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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李彬摇了摇头,疑虑不安地说:“虽没有他的消息,可是我总感觉到他的一双眼睛就在某处看着我,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孙飞霞嘲讽地说:“我们在暗处做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就向我们现在窝藏在你家里正在苟且偷欢,享受着美的滋味,只有你知我知何人能知?我就不信他有什么千里眼,顺风耳。你是疑心生暗鬼,自己吓自己,你是他的哥哥,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你就那么的怕他?”
大少李彬被孙飞霞呛得十分尴尬,脸红耳热,突然恨说:“笑话!我怎么会怕他?我恨不得能将他碎尸万段不要提我是他哥哥,我没有他这种背亲忘祖的狠心肠的兄弟。”
孙飞霞不怀好意的脸上闪过一丝狞笑,扇风点火说:“他是我们主要的敌人,我想你不会忘了他毒害了你的儿子吧?况且他还强暴了你的妻子,这害子之仇,奸妻之恨,想你若是个男人,必定忘不了这奇耻大辱,为雪你心中之恨,只有除了他,再拿到‘罗刹令’牌,我们的任务就可达成,这天下可就是我们两人的了!”
大少李彬默默无语,因为他想起了儿子,那个天真无邪逗人喜爱的儿子
孙飞霞看大少李彬呆若木鸡,陷入沉思,轻推了大少李彬几下,询问道:“喂,喂,你这人怎么啦?在想什么呀?”
大少李彬回过神来,喃喃说:“没什么,没什么。”
孙飞霞问说:“我在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了皇甫玉龙?还有那位‘鬼见愁’郑飞又要怎么办?”
大少李彬思考了一会道:“你不是说她皇甫玉凤非得先看到皇甫玉龙回去才肯交出她那一块珍藏的千年古玉吗?那就早一点放他皇甫玉龙回去好了,反正他那个人又不会武,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鬼见愁’郑飞,我看可暂时留着,将来也许还有用处。”
孙飞霞背靠墙拉了拉被子,沉思片刻,疑惑地说:“奇怪,‘罗刹令’要正反两面合一,才能号令天下,为什么那个蒙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神秘人,只要我们找皇甫玉凤收藏的那面古玉?还有一面在哪里?”
大少李彬急凌凌打个冷战,惶恐不安地说:“你说话小声点,以防隔墙有耳”
孙飞霞撇了撇嘴,悻悻然说:“怕什么?他总不会躲到房顶偷听吧?除非你心怀叵测,打我的小报告,我告诉你,其实就算你打小报告也没有用,因为他对我们俩根本就不信任,要不然他也不会用那么阴毒的法子控制我们了。“
大少李彬说:“我怎么敢打你的小报告呢?我也知道我们只不过是他的使用工具,生命都在他手里握着,犹如一根线上拴的两只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这远近薄厚,我还是分得清的,我们俩才是同病相怜”他说着,沉吟片刻,猜测道:“谁知道另一面在哪?我曾经问过皇甫玉龙,他却说他爹‘神医武侠’当年只留下了一面管他的,找一面总比找两面好找,何况说不定那幽灵似的神秘人已经拥有另一面了。”
孙飞霞叹了一口气,颓丧地说:“算算日子,三个月的期限快该到了,这件事最好赶快进行,要不然到时候交不了差,我们可不好受,那种噬心的痛苦,可不是我们血肉之躯所能承受得了”从她那说话的语气,看她那惧怕的眼神,既可知道她对其幽灵的神秘人有多么大的畏惧与惊恐。
大少李彬狐疑地问:“天下男人没有不近女色的,那人到底是谁?难道连你这漂亮美眉的女人也会不知道?”
“鬼才知道,每次他的指令都是要人传送的。”孙飞霞一提起那幽灵似的神秘人,脸上就现出一种骇然的神色。
大少李彬诡秘的一笑,旁敲侧击说:“假如假如有一天,你若”
孙飞霞接口道:“假如有一天我要死了是不是?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屙啥屎,所以我再次告诉你,我若死了,你也活不成,正如你说的,咱们是一条线上拴的两只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这点你也最好要弄清楚。”
大少李彬的心沉了下去,陷入深思
孙飞霞抢白说:“你啊,连自己的命都是人家的,还打什么歪主意?连我都着了人家的道,除了认命外还能做什么?归根结底,还是心里有恨给惹的祸,因一时的气愤而丧失了理智,人家偏偏看上了我们这一点,才引诱我们上了他的船,如今受其挟制,还能逃脱他的羁绊吗?为今之机,只有认命,听从摆布,走一步算一步,即时行乐,麻醉自己”她说着,伸出手又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
她那充满着性感的手充电似的抚摸着他,使他渐渐的又开始有了反应,使他浑身燃起了火,眼中放出电火花,那就再玩一次火吧,今日有酒今日醉,何管明日喝凉水,精力喷,挺枪跃马再次扑上
夜已来临,屋外虽是寂静无声,屋内却是“鸾凤和鸣”,“风光旖旎”,喘息声更欲撕裂黑夜般响起,给无聊的夜晚增添了快活的乐趣。
房顶上没人偷听,可是房外却有个人站得远远的,他就是管家秦老伯,他手上托了一个托盘,盘中放着精致的点心,有千层玫瑰色糕点,还有鲜肉汤包,以及鸡丝细粉。他来了多久没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但从其托盘中的点心看,应该是晚饭前就来了才对。
屋内的两人均是耳目灵敏的高手,为什么他们会没觉他?那只有一种可能,人在激情做专心于“浑然忘我”的事情时,就算有响亮的脚步声,恐怕也很难听得到。
秦老佰只是一个十分瘦小的干瘪老头,更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他不敢上前,是因为听到二人谈话正在兴头上,不敢上前去打扰,然后听到二人缠绵的做那事,更不敢惊扰他们两人的好事,就在屋内的喘息声又起时,他回过身走了,并且一面走一面摇头叹息。
这里是李家堡,他虽是管家,但也只是个下人,怎敢过问主人的事?就算知道大少变了,变得神秘莫测,不可理喻,知道他同时带回十个女人,同时和十个女人上床,他除了摇头叹息,又能做什么?
他预感到李家大祸欲要来临,想到老主人在临死前殷殷嘱托给他的话,说李家大少和二少是从小他看着长大的,其中两兄弟之间的隐秘,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老主人再次嘱咐他可要照看好李家俩孩子,劝他们俩兄弟要互相帮助,为光耀李家门庭,结交武林豪杰,走正道,老少不欺,扶危济困,扶弱抑强,他才可以安然的辞世而去。
他答应了老主人的要求,为照顾大少、二少费尽了心血,可事情往往出人预料,难遂人愿,事与愿违,大少和二少不知什么时候有了矛盾,难以解开,大少是心地狭窄,报复性强,而二少心地良善,心地宽广,没有城府,二人便生出了那许多令人触目惊心的事事非非,令老官家为之坐卧不安,预感到其两兄弟终有一天会刀枪相见,欲拚个你死我活。
老管家为之如坐针毡,不想让李家兄弟反目成仇,可他一个管家,能有回天之力挽救李家吗?
《热血豪情是什么意思》第178章 第170章沆瀣一气(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