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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一个女生怒吼着。旱冰场的运动健将们慢慢伫立着，一个个露出看热闹的表情。只见吴建军一个倒滑绕着拉扯的男女，减两圈半后，刹车成功。“放开这个女孩”正气凛然的吴建军犹如天降神兵。花衬衫男子斜眼看着吴建军：“不要多管闲事，我和我女朋友闹着玩的”。被他拉着的女孩仿佛大海里困了三天半，看见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立刻说道：“大哥，我不认识他，他强行拉着我滑冰”。很明显，这是违背妇女的意志，肯定是违法了。“放手”就在吴建军说话的同时，他已来到两人中间，宛如侠义化身，对着流里流气的花衬衫男子手腕用力压，待他松开女孩后，快起步，拖着男子快向一边滑了过去。“啊，啊，啊，痛，痛痛”花衬衫男子一边叫着，一边用另一只手不停抓扯吴建军。“丢你老母。再不放手，我叫你走不出滑冰场”他继续威胁着。吴建军猛一回头：“老寿星吃砒霜，你嫌命长啊”只见吴建军一个急刹，松手，伸出左腿在花衬衫脚下，三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砰”的一声，花衬衫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板上，还继续哼哧着“啊，啊，啊，痛，痛痛”。
吴建军滑到女孩身边，轻言道：“还不走？等着他来道歉？”“不，不是”女孩明显还懵里懵懂的。这时。女孩同伴过来拉着她向出口而去，看着两位女孩轻轻盈盈飘过的背影，吴建军对着同样懵里懵懂一头雾水的赵晓明一个摆头，随即二人便朝出口而去。快换鞋，转身便走出旱冰场。“小兄弟，那个是龙哥的马仔，叫阿强”。“平日里就流里流气，看到漂亮女孩就垂涎三尺，动手动脚的”。“今天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希望他以后好好做人”。一群人在背后说道。“他自己滑冰的技术不好，自己摔倒的，和我无关。”吴建军快走路，回头说道。
转过一个路口，两个漂亮女孩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多谢，多谢靓仔出手”。感激的目光投来的那一刻，被当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的吴建军只是摇摇头。“以后人少不要来这些地方玩了”。“嗯嗯，要不，我请你们吃宵夜吧。”女孩说道。“不用，谢谢”吴建军礼貌的回答道。“感谢靓仔帮忙，一起去嘛，反正我们也要去宵夜”女孩的同伴附和道。两女孩还是不甘心“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请宵夜还是要的。”“建军，一起去吧，宵夜不吃，难道等着美女以身相许？”赵晓明说道。四人“噗嗤”同时笑出声了，女孩却低头看着脚尖，脸红红的。“一起去吧，只要不是救命之恩无以回报，来世当牛做马相报，就能接受。”赵晓明继续说道。
“为什么？什么意思？”女孩同伴好奇宝宝般问道。“嗯，这个，这个”赵晓明不好意思直接明说。“桂花，古代被救的女子见恩人长得不错，就会说，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小女子愿以身相许。如果见救命恩人长相平平，就会说救命之恩无以回报，来世愿当牛做马回报。”女孩说完，四人不由“哈哈哈”开怀大笑起来。叫桂花的女孩更是捧怀大笑，显得花枝招展。“敏姐，那，那，哈哈，那你为啥不能以身相许呢？哈哈哈”桂花边笑边问。张敏不说话，赵晓明正色说道：“你这个叫恩将仇报啊！”四人又一次大笑起来了。稍后，桂花和张敏娇怒着，都想伸手想要收拾教训这个帅帅的小弟弟。“建军，救我，我愿以身相许”，赵晓明一边躲避，一边朝吴建军求救。话刚落地，“哈哈哈哈”四人又大笑不止。
宵夜在不远一个巷子里，没有城管的年代摆摊也是不错的营生。宵夜摊老板热情，老板娘好客，食客不少，生意甚是不错。四人略作介绍，加上路上的笑谈，四人便是一见如故，差点来个宵夜摊四结义。眼缘，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就算素不相识，也会有一见如故，似曾相识的感觉。张敏在一家外贸公司做小组长，而桂花呢，叫张桂花，是她的组员。稍后四人聊到龙哥的话题上了。原来，龙哥是几个码头负责人，进出港的货柜都要经过他之手。坊间有传言，水货要抽三成以上的油水，手下小弟众多，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赵晓明宛若一个乡巴佬，几经提问，才搞懂“马仔就是小弟，手下的意思”，“货柜是集装箱，水货是没有交过关税，走私的物品”。当得知赵晓明刚到蓬江，还没有工作的时候，张敏说道：“我们帮你留意问问，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谢谢，张敏美女，”赵晓明忙着道谢。“叫我们姐姐，我帮你找工作。”张桂花笑意盈盈的说道。“你们比我年轻多了，二位小妹妹年方几何呢？”赵晓明打趣道。“我们都比你大，哪里比你小了？”张敏和张桂花都不服气般的说道，吴建军和赵晓明看着二位漂亮的女孩那两张不服气的小脸，目光同时移到她们高耸的胸前。吴建军说道：“大，比晓明大多了！”张敏掩着小嘴，羞涩的笑着，而好奇宝宝张桂花却用清澈又愚蠢的大眼睛看看赵晓明，又看吴建军。当张敏在张桂花耳边私语后，张桂花再次娇怒，拿起筷子就准备敲打吴建军，还一边说道:“你个登徒子，我打死你！”一句话又把四人惹得哈哈哈大笑起来。
其乐融融的氛围，邻桌不由投来羡慕的目光。终于，二位漂亮的女孩停止了笑声，张桂花一本正经的说道：“敏姐岁，我岁，小弟弟满岁没有，这边不招童工哦”赵晓明不言不语，起身对着张敏伸出右手“敏姐，请多关照！”随即又伸出左手握着张桂花的手说道：“桂花小妹妹，叫哥哥。”张敏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笑着说：“就凭这声敏姐，我明天就帮你打听适合你的工作。”而张桂花嘟着小嘴，不满的说道：“就算我比你小，你还是得叫我姐姐，否则明天我和敏姐就不帮你打听工作了。”还有天理没有，还有王法吗？这找谁说理去？吴建军提前买单后，张敏把传呼机号告诉二人。大家留下联系方式，四人依依不舍的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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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打工人生 蝴蝶下小雨》第5章 初识马仔强（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