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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映辞皱眉,季枭的目光如此热切是作甚?恰在此时,楼下忽然出现一阵骚动,可转瞬又安静了下来。门口一大批人进入茶楼,整齐有序,将门口封死。只见那批人身着铠甲,他们手中的大刀反光,锃亮锃亮的,刀柄上还刻着一个“柯”字。他们应当是柯家招募的城卫兵。这会子,又有人进来了,城卫兵纷纷让道。然而来人却是江家人,还是江氏双生子。左边那位是江羲炎,右边那位江羲岚。这两徒弟的出现,让阮映辞十分诧异。江氏双生子并肩踏进茶楼,行走间,威压释放。那说书人因此停了下来,但站在台上不卑不惧,坦然自若,楼下变得更加安静。75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季枭不在?阮真君目光如刀。锋利的寒光射过来,管家霎时噤声,双腿打颤。忽然,阮映辞沉声:“让开!”“是,是”管家挡在了侧门口,他不敢直视阮真君,连忙退开。“诶,映辞”家主看着阮映辞如一道风似的离开,不明所以,他将目光落在管家身上,用威严却夹杂着丝丝疲惫的声音,问:“发什么什么事?”管家蓦然回神,方才阮真君低沉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晦暗c压抑的,就像是昨日暴雨的前奏。他从不知那个大小就被人欺凌的孩子,如今会变得这么可怕!!!他呼出口气,回禀家主,好似乎是劫后余生,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道:“方才,主母正着手准备季枭祭祀穿的礼服,可找不着他人量尺寸。”一语惊起千层浪!家主猛然站起,“啪”地一声,手中茶杯摔地。一瞬间,他脑子里的思绪百转千回。过了许久,他略带迟疑地问管家,“这几天,燕虹都在干什么?”他握紧拳头的手微颤,就怕听到管家口中的答案。管家却是很镇定地道:“这几日小姐一直都呆在院子里,不曾踏出过一步。况且还有主母守着,小姐不敢乱来。”管家说完,家主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你派人继续看着燕虹。”他缓缓呼出胸中的郁气,可还是莫名觉得不安,于是吩咐管家,“枭儿可能是在阮家迷了路,你命人好好找找。”“是。”可就在管家准备退出大厅时,家主又叫住他,道:“通知主母,让她好好守着燕虹,另外你派人也去旁系那边找找。”“是。”见管家走了,家主却好像是虚脱般,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目光怔然地看着前方某处,不知所思。他只觉得内心的不安越来越重,像是裂了一道口子,不断往外溢。另一边,阮映辞一路往他住的客房飞去。片刻后,房门被他周身所带的劲风撞开,晃当作响,但屋里空无一人。他转身又朝季枭院子的方向飞去,最后却在在季枭的院子门口止了步。风吹得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他想起这一世初见季枭的时候,亦是站在门外,彼时胜券在握,而今心口装的全是不安。他收敛真气后,空气中只余下微妙的波动,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最后消失。然而阮映辞的心情却不平静,他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只觉得不安,浓烈的不安,心跳快速地鼓动,像是要把胸膛炸裂。他突然一掌挥开院门,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朝里面喊:“季枭,你给我出来!!!”无人作答,他的心在一寸寸下沉,“季枭,你听到了没有!!!”没人!他展开神识,将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感应了一遍,一丝痕迹都没有!!!季枭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脑子里有什么轰然崩塌,又有什么东西在心房里滋生,阴郁的c黑暗的。体内真气不受控制地翻涌,霎时喉头滚烫,一股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阮映辞花了好长时间才压下体内莫名滋生的躁动。阮映辞嘱咐过季枭,让他这几日不要乱走,安心待在自己院子里,一直到祭祀那天。而季枭也一直很听话,可现在他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这句话像是中了魔障似的,一直在阮映辞脑子里循环。这个事实像是一根刺,将他一直以来对主角的计划刺破。季枭存在于世,是个他掌控不了的c活生生的人。他可以让季枭全身心的依赖自己,但没法控制意外的发生!!!阮映辞越想越觉得可笑又疯狂。他终是没忍住,一口血喷出,与此同时,他眼中的戾气也在不知不觉间扩散。家主赶来时,恰好见到的是阮映辞喷血的这一幕。他诧异,但表情立马恢复。本着长辈对晚辈爱护,于是不问缘由,替阮映辞渡真气缓解症状。阮映辞没有抗拒,他的反应就好像是变得迟钝了一般,机械地转头看着家主,半晌才有动作。季枭不见了,阮映辞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为何自己总有种季枭是故意的错觉?两人站得极近,彼此沉默。阮映辞尚还处于思索之中,却见季枭突然再次伸手。那一瞬间,梦境里季枭诡异的笑容,在脑海里一晃而过,阮映辞惊魂未甫,反射性后退。由于阮映辞太过慌张,他忘了自己身后就是屏风。“砰”的一声,屏风被撞倒,随之而来是季枭疑惑的声音。“师父,你今日是怎么了?”说着,他握拳的手翻面,露出通红的手背,十分委屈,“师父,你不喜欢枭儿了吗?”阮映辞面无表情,只是方才那种莫名心慌惊悸的感觉还有残留。他佯装镇定地看着季枭,缓缓呼了口气。外头还在下雨,雨势渐渐小了起来。他道:“等雨停了,你就回去吧。”“不,打雷,我怕。”季枭忽然变得倔强。他猛地上前一步,在阮映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一把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通红的手背上。季枭的手很热,阮映辞目光闪了闪,想挣脱,却不料季枭用力握紧自己的手。“师父,你的手很凉,能止痛诶~”大反派体寒,常年手足冰凉,这症状连纵使有修为护体也不能缓解。这会子,阮映辞只感觉掌心掌背上,有源源不断地热量传递,连血液仿佛都被温暖了。他却不知道是该缩手还是季枭见阮映辞不曾挣扎,只是看着自己,眉宇微皱,仿若很不高兴的模样。但细看就知他目光茫然,早已不知神游去了哪里,而且只要自己一握住他的手,他就会露出这副表情。季枭垂首,嘴角闪过一丝笑容。之后,又装作想起什么似的,道:“师父,我方才来的路上,看见阮飞鸿往阮燕虹院子的方向去了。”“嗯?”阮映辞蓦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季枭握着,毫不犹豫地抽了回来。继而用往常那清冷的声音道:“阮飞鸿去找阮燕虹作甚?”他总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反常,被梦惊醒后,就一直在走神。他看着外面下雨的天气,叹了口气,许是因为这这晦暗压抑的天色。
《当编剧沦为反派》第9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