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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辞只盯着他，没开口说话。
反倒是江修临，太久没见到万辞，激动得眉飞色舞的：“你不是要路演吗，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是不是这里太吵了，打扰到你们了，那我们回头……”
“江修临，”万辞忽然打断了他，上下打量了他的装扮和服装，拧着眉，出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江修临直愣愣回答：“开演唱会呀。”
“怎么不跟我说你也在这里？”
江修临心虚地闪躲了眼睛，“我这不是看你工作忙，怕你担心才没说嘛……”
“撒谎，”万辞语气带上了一丝冷意：“我在纽约、伦敦的时候，旁边开演唱会的是不是就是你？”
眼见瞒不住，江修临只好低头承认了：“……是，我在。”
万辞盯着他：“下一站在哪里？”
江修临抿着唇，吞吞吐吐：“巴黎……”
“再下一站呢？”
江修临头低的更厉害了：“……莫斯科。”
万辞闭了闭眼，这完全跟她的路演轨迹完全重合。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万辞挑起他的下巴，逼着江修临和自己对视。
江修临也不藏着掖着了，小声，委委屈屈道：“我想帮你。”
万辞哼笑：“帮我？”
江修临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眼里蒙上了一层小心翼翼：“我用一块钱的门票帮你打个广告，他们答应我的，听完演唱会就去你那边看路演。只要去的人越多，了解纪恒的人就越多，到时候……名气怎么说也不会差的。”
他还特意选了万辞路演开始前一个小时结束演唱会，这样能保证观众看完演唱会就能顺路去路演现场了。
万辞听完，一个字没说，眉头高高蹙起。
怪不得这次的路演投资中，也汇入了不少中小型资金支持。
拉拢大额资金本就不容易，小额资金她一开始是没放在心上的，但没想到最后统计下来，中小型倒是占据了三分之一的份额。
来的路上，她有想过ul里面会有江修临。
但转念一想，那家伙一直忙着运营风卓替纪恒募集资金，哪有闲心思开演唱会。
可实在没料到这家伙竟真的会用这么直白的方式帮她。
江修临生怕万辞拒绝他，于是赶紧解释说：“我没有看低你的意思，只是想要是多一层助力，纪恒说不准可以爆发出超出预期的潜能，到时候上市的阻力兴许会小很多……”
万辞保持沉默。
江修临看的心急，实在害怕万辞说他自作主张多管闲事，正要继续解释时，却听万辞说：“我知道了。”
江修临不太确定地瞄了她一眼：“你是不是生气了？”
万辞抬眼，嘴角扯出一抹淡定的笑来：“在你眼里，我跟个煤气罐一样，动不动就生气？”
江修临当即手忙脚乱地辩解：“我没有！天地可鉴，我从未这么想过你。”
万辞眼底压住了一片潋滟光泽：“我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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