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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着的属于望舒的心脏,有节奏地一下下地泵出血液,似乎全然没有被我的小动作影响到。望舒没有动,她的表情甚至都没有变,依旧无视我。
寸衫袖口的扣子哪怕都解开了,往上摸到一定的距离也还是没办法继续前进,太紧了。
但这样就认输的话,只能说明我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女人。
我也是有说法的。
“心即理也。”明代时的著名思想家王阳明先生在我心里说话了,“求理于吾心,此圣门知行合一之教。”
虽然我不大懂什么文言文,但因为阳明心学在人类命运共同体有一段时间很盛行,一些协会、企业总是会在街头或者电视上做宣传,所以在我的脑海中重现这句话不要太简单。
虽然我也很喜欢他们宣扬的‘致良知’,但我认为‘四句教’才是心学当中的精华。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这四句话光是念出来气势就很足啊,有种不明觉厉的美感,我非常期待学界对这四句话的理解能够达成一致。
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就要去实行这个道理,如果只是知道,而不去实行,那就不能称之为真正的知道,真正的知识是必须要通过实践来获得。王阳明先生也这么说了,虽然心学在王阳明先生死后就一分为八,每一派都各说各话,但我也会努力理解的。
现在的我,是加把劲骑士。
在王阳明先生的鼓励下,我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最后在闭上眼睛的同时轻轻地把手覆在了望舒的手上。
她有纤细的骨架,紧致的皮肤,温暖的血肉。
我可以摸到她分明的指节,还有圆润的指甲。轻轻地、慢慢地,指尖相触,神经末梢有种触电般的愉悦感。反复的触碰后是反复的摩挲,温度上升,热量增强,荷尔蒙燃烧……我从来没想过现在的我只是摸个望舒的手就能把自己摸发抖。
但望舒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某一个瞬间,她的心跳节奏和我达成了同步,只是不待我朝她扬起得意的表情,她就以非常迅捷的速度把我的手从她的手上甩开:“够了。”
这种感觉真的超级糟糕,真的要形容的话,就是别人家坐过山车,是从高峰往下俯冲,然后再冲向高峰,真叫一个高潮迭起,而我,我是过山车到了高峰因为制动系统故障硬生生卡在那里,不仅是下不去,更是动不了,玩起了寸止挑战,直接萎了。
这种事情搞多了我肯定会性功能障碍,但是在对方开车的时候打扰到对方确实是我的错,可是就算翻车又没什么,就算望舒没有应对的手段,我也能兜好这个底,在车子爆炸之前跳窗逃生……我也想上演一次英雄救美啊……算了,往好的方面想,因为是望舒先说话的,所以放置py算是我赢了。
“望舒?”我朝望舒眨了眨眼睛,轻轻伸缩着手,仿佛还在体会手上残存的触感,为了防止她生气,我必须像拆弹专家一样对自己的面部肌肉纤细地微操应对,装出一点我见犹怜的表情来。
望舒果然移开了视线,没有再看我:“我在开车。”语气也和缓了不少。
‘你在开车我也在开车啊,你要是不开这种破车,我开车又不会影响你开车’,我是很想这么说的,但要忍住。蹬鼻子上脸这种事要在无法更进一步的时候做。
“望舒……”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一只手试探性地按在她的肩膀上,同时小心翼翼地解开安全带,但不等我继续做些什么,这时候车子忽然一个急转弯,我差点把她的肩章扒下来,不过她倒是反应很快,手一揽就把我揽到了她的怀里。
虽然她是很快按住了我的肩膀并且拉开距离,但我也成功地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比起背靠着坐窝在她的怀里让她能居高临下地看到我看的书的内容,我果然还是更喜欢面对面搂着她的脖子挂在她身上让她只能听见我看书翻页的声音。
这是我的特等席,我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但望舒此时并不打算和我进行这种物理上的拉扯,她忽然松开双手,熄灭车灯,脚下一下子把油门踩到了底,我能感觉得出来这辆军用标配的装甲车立时就像是离弦之箭那般‘嗖’地一声往前冲了过去。
我忍不住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车子像是野兽那般不受控制,随时都可能冲破黑暗,让我们一起腾空坠落或者是撞的头破血流。
望舒的心跳声还是那么平缓,甚至她的呼吸声都还是一样的平静。也是,这十年来,她应该比我见过还要多的生死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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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我望向望舒,发现她也看着我。
“怎么了?”
“看着我的眼睛。”
“有什么吗?”
“好黑啊,什么都看不见。”
“这不奇怪。”
“你的眼睛,比黑夜更深邃。”
“……是吗?”
我撩开她的额发,轻吻她的额头。
吻从额头一路到鼻尖,嘴角安静地落到彼此的嘴唇上。
这个过程中,我把望舒往座位里面推了一点,膝盖压进她的腿间,然后手按在她的脑后,手指深入她黑色柔顺的头发里,一点点收紧……配合上细碎的亲吻,每次这么做都会让我兴奋到头皮发麻。
不知是否是我的幻觉,我能听到无尽的海浪正在冲刷着沙滩的声音。如果听的仔细一点,我甚至还能听到一些小动物的呓语,以及说棕榈树树叶随风摇曳的声响。
《请温柔一点是哪个动漫的台词》第11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