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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晓文不回应,他捏了捏夏明晗的手心,让他走下车。夏明晗还当他是同意了,主动去解皮带朝屋里走,却被曾晓文喊住,他没给他半点拒绝的空隙就把夏明晗往后座上拽。
“别……别关门……”夏明晗被他压在身下,在车上做他也认了,他抓住曾晓文的手求他,“老板…别关门……”
曾晓文看了他眼,俯身亲了亲他的头发,转身就碰上了车门。
夏明晗脸色顿时刷白,他紧张地拉住曾晓文的衣袖,指甲都要掐进衣料里,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曾晓文摸了把他的脸,撇开他的手,开始解领带,脱衬衣。夏明晗显得不安,他四下张望,手指抓着皮质后座,发出恼人地声响。
曾晓文对他比出个噤声的手势,抓起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用领带绕上他的手腕。夏明晗起先挣扎了下,被曾晓文瞬间犀利的眼神给震住,没敢再动,任他将自己双手紧紧绑住。曾晓文帮他脱裤子的时候他也没出声,只是身体不自然地颤了下,曾晓文问他在怕什么。他嘴硬,说是冷,他怕冷。
车上空间小,他双脚伸不直,抬高双腿,脚踏在车窗上姿势正好适合插入。曾晓文的手指去撩他的入口,那里干涩,还没准备好要被异物进入。他把手指送到夏明晗嘴里让他好好舔,夏明晗有些分神,动作慢了半拍,眼神恍惚地看向一边,分明什么都还没做,他全身都已出了层汗。曾晓文问他,“你哪里疼?”
夏明晗用舌尖将他的手指慢慢推出口腔,他喘着大气,勾住曾晓文脖子,拖着音调求他,“进来……插进来……”
曾晓文摸他汗湿了的额头,一下就送了三根手指到他的后穴,突然而来的刺激让内壁将手指吸得牢牢的,来回抽动两下便流出湿滑的液体。曾晓文抽出手指,他捏着夏明晗下巴,将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送了进去。
“你有多想要,一下就湿成这样。”曾晓文一下就将性器推到底部,后方结合在一起的充实感让夏明晗叫出了声。曾晓文一边抽动一边笑,“刚才不是不想在车上做吗?现在怎么把我吸这么紧。”
“还是你想到以前被人在车上这么狠狠干过就兴奋了?”
夏明晗咬着嘴唇怯怯骂了句,“变态。”
曾晓文抓着他头发就是一阵猛干,引得夏明晗浪叫连连,做到后来他嘴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便是求饶之声。曾晓文后来拉他坐到自己身上,托着他屁股上上下下频繁插动,夏明晗的汗水渗到发间,又顺着发梢甩落到曾晓文嘴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里面饱含情欲的味道。
夏明晗只觉得身后被填得满满的,不,不止是身后,是全身上下都被填充得饱满。像是溺水的人被无孔不入的水挤满全身,身体在发胀,窒息般的快感扼住他脖子,他快要呼吸不过来。
曾晓文射在身体里之后把他拉下了车,夏明晗扶着车门就吐了。晚上吃的山珍海味混着蜡黄的胆汁一股脑儿全都砸在了地上。
曾晓文套上裤子,给夏明晗披上自己的衬衣。夏明晗站不稳,被曾晓文扶到一楼的卫生间去。他抱着马桶忍不住又吐了,曾晓文弄了块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又从厨房拿了杯子进来放水给他漱口。等他终于算是缓过来了,曾晓文拽着他胳膊把他拉起来,说,“上楼洗澡。”
夏明晗裹紧曾晓文的衬衣,那上面沾了点呕吐物,有点恶心,他抱歉地对曾晓文笑,“老板,弄脏你衣服。”
曾晓文无所谓地说道:“又不是第一件了。”
夏明晗还在给他道歉,“对不起啊,今天有些不舒服。”
曾晓文把他送到浴室,他没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留下句“洗完澡,早点睡。”便关上了浴室的门。
夏明晗思量着是泡个热水澡还是直接冲凉,最后他嫌麻烦还是直接站到了花洒底下。说实话要不是曾晓文放好洗澡水抱他进浴缸,他从没一个人进去过。
一个人躺在那么大片水里总觉得不安全。水再热都感觉凉。
曾晓文在床头放了两片治胃病的药和一杯水,夏明晗拿起药片看了半天没吃,倒是把水喝干净了。他午夜起来撒尿才看到曾晓文睡在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腰上,身上有浓烈烟草味。夏明晗上完厕所回到床边,一时兴起靠到他耳边去嗅,那儿隐隐传来清香,像是茉莉或是银莲花的味道。
他睡得安稳,呼吸声平缓低沉,一只手伸在被子外,英俊侧脸棱角分明。听说他外婆是个俄罗斯人,没生小孩前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夏明晗认真端详他,他十八岁认得曾晓文,那时他日子过得混乱,有人说唱片公司的老板要见你,只要见你一个,他就背着阿觉他们去了。后来强奸变合奸,他也不知道曾晓文从哪里见到他,看上他什么,反正他给他钱,他就用。用来买器材,买设备,买烟,买酒,买药。
阿觉老猫他们也知道有老板在养他,没人反对,都是及时行乐的家伙,今朝有酒今朝醉。哪个没上过人,哪个没被人上过,贞操这东西又不能拿来吃,他早有觉悟。
夏明晗现在想来都觉得可笑,当时嗑药嗑太多,脑袋都坏掉,站上舞台的瞬间,以为台下那些人就是他的天下,音乐起来就是整个世界。还自负地享受那些泡沫般地追捧,深信自己在最好的时光,所有人都该为他尖叫为他疯狂,全天下都围着他转,全世界都是他的。
他掐着手指算,那场车祸之后他与曾晓文已经共处六年。这数字惊人到夸张,把他自己都吓到。
夏明晗睡不着了,他从衣橱里拿了条毛毯走到书房去看漫画,清晨时曾晓文意外闯进来,他黑着脸,手里拿着夏明晗响个不停的手机。夏明晗裹着毯子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按停了闹铃,曾晓文扫了眼书房再看看夏明晗,慢吞吞转过身往卧室里走。夏明晗跟在他身后进去,曾晓文继续睡觉,他则进了衣帽间,随手拿了身衣服换上。
他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犹豫着要不要和曾晓文打声招呼再走,却听曾晓文的声音从床上闷闷传来。
“冰箱里有面包,烤两片吃再走。”
夏明晗应了声轻轻合上门,他赶时间没来得及烤面包,在果盆里拿了个苹果就出门了。他和sur约了6点在平湖湾门口等,等他站在保安室里啃完苹果和保安吹了大半个小时牛sur才到,她没下车,从出租车里探出个脑袋喊他。
夏明晗顶着两个黑眼圈把sur吓得不轻,问他昨晚都干什么了。夏明晗说话没轻重,张口就来,“除了被老板干,我还能干什么?”
sur抽了抽嘴角,避开司机投来的怪异视线,问夏明晗准备得怎么样。夏明晗眨巴眨巴眼,“要准备什么,不就是上台唱歌嘛!”
sur气极,“剧本上还有其他东西你都没看?”
夏明晗让她安心,抚慰道:“放心,薛寒就是我,我就是薛寒,我演什么他就是什么,错不了。”
《是非是哪个的》第2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