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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过是虐文,于是会尽我所能多方面多角度地虐,其实我以前真的还没写过虐文,虽然我一般看文是不虐不欢==现在终于明白,伤人一千自伤八百的道理,要写出虐的读者心痛的虐文,作者自己一般已经心肌梗塞好多次了······
顺便给《金钱至上》打广告吧,我写的难受了就去写那个···调节心情的好东西啊!
今天看了一个纪录片《歌舞中国》,最后那一句话打动我,“有梦真的不是一种罪过”,同相好的女生一起难过了。从小到大,我实在算个喜新厌旧并且多变的人,可一直没有变过,不管怎样也抛不下的梦,只有这一个。想一直写文给很多人看,想很多人都来看我写的文章,想让人知道,曾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在我笔下生存着,过着自己的生活,哪怕我文笔不好,写不出他们生活的一角,可他们毕竟自己努力着,面对这个世界。
所以也是这个梦,支撑着我,就算没人气没点击,敲一夜键盘敲出的文字都没人看,我也坚持着写下去。有梦,真的不是一种罪过。
第二天下了朝,南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口一下涨着一下又缩回去,仿似一只渴水的鱼儿。有多久没曾这般过了呢?最后一次这般悸动,是六岁那年,他等着师傅来教自己期盼好久的那套拳法,可是等来的,却是师傅被押天牢的消息。
他从小就不是什么受宠皇子。二十岁之前,他苦心经营着自己的势力,提防着来自兄弟的攻讦,累得几日几夜睡不好做成一件差事,还未必能得到父皇一丁点青睐。二十岁之后,他好不容易能底气十足挺起腰杆,让父皇知道谁才是最优秀的皇子了,可是父皇已经不愿再看他们这些儿子一眼。
因为那年的榜眼一笑倾城,夺去了君王的所有关注。
听人说以花清浅的才学,便是状元也当得,可惜,他殿试时不经意抬头,对百无聊赖的君主笑了一笑,或者不是笑,只是扯了扯嘴角。君王的心,仿若久旱的土地,被这一笑滋润,在中年时,投入一场新的爱情。
为免他凭状元身份造次,君王取消了他的状元头衔,又实在爱惜他的才华,君王叫他做了第二名。
君王不知道,对于一向自负的十三岁少年而言,第二名,已经是天大的打击。
可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
花清浅千里迢迢来京城应考,是为了实现心中抱负,而不是为了填充帝王后宫,所以承欢之初,很是折腾了一番。帝王大约从没有这样哄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这般□过一个人,他把自己生平所有的耐心和毅力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的人儿身上,他的雷霆雨露,毫不吝啬地赐予了花家少年。
花清浅在后宫呆了三个月,出来之后,再不是那个单纯执着的少年。
他把他所有的智慧用在了讨好君主身上,抑或是,如何更好的活着上。
南玖第一次见花清浅的时候,是在御花园。那时花清浅进宫已经两年,被封翰林院编修,京城北面清雅的花府坐落着,可主人却夜夜留宿帝王宽大的龙床。
南玖同三皇子南玥一同走进御花园,花清浅坐在歪躺着的少枫帝旁边,剥一颗葡萄。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深紫色的汁液顺着白玉般的手指流下来,让人想丢下葡萄,直接品尝他的手指。少枫帝张开嘴,花清浅便将葡萄递到嘴边,动作做得自然无比,不娇不媚,反而清雅天成,好像这个动作,恰似他探手去拿一本书,引弦奏一曲琴般自然。
少枫帝看着自己两个最出色的儿子开口:“今年沛河的灾情,说说吧。”
帝王虽然专宠小编修,可并没有放松国事。
他做了快二十年皇帝,深深明白,只有紧紧抓住权力,他与他的少年才能夜夜笙歌。
南玖南玥便一一汇报起来,这一年沛河虽然泛滥,但灾情并不严重。当地治水的官员很有一套,该堵则堵能疏便疏,洪水过后,灾民回迁,生活继续。帝王一言不发,只是闭着眼睛,任花清浅一颗葡萄一颗葡萄喂到嘴边。少年低眉顺目,乖巧异常,甚至一眼也没有看向两位皇子。
皇子们说完了,帝王仍旧不言,过了许久,才轻轻发问:“清浅,朕记得,你家就住在沛河旁边吧。”
花清浅点点头:“亏陛下记得。”
“那你说,这年仁方做得如何?”
花清浅停下手里的动作,正色道:“清浅为一介七品编修,实不该妄言政事。”
少枫帝笑笑:“你可是在抱怨朕给你的官太小?那明日,朕封你个言官,或者御史台,你是不是就能大大方方说出来?”
花清浅低头,抿着唇笑了:“陛下言重了。我不想做那么大的官,陛下知道的。”
少年低声诉说着,仿似忘记自己进京赶考之前,立誓入阁为辅,兼济苍生。
“说说吧。”帝王忽然叹气。
敛眉的少年开口:“臣认为??????年大人的法子,近十年里,无人出其右。”
只此一句,再无下文。
可在场剩下的人,心里都是这样想。
少枫帝扫了两个儿子一眼,目光又转回坐着的人身上:“那清浅说,朕该如何赏这个人呢?”
花清浅想了想:“臣认为,年大人治水有功,该升官拔擢,可是沛河年年泛滥,若是年大人走了,明年谁来治理灾情呢?难不成每到涝季,都要从京里调年大人去治水?所以臣以为,不若升年大人的官,却着年大人驻守沛河,主管治水一务。这样不仅治理水患,更有利于年大人把自己的法子经验传给更多人,长此以往,沛河无患。”
《焚心劫全文免费阅读》第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