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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那个练气五层的废物?怨恨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忽然一口血梗在喉头。他攥紧拳头,看着那个废物,目光如毒蝎,恨不得撕下他一层皮。“练气五层就该被金丹修为压制得动不了手?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们这群人的修为,是靠丹药堆积出的?”长老此刻是真怒了,威压散开,众人只觉得胸口被大石挤压,趴地上的阮飞鸿霎时喷了一口血。即便是阮映辞,此时也感觉到了不适。“一个个的没点本事,眼光却比天还高!!!”长老的目光所及之处,鸦雀无声。“四大世家,为何独有阮家没落?你们想过没有?”60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阮映辞被季枭蹭得胸口有些痒,于是扒开他的脑袋,本还想扒开他的手,但奈何那手臂像铁箍一样。他道:“我可以带你去钧天城,但你办完事之后,必须马上回青鸾派。”季枭连连点头,却因为点头用力过猛,砸得阮映辞“闷哼~”一声。他无措地用手摸上阮映辞胸口被砸的地方,想揉揉缓解疼痛,却不料阮映辞一个闪身,瞬间就远离了他几步。阮映辞依旧是面无表情,高冷脱俗。他将手中的黑衣还给季枭,道:“现在出发,站稳抓紧了。”季枭表现地十分乖巧。很好,很成功。恩威并施,就是对待主角的最佳法子。阮映辞御剑来到半空中,身后的季枭抓着他的袖子,出乎意料地没有惧怕或者一丝不适。要知道前世,他教季枭学御剑飞行,季枭抱着他差点尖叫出声。钧天城城门口,阮映辞就和季枭分别。走前,他又嘱咐了季枭一句:“若无其他事,就赶紧回青鸾派,切莫在外头逗留久了。”那些个什么修真强者,可千万不要碰到主角!!!话说,剑修谷杂院的负责人是怎么安排的,竟然让弟子单独下山?回去是该好好整改一番了。阮映辞捏了个千纸鹤,传消息给阮家。不多时,阮家便来人接他了。钧天城四大世家鼎立,分别为柯氏家族c江氏家族c邵氏家族c阮氏家族。四大世家为争夺城主之位,又分两三派势力,彼此相互制衡。柯邵一家,对手是江氏,而阮家中立。阮家自家主那一辈下来,人才凋敝,逐渐有败落之势。阮家家主不过只是个金丹期,且遇到瓶颈,修为不进反退。阮映辞如今晋升为元婴真君,自然备受家主青睐。阮家虽走滑坡,但家大业大,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大门口的石狮似是生了灵气,威风凛凛,而那牌匾在阳光下也是熠熠生辉,好一个金玉其外!阮映辞看着脚下的九步台阶,想也没想,便提起真气飞了过去。站在门口迎接的阮家主一愣,台阶代表地位且九为尊,阮映辞显然没把它放在眼里。大反派与阮家的关系十分微妙,按血缘来说,他得叫阮家家主一声舅舅,但按关系来算,他不是阮家人。所谓嫁女如泼水,大反派是阮母的私生子,未婚先孕的野种。阮母早逝,反派一直不受阮家待见。但阮映辞已成元婴真君,自是今时不同往日!阮家主的表情僵硬了瞬间,立马恢复成慈爱的神情。而站在他身后的一众仆从,一致给阮映辞行大礼。这排场甚是浩大。他拉着阮映辞往里走,所到之处皆有人弓腰行礼喊“少爷”。阮映辞神情淡漠,不语。阮家大厅,家主和阮映辞相继落座。阮映辞这个晚辈自然是下座。不时便有丫鬟鱼贯而入,沏茶送时令水果。此时,阮家主满面笑容,却忽然叹息道:“自你上了归凤山后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舅舅也有百余年没有见过侄儿你了,想念得紧啊。”打感情牌也没用,他才刚晋升元婴,千里之外的钧天阮家家主便立马知道了消息,这速度呵呵!!!阮映辞端着茶杯,慢慢拨动茶盖,不看阮家主也不说话,落得家主好生尴尬。大厅里气氛微妙,阮家主脸上的笑容僵硬,没话便找话聊。他有些不自然地道:“你舅母和小妹要知道你回来了,定然欣喜,只可惜她们现在不在府中。”小妹?阮燕虹见了反派会欣喜?阮映辞放下茶杯,终于舍得分家主几丝目光了,只是那目光微凉,神情依旧淡漠。他道:“我也甚是想念你们。”清冷冰质的声音,让大厅内的温度霎时降低了几度。家主脸上僵硬的笑容渐渐消失,不知该接什么话才能缓解这气氛。阮映辞忽然站起身往外边走去,只留一个高冷谪仙般的背影。家主慌得打翻了茶水,他有什么地方惹得阮真君不愉快了?他连忙追上去,急切道:“侄儿你这是?”门口,阮映辞转身,道:“都两百年了,也不知我住的那院子是否还在?”“是是是,这天色也不早了,侄儿你路途跋涉,是该好好歇息”家主忽然停顿,接下来的话是再也说不出口。都两百年了,那院子荒废这么久,早就被拆来做它用了,家主歉意地看着阮映辞,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多岁。他放低了姿态,道:“侄儿若想要歇息了,我命人带你去客房可好?”阮映辞依旧是淡漠的表情,朝家主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那家主似是松了口气,方才他不过是见这阮家主脸皮太厚,故意刁难一下罢了。就在此时,大厅外边的回廊尽头传来动响,似乎藏了什么人。下一刻,那排圆柱后面惊现一声惨叫。发生了什么?阮家主呵斥,快阮映辞一步到达那儿。只听他道:“你这小子怎能跑这里来了?”谁?阮映辞不紧不慢地踱步至那儿,却见一个小孩儿跌到回廊的台阶下面,十分狼狈。可那身粗布黑衣怎地那般熟悉?台阶差不多有阮映辞半个身子那么高,这么跌下去不得痛死?阮映辞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小孩儿,直至他露出那圆嫩稚气的脸。呵,这不是季枭么?这下可变得有意思多了。他看着摔倒在地上的季枭,无声地笑了,眼尾暗红的泪痣愈发生动。目光一寸寸地打量躺地上的季枭,淡漠却又微寒。季枭突然“哇~”地一声哭了,他朝阮映辞伸手,“真君,好疼~”阮映辞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主角这是要闹哪样?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用真气将季枭托了上来,只是神情从头到尾都没变过。季枭一落地,便扑进阮映辞的怀里,仰头,眼眶里蓄积了泪水,要哭不哭,那模样委屈得不像样,却是十分惹人怜爱。他咬唇,似是隐忍着疼痛,“真君,真的好疼。”谁能告诉他,主角这撒娇的样子是要闹哪样?他任由季枭抱着腰,表情一点点冷峻下来,缄默不语。季枭他为何会在阮家?阮映辞忽然将目光落到阮家主的身上,只听阮家主一脸欣慰地道:“侄儿,这是你舅母家的孩子。论辈分,他是你曾孙辈的人。”曾孙辈的人?这都是什么鬼?阮映辞只觉得现在有人在他脑瓜子上开了一瓢。在阮家看到季枭的那一刻,他心中十分怀疑,从归凤山到钧天城,他屡次偶遇季枭的巧合性!!!却不想这剧情原来是这样。阮映辞只觉得脑仁疼。家主想摸季枭的头,却被躲过,只得尴尬地笑笑。他继续道:“呵呵,之前没在信里提起,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毕竟他小时候就爱粘着你,也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他。”剧情崩得不成样子,主角身份设定改了,还成了他的曾孙。阮映辞心里苦,但不能说。
《当编剧沦为反派》第7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