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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是会折我的寿的,我一直那样二缺,面对这样的场景却全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要挟条件呢?我上去扶她,她却像是铁了心地要拆散我们,我说您先起来,照顾好您自己的身子好不好?我们慢慢再谈。
她还是雷都打不动。
就这样僵持着,我的面颊特别酸,酸到我觉得牙齿都快掉了,我说阿姨你起来吧。我说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苏牧,我离开苏牧就是了。
说到最后,我都觉得把自己给说笑了,想着,啊,原来说离开其实并不那样难啊,只是我再没有力气面对西太后,我说我走了,然后就看到病房的门被推开,苏牧紧张地叫了一声妈,我看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医院里的人脸色都好沉重啊,生活应该开心嘛,生生死死都是很正常的事啊,我扯着嘴角笑了笑,突然觉得轻松了,一直想着怎么攻克西太后,怎么说服她接受,还什么智取,什么持久战,好麻烦的,我这个人最怕麻烦,放弃不就好了吗?打什么仗啊,直接投白旗什么仗都不用打了,我又不是没人要,罗大良还等着我呢?许小受还惦记着我呢?人生可以有好多种活法的,开心就好不是吗?可为什么这个医院却像迷宫一样让我找不到出口呢?尼玛连医院都要欺负我是不是啊?我情绪一激动就撞上了一个小物体啊,然后我听到哇的一声哭,低头一看,是个小男孩啊,我不小心踩上他了,他哭得那个梨花带雨啊,我蹲□,连连道歉,连连哄,可是他哭得更带劲啊,哭得我很烦啊,索性我撇下他,就要走,结果那小破孩朝我吐口水啊我靠,太没家教了吧,然后我想着连三岁小娃都可以欺负我,然后我就哭了。
就连三四岁的破小孩都可以欺负我,我越想越气,越想越伤心,于是哭得越发的大声,医院里来来往往好多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安慰我,我想以后要是难过了要发泄了就来医院这种地方吧,这种地方见惯了生死见惯了离别见惯了这世间最常态却又是最无奈的东西。
从来都没有想过的,梁山伯和祝英台这样凄美的感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活了27年了,一直以来都尊老爱幼,今天,西太后为了苏牧,竟然跪在了我这个小辈面前,她怎么能这样侮辱我呢?我哭得很累了,出了医院,竟然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我回头看了那医院一眼,那里面还有刚赶来的苏牧,她怎么没来找我呢?我看到她刚推门进来的表情,那样紧张,那样担心,她还是关心西太后的,可是她为什么就不来找我呢?让我们来一个最后的拥抱也好啊,甚至来kissgoodbye吧,我抹了一把泪,望着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医院,我的苏牧,是不是我从此就要和你告别了?从此以后我们就要山水不相逢了?和我在一起,你真的是亏大了,我这个二货能给你什么呢?工资没你高,没你有钱,也没你长得好看。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在心里和苏牧做着告别,或许我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了,我只怕再见到她,我就会违背答应西太后的承诺,我就会舍不得,舍不得那样一个人,她的身影仿佛在灯光下显得逐渐清晰起来,可是没过多久却又变得模糊起来,那样模糊的让我看不清她的脸,我们的开始,开始的开始是那样富有戏剧性,一个直人,一个拉拉,一个话唠,一个自闭的姑娘,我们之间的红线是我从月老手里抢过来的,却没想结局可以来得这样快,这样狗血,为什么国内的新锐导演都不来找我拍戏呢?我甚至连剧本和台词都可以帮他想好呢。
我一个人在医院外的广场站了很久,而后就回了林依家,林依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书,我因为哭得太狠,眼肿得像灯泡似的,我低着头,不想让林依看出来了,从客厅快速串到书房,林依只问了句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就没再多问,我拿了衣服洗好澡,情绪低靡地就要睡。
“没什么想说的吗?”林依特别知音地问了一句。
我抬头看到她那张亲切的脸,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说你的眼睛都肿得像个桃一样。
我别过脸去,我说当初你怎么不阻止我?
后悔了?林依问到。
我走到沙发上,和林依一样盘着腿,我有些累,把头靠在她肩上,我说我和苏牧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了,我说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啊?我哭饿了,我说哭是一件太伤神的事儿,我说孕妇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我失恋了,失恋人的地位是可以高于孕妇的。
林依从茶几上抽过一块奥利奥递给我,她说你是不是热糊涂了啊?还是你被你们家苏牧甩了?那个女人这么快就另结了新欢?
我说是我把她给甩了。
哇靠,你这么牛x了现在?林依忍不住又飚了脏话,我望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对于这孩子的将来颇有些担忧。
“不过你是怎么想的呢?出柜都出了,现在又闹分手?芳啊,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你到底想要怎样呢?前些日子还爱得死去活来的,怎么到了最重要的关头,你又放弃了?”
“什么放弃啊,我,你还不知道吗?从来都是贪新鲜的啊,三分钟热度啊,你知道我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的,对女人之间的感情不也是,不过真正体验了一把之后发现也不过是那么一回事啊,没什么好玩的,所以,我现在不想玩了啊,就是这样啊。”
“我呸,这些鬼话你拿去骗其他人好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喜新厌旧?你喜新厌旧就不会惦记那个罗大良惦记这么多年了,你喜新厌旧就不会过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不会又是你们家那个西太后又出什么幺蛾子吧?你不会这么没种?就这样放弃?”林依有些激动。
我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我说,“你别这么阴谋论好不好,我就是突然觉得苏牧没啥意思了,我不想喜欢她了啊。”提到苏牧的名字,我的心抽了两抽。
就在林依还要恨铁不成钢地教训我的时候,有人按门铃,我条件反射地跑到门后面去看,那个猫眼外面竟然是,竟然是苏牧这个女人,我就知道,就知道她一定会来找我的,她看起来很累很疲惫,甚至还有些焦急,我看到猫眼外的她那么近又那么远,我在门后面看了又看。
林依说你是不是抽风啊?谁啊?开门啊。
我没再管门外的那个女人,只是说了句不认识的人,找错门了。
可是门铃依然执着的响起,林依那样一个聪明的女人,不用去看,就猜到是苏牧了。
我对林依说你别管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有分寸。
林依用手指了指我,“我才懒得管你,别把我门砸烂了。”说着林依就回了卧室。
苏牧在有些事情上总是会特别执着,特别表现在敲门上,终于她没了耐心,在门外闷声闷气地说了句,“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美女房东租给我的房子9点之后不能出门番茄名字》第8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