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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晗笑了声,嘴唇贴上那茂密的毛发中,变化着位置亲吻了几下才慢慢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半硬起的性器而去。
曾晓文看不到他动作,盯着那微拱起的被子出神,他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口腔与灵巧的舌尖。他并没将自己一口吞下,而是先用舌尖自上而下反复舔舐,时不时包裹住敏感的前端,送进嘴中加以挑逗。暖到让灼热不堪的性器再次升温,曾晓文忍不住掀起被角去看他,黑发挡在他眼前,辨不清他表情,倒是能看出脖子与后背的好看线条。曾晓文的手攀上他后颈,夏明晗越发卖力地吞吐起来,整根性器都被□地滑溜溜地。他抬眼看曾晓文,一手握住这烫人的玩意,一手去解自己裤子。
他裤裆里的东西也有些硬了,他骑跨在曾晓文身上,两人的性器碰到了一起,又热又湿滑的感觉蔓延到夏明晗身下,随时随地都能将他融化一般。
他眯着眼看曾晓文,说他“好湿。”
曾晓文将他拉低,堵住他嘴唇,他舌尖带些预料外的苦味,辗转吮吸后方才觉得甘甜。夏明晗褪下裤子,曾晓文抹着嘴角盯着他屁股看,夸他,“瘦是瘦了点,幸好屁股还挺翘。”
夏明晗那“挺翘”的屁股蹭他大腿,居高临下地问他,“不翘你还不操了?”
曾晓文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硬着的性器抵着他的,蹭弄一番,捏起他下巴回道:“要不是当年看你屁股翘,谁愿意听你莫名其妙唠叨大半天,还没出息地哭。”
夏明晗被他惹笑了,双手圈住他腰,亲他眼皮,“曾晓文,幸亏是你。”
曾晓文与他对视两秒,抓着他头发又去吻他,两人下身还紧贴着,不时传来的因为摩擦引起的快感弄得夏明晗一颤一颤,他大张着嘴,耳边唯剩下唇舌相交的声音。
曾晓文在插入时依旧粗暴,没有作润滑,抬高他腿便顶了进去。夏明晗下意识地头往后仰,撞在墙上喊了声疼。曾晓文把他往回拉,按在床上,抓着他脚踝大力进出,夏明晗疼得没声了,呆呆望着天花板半天才说,“曾晓文,你轻点。”
曾晓文安抚似地揉搓他因为疼痛而半软下去的□,抱住夏明晗到他耳边说,“这样你才忘不了。”
“变态。”夏明晗报复似地在他背上重重抓了两下,鼻子不知什么时候通了,嗅到曾晓文身上汗水味道,两人紧拥着,没给任何其他气味侵入的空间。身后又被他填得满满的,逐渐也有快感浮现。因为被占有,被需要的快感几乎将疼痛淹没。他不禁开口索求,“快一点……”
曾晓文将他转过来,跪着插入,这姿势顶得更深,没一下都仿佛能将他带上云端,距离那灭顶般的快感只一步之遥。曾晓文把手指送他嘴边,他识趣地伸出舌头来舔,被舔湿的手指握住了他自己的性器上下□,前后都有快感涌上来,夏明晗失声喊了出来,“啊……啊……曾晓文……给我……给我……”
他转过头来看曾晓文的眼神已是涣散,喉间还冒出腻人的呻吟,曾晓文素来喜欢看他这样子,拍着他屁股抽了出来,夏明晗失神地看他,祈求般地扭了下腰。曾晓文躺到床上,靠着床头拉住他手让他自己坐下。
身后的穴口早就□得湿润,他扶着曾晓文的性器一下便找准位置将它包住。曾晓文双手扶住他腰,他试探性地动了两下,似乎是找到了刺激快感的敏感位置,才加速动起来。他沙哑声音因为感冒而显得低沉,好几次都喊没了音,只是仰着脖子张着嘴,呻吟时无意识地去咬嘴唇的模样同六年前一个样,眉目间的性感挠得人心发痒。
平时满嘴跑火车,没个正经。情话说得不多,一上床就□,口是心非最最拿手,什么离经叛道的事都做过一遍。声音好听,眼睛也亮,后背的肩胛骨漂亮得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这种人满世界再找不出第二个。
他是唯一那一个,是他最好的时光。
---完---
小段子
以前写在别的地方的小段子,放过来吧~
1宋海向夏明晗炫耀自己新置的花园别墅和黄金猎犬。别墅买在和叶非同一小区,金毛叫阿飞,小名飞仔,训得好,听话温顺得很。夏明晗有次去他家吃饭,听他讲起件趣事。说某天他在小区里遛狗,狗跑在他前头,正好看到叶非也走在他前面。他阿飞阿飞地喊那条狗,叶非竟转身望住他。他说:“我当时就告诉他,我喊地是我条狗。”说完他笑倒在沙发上,夏明晗看他病得不轻,临走时递给他张心理医生的名片,关照他要保重身体。
2清明节时,夏明晗和曾晓文回去扫墓,顺便约宋海出来聚聚。宋海说能不能带个家属一起来,夏明晗说好。到了饭店,见着人,乍一眼把夏明晗吓了一跳。他拍曾晓文大腿,问他,“你看眼熟吗?”曾晓文瞥了眼,说了句:“挺像的。”宋海带来的家属,是个电影学院的学生,长得和叶非有八成相似,说话客气,爱笑。不过,看久了又觉得和叶非不太一样,叶非有霸气,影帝风范,他没有,站宋海边上不扎眼,好看得太普通。叶非过世之后,有人找这个小叶非拍电影传记。宋海也有份演出,他还找夏明晗客串。夏明晗没答应,问他要不要来岛上住两天,宋海顿了会儿,开始哭,骂叶非是王八蛋。夏明晗想了会儿说,“你把你们家狗也一起带来吧。”后来,那条狗就一直留在了夏明晗身边,他和曾晓文去海边钓鱼时它就乖乖趴在他脚旁晒太阳,日子过得挺滋润。
番外
宋海坐在渡轮上的时候给夏明晗打了电话,他说他把狗带来了。夏明晗吓了一跳,说:“我就随口说说,你还真带来了?”
宋海叹了口气,他坐在渡轮最后排的角落里,戴着墨镜和帽子。他隔着口罩小声回答夏明晗:“我怕它被我养死。”
电话那头的夏明晗一时语塞,敷衍着和宋海随便扯了两句,挂断了电话。他到码头时,宋海已经等在那儿了,他一副休闲打扮,脚边放着个行李包,牵着他的狗站在树阴下。夏明晗跑到他面前,问他午饭吃了没有。
宋海伸长脖子朝他身后看了看,“怎么就你一个人?”
夏明晗摘了他墨镜,笑他这装扮真高调,一看就是明星出街,帽子墨镜口罩一个不落,生怕别人不去注意他,还问他路上是不是被人堵着要签名。
“说正经的,曾晓文呢?”宋海把墨镜抢了回来,塞进行李包里,一脸认真地问夏明晗。
“在家呢,懒,不肯出门。”夏明晗吸了吸鼻子,又说:“他少爷脾气,哪里肯干接人这种粗话,我就是下人的命,宋海少爷你说是吧。”他顺手要帮宋海提行李,宋海对他翻白眼,说娱乐圈里少了他,简直少了半边娱乐的天。现在爆出的八卦新闻哪个都比不上他那时的精彩。
夏明晗忙对他抱拳鞠躬,“快别这么说,要我重出江湖,哪儿还有你红的份。我这不是给你留条活路吗?”
《是非写的是什么》第6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