药,重新躺下安睡,安云也没有想明白这问题的答案。
另一头,臧亚在目送安云离开之后,想到他刚刚离开时看着自己害怕的眼神,那湿漉漉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的眼睛,他就觉得有些不高兴,这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同时,臧亚想到了宋林同他说的,宠物被吓就会生病的事,生病了很容易就会死,这个小哥儿已经这般脆弱了,怕是再吓也会死的。
安云既然是父亲让他留下的宠物,臧亚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好好照顾他的,所以他还是吩咐了身边的侍从让他送人回去。
盯着那小哥儿离去的白色瘦弱背影,仿佛月下的一抹幽魂,风一吹就散了,臧亚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很快又叫了身边的侍从去把大夫请过去。
两个侍从接连离开,臧亚回想了一下宋林给自己说的那些要点,他决定明天再让人把这小哥儿住的地方收拾一下,确保他不会被冷着、热着、吹着。
等到关于自己小宠物的事都安排妥当,臧亚觉得自己这个主人已经很合格之后,他便将这事给放下了,重新面对眼前这些人。
臧亚看着尖叫后已经被按住塞了口塞的男人,再看看旁边瑟瑟发抖的其余人,想着若是其余人发出和那男人同样的声音,怕是又会吓到他隔壁的哥儿。
臧亚想了想,留下了主要犯事的人,其余人放过了。
第二天起来,安云还是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喊醒的。
安云醒来先是有些迷糊,随即便觉得自己昨天心太大了,竟然在那种情况下就睡着了。
看着进来给自己送东西,神色如常的丫鬟们,安云想要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直到他们离开,小翠给他端了药来。
小翠进门的时候还格外的慎重,进到里面,看到和平日里一般坐在那里,面色却是比平日还要苍白的安云,却是忍不住担忧起来。
“夫郎,你昨晚怎得那么胆大,竟然跑到公子那里去了。如果不是昨日里公子不太对劲,夫郎怕是要吃大亏的。”
安云闻言,觉得小翠定是知道什么,他先是同这关心自己的小丫鬟道了歉,紧接着才询问道:“昨日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公子怎得发那么大的火?”
小翠抿了抿唇,不是很想说,可是看着安云苍白的脸色,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她便不忍心瞒着他,“我同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安云听着她的嘱托,却是露出了几分苦笑,随即道:“我倒是想要说,可是这院子里除了你,再也没有旁人同我亲近了,我同谁说去?”
小翠听到安云的话,虽是知道他们一个是姑娘,一个是哥儿,可是依旧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不过很快,小翠还是镇定了下来,同安云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行赏令
原来,昨日里臧亚之所以发那么大的脾气,那是因为他出去和人参加拼酒输了。
臧亚只有十二岁,这个年岁在世家少爷里,若是早的连妻子都有了,喝点酒也不算什么。
但是臧亚不一样,他不喜欢那种喝了酒之后脑子像是被什么给蒙住,逐渐转动变慢的感觉,所以他在尝试过一次之后,他便再也不喝那酒了。
但臧亚作为这个府中最受宠的存在,某种程度甚至也可以算是这个府中说话最有用的存在,即便是他不喝酒,也会有人给他送。
这送的人多了,一来二去之后,臧亚便有了一小库房的酒。
昨日里的比赛是临时起意要办的,他拿走酒的时候也没有通知管理酒库的人,结果这一拿,那瓶酒就出了事。
具体出了什么事,小翠这个待在府里的人也不知道,只知道臧亚回到府里之后,先是去了酒库,在那里检查了一刻钟,随即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收拾人了。
说到最后,小翠甚至还有些感叹道:“夫郎,你昨日里还真是幸运,巧好撞到公子高兴的时候。不然,你怕是要惨了。”
安云听着这话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这样说?”
小翠便感叹道:“按照以往的惯例,公子惩罚人都是将那一连串的人都处置了的,可是不知道这次公子是怎么想的,他便只问了犯事人的罪,其他的也只是打了十个板子,贬为了下等仆人便罢了。至于窥视他的人,这是犯了大不敬的罪,寻常都是要挨鞭子。”
安云听着,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可是,这十个板子也够人受了的。”
小翠听着安云的感叹,突然就笑了,话中带着几分天真的残忍,“可是夫郎,若是被处置了,那可是会被断了手脚筋丢去修路铺桥的。”
安云一愣,立即打了一个哆嗦,抬头有些不可置信。这挑断了手脚筋再去做这些,这人还能活着吗?
小翠很是平静的说完了那些,她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却又看着安云似乎被吓到了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
于是,小翠连忙补救道:“夫郎莫怕,那些人是犯了事,只要夫郎好好听公子的话,不要忤逆公子,那就不会变成那样的。”
安云看着小翠平静的说着那些话,仿佛臧亚做的不是什么残忍的事,反而是寻常而已,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木楞的点了点头。
小翠看着安云,暗自有些懊恼,觉得这番话不该在他面前说。
看着差不多凉了的药,小翠连忙转移了话题,让安云赶紧喝了,又陪着他说了一会儿话,这才端着空了的碗离开了。
《穿成小夫郎后番外百度》第1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