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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人,八成是没闺女的。既然没闺女又闹出这一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大嫂,你你闺女都病的那么严重了,怎么还不给她看大夫吗?”“看看过了!”妇人略带慌乱的开口,继续扯谎。“看过了?也行!”文秀也不急,也不非得坚持让回春堂的大夫去,笑问道:“那么,请的哪家的大夫,请他来一不就知道了。”她都没有闺女,又哪里来的大夫看病一?妇人急的上火,但却也灵光一闪,瞪着文秀问道:“你谁啊?我找的是冯记布庄,你算哪门葱?”周围的人好奇的看向文秀,目光在她脸上扫过。这姑娘看着年轻,但已经是一个妇人打扮,冯家大少爷尚未娶妻,想必跟冯家大少爷没关系。再看看她穿着,也就普通料,但她气质不同,又不像冯家下人。既然不是冯家的人,她是谁?文秀原本是不想跟冯家布庄扯上关系,她只想悄悄的发大财,可是,事到如今,自己插了手,便骑虎难下。若是半点不解释,这些人指不定又怎么嚼舌根。既是如此,那她也无妨。“你们都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我又是谁,对吗?”众人闻言,全都竖起了耳朵,一双双眸亮晶晶的,显然很好奇。文秀只是飞快的扫了一眼众人,目光最后落到闹事的妇人身上,勾着嘴角,声音冷冷的道:“月月舒这家店也有我一半。既然有我一半,那么,现在,我要告你恶意诬陷,诋毁月月舒的品质。大嫂,请吧!”妇人下意识问道:“去哪儿?”“衙门!”文秀话落,周围响起了一阵倒吸声,这妇人竟然也是这家店的老板?天啊,完全不像啊!除了文秀的脸,其实脸因为鼻也有些毁容了,应该是出了她的气质外,粗布的碎花薄袄,哪里可能会是老板之一?众人只觉得自己的认知再次被刷新。令人惊讶的是,文秀的话,在场的人,除了闹事的妇人外,竟然没有有质疑她的会是假话。意不意外?意外,连文秀都觉得意外!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人质疑!闹事的妇人哪里肯信,回神过后,冷笑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竟然合着冯记布庄来作恶,祸害老百姓。去衙门?你倒是报官抓我啊?你去啊?”她不但不信,反倒又开始撒泼。香玉在一旁看着妇人撒泼,觉得头有些大,但却是立即出声为文秀正名:“她的确是我们店的老板,月月舒也是她想到的产品,只是她平日里不管店里的事。”“谁信?你们信吗?”妇人依旧不信,凶神恶煞的扫了一眼众人问了一遍,不等人开口,又道:“分明就是你们花钱雇来背锅的,我不信,有本事抓我去坐牢啊,来啊!”侄女,即便他们被抓到了也不过是去衙门转一圈,不会被判刑的。不会坐牢,又有钱拿,那就豁出去了!众人看着妇人闹腾,一个个脸上的笑意更甚,大老爷们儿们看热闹,哪里管妇人们用的东西好不好,又健康不健康,他们只会想着,这戏能够再热闹一些才好。很快,他们的愿望便实现了!文秀想让香玉去报官时,冯川竟然同四个官差来了。四个牛高马大的官差看见闹事的妇人,二话不便将人给抓了起来。妇人又惊又怒,嚷道:“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官商勾结、官商勾结啊”周围看热闹的人见官差都抓人了,心知事情真的闹大了,一个个都往后缩,胆的麻溜的转身离开。这热闹,还是不看了!人群一散,冯记布庄门口就宽敞了不少。冯川看了一眼闹事的妇人,赶紧走到文秀跟前,关切的道:“文秀,你没事吧?你鼻怎么了?是不是她打你了?该死的,竟然打人!”不待文秀回应,冯川便下意识的做出了判断。不为别的,他实在是想不到她的鼻会是李俊造成的!同一时间,闹事的妇人耍横,泼辣的很,一个官差抓她不住,她竟然想逃跑。结果,另一个凶悍一点的官差,一脚踹在她腿上,把她给踹翻在地。听见冯川的话,呜呜摇头,大喊没有。这锅她不背!文秀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妇人,有些不好意思提自己鼻受伤的过程,讪讪的道:“我不心撞墙上了。”随后,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妇人身上,“你昨儿报官后,可是有什么收获没有?我想,这个妇人肯定知道些什么的!”翠兰跟着跑回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来回跑这么一趟,差点被累死。香玉见状,赶紧把人给扶进了店内。闹事者的事,交给两位老板处理吧,她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冯川也没管擅自离开的女伙计,对文秀点点头道:“嗯,正在审呢。翠兰跑来了情况,大人便让这几位大哥跟着我来了。”话落,他十分尊敬的看了几位官差一眼。文秀也是识时务的女俊杰,同几位官差大哥问过好之后,笑着道:“劳烦几位大哥,把她也一并带到衙门去吧,对案情有帮助。”领头的人看了她一眼,见她眉眼如画,偏偏鼻红肿,冷厉的眼神里露出些许诧异,但也没什么,一招手,便让下属把闹事的妇人押走。文秀和冯川也赶紧跟了去。临近衙门的时候,街上的人少了很多,文秀故意往前疾走了疾步,谨慎的塞了一锭碎银给领头的官差,着客气话道:“多谢几位官差大哥解围。”领着的官差不动声色的将银收下了,冷冷的斜眼看了她一眼,难得温和的了一句:“应该的!”妇人被押进了衙门。公堂上,县老爷一身官服,老态龙钟,正襟危坐在大堂上,一脸威严的盘问着跪在公堂中间的妇人。妇人哭的厉害,满嘴都是“冤枉啊”、“请大人做主”的话,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是陷害冯记布庄。领头的官差让下属把人押了进去,然后主动向大人禀报。官老爷半眯着眸“嗯嗯”了几声,只听见惊堂木“砰”的一声巨响后,听他道:“把另一个犯事者也给带上来。”跪在地上的妇人闻言,惊讶的转头去看,谁知道一看吓一跳,惊愕不已,“二妹?你怎么也”“大姐,呜呜大丫害死我了,呜呜”从冯记布庄到县衙的这一路上,妇人算是想通了,看官差的架势,她这儿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啊!“跪好!”官差见她不好好跪着,厉喝了一声,同时又踹了她一脚。瞬间,她哭的更厉害了!文秀站在门外,看着之前那名妇人见到自己的妹妹后,面色巨变,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跨进了公堂。文书看见进门之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怎么来了?文秀看了一眼文书,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跪在了公堂上,对着县老爷道:“大人,关于冯记布庄的事,女有话。这两个妇人,被人收买,合起伙来诋毁冯记布庄,请大人明察。”县老爷最不喜欢办差了,觉得很麻烦,见一个女人接着一个的女人往公堂里跪,他烦躁的厉害,刚想拍惊堂木让人先打文秀几板再话,却见文书站了起来,恭敬的对他道:“大人,这妇人下官认识,为人善良,想必不会撒谎,这事儿正好没头绪,听她完,不定就能判案了。”县老爷闻言,打了个哈欠,放开了桌上的惊堂木,淡淡的道:“既然这样,那有什么赶紧吧!”文秀先是把自己提出月月舒的想法以及同冯掌柜商量的过程了一遍,然后又着重强调了消毒的步骤。每一张月月舒都是纯棉,不可能像现代化纤会让有些人过敏。所以,她便直接跳过了闹事妇人的女儿兴许有过敏的可能。如果过敏,那她以前的月事带用什么做的?
《田园俏农媳》第20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