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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想到我的相亲对象是学弟啊!”李海萝喝了口水,笑看着李知返,“我妈昨天还和我说我的相亲对象年纪比我小,本来我还有些抵触,可没想到居然是学弟!早知道是你的话我也就不会这么抵触了。”李知返笑笑,不知道该回复什么。他看了看四周,有些尴尬的找了个话题:“学姐找的这个餐厅,蛮不错的。”“当然了,高中同学新开的。”李海萝点了点头,她点完餐后看了看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知返,“学弟,你不用太拘谨的。一顿饭而已,也不是说今天见面了就一定要有发展,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知道。”李知返点头,看向李海萝,“但是学姐,我不会…”李知返话还没说完,对面的李海萝就站起身子对着他身后出现的人招了招手。“我还以为今天来看不见你呢!”李海萝对那人笑说。“我今天也是有事才过来的,你也是的,要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李知返回头看了一眼,觉得眼前的女人特眼熟。“我今天被我妈逼着来相亲,结果相亲对象是我们高中的学弟。”李海萝指了指李知返,“你有印象吧,高中时候很有名的学弟。”这人摇摇头:“我记不太清了,你也知道我之前出事了,所以现在对以前的事都挺模糊的。我先不和你说了,那边还有人等我,等哪天咱俩再约。”“行,那你先忙。”李知返看着这女人走到餐厅最里侧,在餐椅上坐了下来,她笑着不知在向对面的人说些什么。熟悉,这张脸真的太熟悉了。“学弟?瞅什么呢?”“没什么。”李知返收回目光,“刚刚那是学姐的同班同学?”“对啊!邹沁雅,也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她!”李海萝问,“这餐厅就是她开的,她高中毕业也去法国念书了。本来在那边好好的,结果前年出车祸了,伤的挺严重的,今年休养好了就回国了。”“我有印象。”李知返垂眸,声音淡淡的,“就是高中的时候,和临圻学长关系很好的那个女孩吧!”“没错,就是她。沁雅以前性格挺孤僻的,也就和临圻关系好。那时候班里都传他俩在谈恋爱,不过他们都否认了,但我还是感觉他俩的关系不一般,而且毕业后俩人还都去了巴黎。”听李海萝说这些,李知返觉得心里挺难受的。他低头喝了口水,掩饰了下此刻低落的心情。李海萝也没看出来李知返的消沉,继续口中的话题:“临圻最近不是从法国回来了么,没准也是因为沁雅才回来的吧!”李知返觉得李海萝是专业补刀的老手,用这句话把他的心扎的透透的。他不自觉的朝着邹沁雅的方向看了看,见邹沁雅对面坐着的人向前挪了挪椅子,露出了大半个背影。李知返的心顿时跌落到谷底,他一下就认出了这背影,是他的学长,贾临圻。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点击求评论求求求求求(づ ̄3 ̄)づ这顿饭是在李海萝时不时询问李知返是不是不舒服的状态下吃完的,吃饭的过程李知返一直在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李海萝不太放心,又问了一遍:“学弟,你真没事?”“没事。”李知返摇头,侧目看了看窗外发阴的天空,“我先送学姐回家吧,我看这天应该是要下雨。”“要赶我走吗?”李海萝打趣,“那算啦,既然要下雨就先回去好了,正好一会儿我约了季寥让他帮我搬些东西。”李知返点了点头,离开餐厅的时候又看了看贾临圻的背影。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能笑的那么开心。在送李海萝回家的时候李知返才知道李海萝前一阵子搬家,正好搬到了他所在的小区,住在七楼。“我觉得咱俩还挺有缘的!”李海萝边笑边看着李知返开车,她觉得李知返成熟了不少,斯文淡雅,但依旧干净的气质又让她觉得李知返和高中的时候没有多大变化。眼前的人既有成年人的成熟感又有青春时的少年感,而且并不让人觉得矛盾。李海萝话音刚落,车外的雨便滴落到车窗上,下的还不小。雨滴与车窗的触碰发出让人觉得沉闷的声响,这让李知返不由得皱了皱眉。“学弟,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李知返看了看李海萝,浅笑了下,“没有。”李海萝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到了小区李海萝没先回家,而是陪李知返把车在地下车库停好,然后两人一起坐电梯上楼。电梯里两人离的不是很近,李知返伸手替李海萝按了七楼,随后又给自己按了十三楼。“好了,我到了。”电梯到达七楼,李海萝朝着李知返笑说。李知返回以笑容,点了点头。“这才对嘛!学弟笑起来才好看,别板着张脸了。那我就先走了,学弟再见!”“再见,学姐。”李知返回,电梯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脑子里不停的想贾临圻和邹沁雅的事情。到十三楼后李知返满心失落的开门进屋,躺在沙发上。他按了按眉心,闭着眼睛想眯一会儿,但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吵的他闹心。他猛的起身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崭新的铅笔,拿起铅笔刀就削了起来。他从小就这样,每次不开心或者心烦意乱的时候都会拿着笔刀削铅笔。眼看着半盒铅笔都快被削完,李知返把铅笔刀随便往桌上一拍,起身打算去洗个手。他这一起身,桌子边缘的铅笔刀正好被他碰落。在刀要落地的一瞬间,李知返本能的弯腰伸手一握,把它给接住了。只是那没收回去的刀子特锋利,直接把他的掌心划了个大口子。这伤口说深也到不是特别深,就是这条道子很长,流了不少血。李知返在卫生间冲了半天伤口,这血还像流不完似的一直在流。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处理伤口的药,雨伞也没找到,就用纱布随便缠两下手,冒着雨到小区对面的诊所去处理伤口。在李知返跑去诊所的路里,好几个人向他投来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一个浇的跟个落汤鸡似的,手还一直滴血的神经病。跑到诊所,李知返轻轻推门而入,里面有两个打吊瓶的病人朝李知返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对着里屋喊了一声。“耿大夫,来人了,手上全是血!”“来了。”里屋的耿大夫应声,走了出来。他看了李知返半响,才继续开口,“坐着就行,手伸出来我看看怎么了。”李知返把手递了过去,手上的纱布被拿下去的时候有点疼。“怎么划了个这么长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是特别深,不用缝针。”耿大夫边说边起身去拿消毒工具,“一会儿我给你的伤口止下血,消消毒,疼的话就忍着点。”“知道了。”李知返答,然后看了眼此时来电的手机,“怎么了?”他接通电话问。“哪呢你?晚上撸串,去不去啊?”电话里传来季寥懒散的声音,李知返都想象的到季寥说这话时漫不经心的模样。“不去了。”“咋了?撸串儿都不去,就是我和老贾家楼下的那家!”“不去了,雨下的太大了,不想去。”“这雨来得快估计去的也快,一会儿就能停了!再说了边听雨边撸串儿,多惬意啊!一会儿我再把老贾叫上,咱们喝几杯。”“行了,说不去就不去,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李知返的态度坚决。“你到底咋了?心情不好?你爱吃这家的串儿,不就是因为这家店在老贾家楼下吗?以前没事就往这家店跑,今天咋还不想来呢!”“病号还挺忙。”耿大夫看了眼接电话的李知返打趣了声,“我要消毒了啊,你有个心理准备。”
《差不多该准备好了吧!》第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