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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淮眼皮睁不开,“嗯?”温宴安没再说话,不指望他还能说的出话来,安安好困,到底是占便宜了,他可真不要脸。仗着沈安淮酒醉就这样对他,虽然刚开始是沈安淮要求的,后来又是沈安淮主动帮的,但他能拒绝的很彻底,但是诱惑性太强……他招架不住。温宴安脱了自己湿了的衣服,将沈安淮的睡衣给他套上,将人抱了出去,之后又返回浴室冲澡。浴室走的轻车熟路,好似已经走了几百回。实际上,温宴安的确已经走了上百回这个浴室,毕竟这间卧室本身就是主卧,而温宴安住的那间房原本是书房,只是与沈安淮领证之后就连夜搬出来了。温宴安的那间房从领证的第二天晚上就成了摆设,至今为止温宴安一次都没住进去过,因为后来的种种原因他都顺利的住进了这间卧室。再到现在,他以怕黑的名义成功成为这间卧室的一员。如果沈安淮心硬一点,那他现在没什么特殊原因是不可能进来的,换做心硬一点的,大概在他说出怕黑之后,就会回:“那你开灯睡吧,和以前没什么区别。”温宴安勾唇浅笑:还是他家安安心软。洗完澡后,温宴安把自己头发擦干,穿好衣服,将沈安淮拉起来吹头发,让沈安淮靠着自己睡。轻柔的风擦过头发,头发又擦过皮肤,皮肤泛起痒意,让沈安淮无意识的蹭蹭温宴安,想止止痒。温宴安手上动作着,低哑说:“动什么?”沈安淮含糊的回:“……痒”温宴安躺上床后,沈安淮感受旁边的热意滚远了些,结果温宴安看到了将人滚过来,让他滚进怀里。似乎是因为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温度的原因,又安心睡了。大早上起来时,沈安淮几乎已经没什么惊讶的了,他每天早上都窝在温先生怀里。手好酸,手掌还有些疼。沈安淮抬起手想看看手怎么了,他将手对着亮光处,揉揉眼睛让眼睛看的更清楚些,手掌红的,他将另一只手作参照,另一只手手掌没有起红,有些微红但是是因为气血良好的原因,是自然状态,可是再看这只手,红的有些不正常。像是被打的或者磨的。磨的……温先生不可能打他,难道是他自己打的吗?磨的话,他又是拿什么磨的?沈安淮有些想不起来。昨天去吃了夜宵,之后吃了个味道奇怪的不像肉的肉,还喝了……啤酒,哦……温先生之后来接他了,之后呢?之后是什么?会不会发酒疯了,然后把自己手打了?喝了酒可真不正常。沈安淮躺床上想着,旁边的温宴安转醒。见他看着手,“手磨破皮了吗?”刚醒,喉咙干涩沙哑。“没有,但是红了。”沈安淮接着问,“我昨天醉了干什么了?”温宴安半响后才回答:“没干什么。”他觉得如果说了,那沈安淮就会羞的躲着他几天。“就是舔了口我的腺体。”“舔了……”沈安淮愣住了,被这么一提,鼻子就自动捕捉空气中的红酒信息素了,最后他只能说,“温先生的信息素很香,可能一时没有意识的自己的行为。”沈安淮苦恼,怎么他醉酒会这么不老实,以后不能再喝了。温宴安见着沈安淮这么一副着急的模样,更觉得那件事不应该说,如果沈安淮记起来了那就听天命,最多躲他一星期,如果自己想办法联系的话两天就能让沈安淮摆脱那种羞耻感。可是最好的方法就是沈安淮不会记起来。沈安淮起来后,拿手机看了一眼,八点了。捏着手机的手一紧,喝酒误事是真的。这酒果然不能喝,以后不能碰了。“温先生,我先收拾东西去基地了,就不在家里吃早饭了。”温宴安也看了时间,“好。”沈安淮一开房门,就见橘子蹲在门口,大概是猫粮没了饿了。他快步进猫房,将猫粮倒了些进去,转过身时橘子走到门口上了,看着这猫,沈安淮突然记起昨天晚上碰见了一只白猫。“……你可以和它生一堆小猫猫……”温先生回的什么?好像是橘子做绝育了。那只白猫他进出小区时有些印象,他清楚的记得那只猫是只公猫。沈安淮:“……”公猫和公猫不可能会生出一堆猫。沈安淮眼珠子不去看橘子,似乎只有不看才能掩饰对它做出的罪行。“喵!”橘子叫了声,似乎在问沈安淮为什么站在原地不动。沈安淮蹲下身,“你乖乖吃饭,我走了。”说完急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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