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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酒,静坐在阳台,看太阳在云里漫步,舒适,舒适得想什么都不想,又很难什么都不想。
所以想。所以想想什么就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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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第一次接吻的音像店里王菲的声音悠扬而空灵,他们第一次开(战略间隔)房的招待所里明明是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曲调同样的赞词,管锌却吐到虚脱只能满是歉疚地无数遍地对靖岳说“对不起”。
大概是抱以自我治疗的心态,或者是以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管锌自己在家时常会无休止地写《矜持》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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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微笑的看着你
我的情意总是轻易就洋溢眼底
我曾经想过在寂寞的夜里
你终于在意在我的房间里
你闭上眼睛亲吻了我
不说一句紧紧抱我在你的怀里
我是爱你的
我爱你到底
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
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于我和你
你是爱我的
你爱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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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写到再次虚脱。
活生生
好在他什么都说,可能好的,可能坏的,而靖岳并不在乎好坏,他只在乎可能。
那些管锌抱着靖岳却咬在他脖头说的气话荤话脏话,那些管锌蜷缩在角落厌恶地啃食自己的千疮百孔,那些管锌黏吻在靖岳身上说的每一句风花雪月。
赤裸裸
爱,或恨,或难过,或欢喜,或琐碎,或累积,或模糊,或磅礴,什么都好,只要管锌他还肯说而非缄默之石。
靖岳不愿他沉默。
沉默,不止易燃易爆炸,更是尘埃落定的匿藏,拒绝,封闭,也是层层叠叠喜怒哀乐的堆砌,黏得太紧,到如今已然剥离不开。
管锌的情绪大部分时候都很脆弱,像第一次喝酒时的感受,棕黄色的液体顺着食道壁管流入胃里,却从别的地方流失,抑或是代谢,连毛孔这样细致的地方都能轻而易举地被占据,就像他所经受的所有苦难轻而易举地就蒸发掉了他的一整个的青春。
光秃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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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昼短多少字》第57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