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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都没关系,只有主角能一直听自己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值得。他道:“可还疼?”季枭一个劲的摇头,呆愣地看着阮映辞,眼眸中好似有万千星辰。他这傻不拉几的模样,把阮映辞给逗笑了,几日来的烦闷也因此一扫而光,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你虽在阮家族谱上无名,但终究是被长老认可的人,阮飞鸿等一干人自是不敢把你怎么样。况且还有我在,你且安心。”他坐下,将季枭拉到跟前,取出之前,独臂人送来的纳戒,淡漠道:“这是长老托我交给你的。”他将主角让给阮家,也算是尽了大反派的为阮家的使命。以后阮家兴衰,全看季枭!!!季枭目光乍亮,眼眸里的星光闪耀。他惊喜地接过纳戒,只可惜他练气期的修为,不足以用意念控制纳戒。纳戒既然是给阮映辞的,那必定只有元婴期的修为才能使用。他霎时便失落了起来,似是明白了阮映辞交给自己纳戒的意图,紧张道:“师父,我不要留在阮家,我要呆在你身边!!”阮映辞一愣,却是没想到季枭对自己的依赖心这么重。他无奈道:“你放心,为师不会丢下你的。”说着,他便握住季枭拿纳戒的手。真气在两人指尖流动,须臾,他才放开手,道:“这纳戒的空间,你已经能用了,但长老放在里面的东西,待你修为至元婴期再说吧。”阮映辞是不会让季枭的修为比自己还高。故长老放在纳戒里的毕生绝学,季枭这辈子怕是没办法拿出来了。季枭却像是受到鼓舞似的,猛点头,欣喜道:“师父,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听此,阮映辞古井无波的表情,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季枭也跟着笑了,只是这笑在阮映辞眼中傻乎乎地。主角有一点好,就是容易满足;但不好的地方就是,不仅上进而且还走运。一开挂,天时地利人和,修为涨得飞快。这也是阮映辞头疼的地方。他既不能又不能给他打多了鸡血,让主角脱离自己的控制;也不能光顾着挫主角的锐气,不给他鼓励,否则主角成了只废物怎么办?况且阮映辞还打算让季枭救阮家于水深火热之中,没个金丹期的修为怎么行?于是他抬眼扫过季枭,一派语重心长,但不失清高的姿态,道:“但你不要急于求成,修行最注重根基。那阮飞鸿虽是金丹期,但长老并不器重他,你只这是为何?”季枭懵懂地摇摇头,迟疑道:“他根基不稳?”“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心境。他对家主之位的执念太深,急于求成。”季枭的眼中忽然绽放出光彩,他恍然大悟,惊喜道:“师父是让我修炼顺心而为,顺其自然?”还不等阮映辞回答,季枭便激动地跪在他身前,“感谢师父赐教。”阮映辞目光含笑,赞许地看着季枭。孺子可教也!只是他坐在圆凳上,执杯准备喝茶,可就在这时,季枭猛地趴在自己大腿上。身子一晃,茶水撒下,不过好在阮映辞反应快,立马稳住茶杯,但胸前的衣襟还是湿了一大片。季枭惊慌,连忙拿袖子替阮映辞擦胸口。他跪着靠近真君,仰头,无措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月牙白的衣袍浸湿后,变得透明,紧贴阮映辞的肌肤。他胸前那两处的春光若隐若现,甚是季枭的声音说着说着便低了下去,兀自吞口水。众人笑里藏刀,道:“诶,家主,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他可是后起之秀,如今好歹是个金丹前期的修为了,在家族大事上还是说得上话的。”阮飞鸿一直拥护直系,却不想如今与家主窝里斗,众人乐得看热闹。阮映辞挑眉,亦是诧异。记忆中,阮飞鸿一直为阮家事务劳心劳肺,如今修为提升,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但是他那一口一个燕虹,说得好似乎两人的关系甚是亲密,实则却是句句讥讽。不过事实上,阮飞鸿和阮燕虹的关系是真好过。幼时,大反派的出身一度被众长辈诟病。阮飞鸿和阮燕虹心高气傲,仗着当时修为比大反派提升地快,便臭味相投,合起伙来欺负反派。而且那年,上归凤山青鸾派,阮飞鸿还瞒着长辈,扮成小厮模样跟在阮燕虹身边,说是要成为她的后盾,成为阮家的后盾。他也因此获得了阮燕虹的信任,日后两人更是交往密切。但现在,谁说得准?阮家内部勾心斗角,背叛与被背叛不断,这样的阮家何谈复兴?阮映辞嗤笑一声,惹来众人目光。他不紧不慢地落座,道:“你们认为这事问不得我,那为何之前还要问我?”阮映辞忽然扬袖,将手搭在桌上。霎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桌上的茶杯瓷器尽碎。一股浑厚地真气震荡开来,充斥于整个会堂。众人皆感受到了威压,来自元婴期的威压。阮映辞的声音依旧清冷,道:“你们以修为高低定说话分量,怎地到我这儿就不行了?”一长辈堪堪稳住心神,用教育晚辈的口吻,斥责道:“映辞,这可是家族大事,容不得你胡搅蛮缠。你再要这样闹下去,可别怪我不认你是阮家的人!!!”阮母所生,生父不详,阮映辞确实算不得阮家人。若不是当年阮家长老保着大反派,指不定他当时已经饿死街头了。但“我阮映辞的阮姓,乃长老所赐,你们有何资格置喙?如今长老不在,理应由我主持会堂大局。我阮映辞敬你们是长辈,可不是让们倚老卖老!!!”“你”忽然,“会堂重地,何事需如此吵闹!”严肃苍老的声音,携着真气传入会堂众人的脑子里,所到之处,仿若雨后洗涤般,干净澄澈。就连阮映辞也不例外,精神不由地为之一振。“长老。”会堂霎时寂静,只剩下众人恭敬的声音一齐响起。他们纷纷为长老让出一条道。阮映辞只见一白发白袍老人缓缓行来,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老人带着面具,白袍垂落,瘦骨嶙峋,形如柴棍。他能想象到,面具白袍下那皮不覆骨的模样。修仙者修不了长生,一旦寿命到头“长老。”阮映辞内心震撼,对长老行了礼,诚挚道:“映辞回来了。”“回来就好。”长老托起阮映辞的手,问道:“可还要回归凤山?”52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忽然,阮映辞沉声:“让开!”“是,是”管家挡在了侧门口,他不敢直视阮真君,连忙退开。“诶,映辞”家主看着阮映辞如一道风似的离开,不明所以,他将目光落在管家身上,用威严却夹杂着丝丝疲惫的声音,问:“发什么什么事?”管家蓦然回神,方才阮真君低沉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晦暗c压抑的,就像是昨日暴雨的前奏。他从不知那个大小就被人欺凌的孩子,如今会变得这么可怕!!!他呼出口气,回禀家主,好似乎是劫后余生,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道:“方才,主母正着手准备季枭祭祀穿的礼服,可找不着他人量尺寸。”一语惊起千层浪!家主猛然站起,“啪”地一声,手中茶杯摔地。一瞬间,他脑子里的思绪百转千回。过了许久,他略带迟疑地问管家,“这几天,燕虹都在干什么?”他握紧拳头的手微颤,就怕听到管家口中的答案。管家却是很镇定地道:“这几日小姐一直都呆在院子里,不曾踏出过一步。况且还有主母守着,小姐不敢乱来。”
《当编剧沦为反派》第6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