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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顿了顿,又加了句:“你看看小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侍女一会就送药来。”洵青接过帕子,云涯倒是真走了。一走出主屋,水千恰在外面,手上拿了些瓶瓶罐罐道:“我从我们堂里人身上找到的,你看有没有用得上的?”云涯单手扶额,疲惫摇了摇头,舔了舔干涸的唇道:“用不上,这毒有些邪性,等水西来了再说,派个人去安阳王府还有柏家报一声平安,长公主府就别去了,一起报给柏家吧,唔,人手不够就先去安阳王府。”水千点头。云涯道:“找白姑来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其余的你看着办就好。”水千:“好,堂主,你先休息罢。”云涯慢慢走去了西厢房,白姑用酒先替他清洗了一遍伤口,背上的伤尚可,破了点皮,左手臂上的可就有些狰狞,白姑料想水西还要配药,也不缠上纱布,只让云涯脱了上衣敞着伤口。走前在云涯胸口那枚平安扣上留了个神,并不多问。云涯待白姑走后取下玉,塞到枕头下。手往里推了推,云涯复又端坐在房间开始运内力调息。主屋。夏暖的衣服上沾染了点点血渍,虽少,洵青还是将夏暖的外衣褪下扔了,打了水脱了夏暖的衣衫,雪白的肤上尽是冷汗,洵青用热水给夏暖擦身,擦过腰际发现有一圈淡淡的淤痕,想来是云涯抱着夏暖的力气过大的缘故,手腕也有一圈淤痕,洵青给上了药。不算重的伤,可夏暖从小金尊玉贵,皮肤嫩得很,那淤青在白肤就显得有些吓人。一场打斗洵青也累了,料理了夏暖,趴在她床头休息起来。夏暖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擦暗,她抬头看了看床幔,素洁得一丝不苟,可又没有任何刺绣,夏暖脑海中顺了顺思路,方知道这定是蓉地的宅子了,她坐起来愣愣清醒了会,才慢慢开口唤着:“洵青。”嗓音有些哑。一人撩开幔帐,是霜河,她跟着后一批的人不久前刚到。霜河忙给夏暖倒了杯水,夏暖喝下全身暖了些,霜河伺候着夏暖起身,还好带了换洗的衣物,此刻也不讲究,挑了套淡水红对襟褙子给夏暖换上,夏暖起身找了一圈都没有梳妆镜,有些不习惯。洵青不多时也回来了,拉着夏暖的手给她手腕再上一次药。霜河则给夏暖梳发,夏暖嘴唇哆嗦了一阵,低声问:“我现在样子是不是挺糟糕的?”洵青抬眼看夏暖,默了。夏暖惨笑着:“真是添麻烦的身子。”洵青心里不好过,霜河倒是劝着:“郡主别这样说,京城哪家的小姐不是娇弱,哪能真有大家闺秀提枪舞剑的。”夏暖还欲说什么,洵青忙道:“只是唇色比寻常淡了,郡主若是在意人前的模样,这次出门霜河带了脂粉的,出去遮掩一下即可。”其实夏暖脸色也苍白得很,洵青不说,霜河自是不会往夏暖痛处上踩,连忙拿了点淡色的唇脂给夏暖点了点唇和颊面,看着还真缓和几分。夏暖看着洵青,洵青不慌不忙道:“这样和平日差不多了,郡主,车心郡主方才醒了,去看看吗?”夏暖点了头,念着车心,也没再多在意自己脸色了。出门时洵青还是念着夏暖体弱,怕她发热给她加了件薄披风。车心和柏林被安排在了边上的院子里,是水千住的地方,还是在主屋,夏暖一踏进去就看见柏林和车心絮絮叨叨说话。柏林道:“姐姐,当时真是吓死我了。”车心正要说什么,却看到夏暖来了,微笑道一句:“夏暖妹妹你来了,我没什么的。”夏暖的目光落在车心脖颈之间紫色的淤青:“车心姐姐你可要好好休养。”车心歪头笑了笑:“我没事,倒是你,身体弱别乱跑了,夜里凉。”夏暖被这几句话说的心热,车心是井然姐姐的尴尬在她心中渐渐淡去,她点头,洵青搬了矮脚凳,她坐在了车心的床头,柏林看了夏暖一眼。柏林道:“夏暖,你脸色不好,要不我送你回去歇着罢。”夏暖摇头道:“睡了一下午了,走动一下也是好的。”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要不你们叫我小暖罢,我周围人都这样叫着。”柏林点头,车心好笑瞥了柏林一眼道:“我叫你小暖还说的过去,柏林这小子可是和你同年的,你也不怕被占了口头便宜。”夏暖愣愣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柏林,柏林咧着一口白牙道:“唔,姐姐,这声小暖我可是当之无愧,我可是那年初一生的,我就不信小暖能比我大了。”车心拿手点了柏林的脑门:“就你聪明。”
《错论什么意思》第7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