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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男厕风云录(下)2o2o年2月3日只见他一个大步冲过来,双膝微蹲,大腿上雄健虬结的肌肉马上根根暴突,宽阔的胸膛死死压住我的乳房,紧接着两个人的阴毛也交织缠绕在一起,好似粗硬的藤条钻进了茂密的爬山虎,胯下的“大泥鳅”刚好从“蚯蚓”身下掠过,挑衅似的搓了搓,滚烫的棒身滑过湿嫩的阴唇,出“吸溜”一声,激得我浑身又是一颤,嘴里又想吸气,又想呼气,一股灼人的热流堵在嗓子里,郁结难排,喉咙里只能出:“嗯……呃……呃……”的含混声音。

我两只手在他背后胡乱的抓挠着,本来的舌吻改成了啃咬,我的嘴唇热得烫,大脑又变成了一片混沌,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嘴、哪里是鼻子,只有眼睛正眯成一条缝,死死的盯着徐中军,眼神里全是淫欲、渴望与哀求。

徐中军似磨刀一般,横着肉棍,把我的肉穴口当成了磨刀石,前后摩擦剐蹭着,粘稠的肉汁还“火上浇油”,不停地给棒和穴的结合处增加湿润度,“呲溜……呲溜……呲溜”,我感觉被挤压外翻的大阴唇像是两片煮烂了的猪肘子,酥软得几乎随时都可能化掉,我强忍住下体传来的熊熊欲火,奄奄一息的从牙缝里蹦出几声细语:“好……好科长,别……别磨了,‘如意棒’已经够锋利了,赶紧……市,快‘打’人家几……几棒子试试……”徐中军停止了“磨刀”,顺势把圆硬的龟头放在了阴蒂与尿道口之间,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龟头前端仿佛脉搏一般的跳动,却又比脉搏更加急促有力,他双臂环绕,紧紧地搂住我的腰,兴奋的说道:“好,小骚货,最终的决战到了,看看到底是你的‘如意骚穴’厉害,还是我的‘如意大棒’威武,来,膝盖再弯些,小腹往前挺。”我迫不及待的照着做了,徐中军也很快调整好了肉棒的位置和角度,只见他猛吸一口气,胯骨狠狠地往前一送,我就感觉肉棒真像个滑不溜秋的大泥鳅似的,“滋溜”一下,就钻进了阴道深处。

肉穴里面先是觉到有种伤口撕裂般的痛,可是两秒之后,那些撕裂感便被巨大的满足感所代替,肉棍所到之处,全都燃起了熊熊欲火,阴道里的肉芽和嫩皮马上化身成凶狠的食人鱼,又反过来争先恐后的都朝着肉棒靠近、撕咬,生怕错过每一块珍贵的“泥鳅肉”,从而冷落了自己的淫欲。

徐科长被我不断紧缩的骚穴刺激得豪气勃,虽然操干的度不如后入式快凌厉,但是密度和深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鱼跃龙门式”会把粗长的肉棒掰成半圆弧形,而不是像后入式的那种直线穿插,从肉穴口到阴道深处,大鸡吧走得也是个“弯路”,这就迫使骚穴要张得更开,无形之中便扩大了肉壁被操弄的面积和深度,同时,大鸡吧为了更顺畅的来回抽插,也需要加大力度,我感觉他用得力气都是后入式的两倍,因为每次伴随着而来的,除了肉棒插到最深处时的畅爽,还有阴阜被他小腹撞击后留下的阵阵刺痛,这便是人们常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随着抽插的深入,刚才堵塞在嗓子里的热流慢慢散去,我又可以出清脆悦耳的浪叫了:“啊啊……嗯嗯……哦哦……好舒服……科……科长你……好厉害……对……对就是那里……啊……再深点……”徐中军越插越来劲儿,眼角都布满了血丝,太阳穴外的毛细血管根根外露,青郁郁的,像极了怒的公狼,硕大的汗珠沿着鼻尖、脸颊簌簌而落,让整张脸都散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忽然冒出一个疑问:“他平时看上去脸又大又方,长得很是普通,可为什么每次操我的时候,我都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最帅气的男人呢?”后来,在走出男厕的时候,我想明白了:在一个纯情的少女和一个骚浪的荡妇眼里,宝马王子的模样是永远背道而驰的,因为,一个看脸,另一个却看裆……最新找回只不过现在对于正沉浸在被操快感中的我来说,还无暇去思考这个问题,我所要做的就是尽量把骚穴向前敞开,迎送着大肉棒的抽插和蹂躏。

外面的雨势依旧很大,冷风顺着窗缝不停地往里窜,我俩虽在最里边,却也能感受到丝丝凉意,只不过和身体里的燥热相比,这点寒风实在是不足为虑。

然后操着操着,就在某一次肉棒抽出来的时候,窗外刚巧滑过一道闪电,等到大鸡吧继续插入,快要捅到骚穴深处的时候,刚好雷声又响起,更巧合的是,在接下来的好几次抽插回合里,全都遵循着:拔鸡巴,打闪;送鸡巴,雷震的原则,“嘶溜……嗯嗯……哗擦”;“噗呲……啊啊……轰隆”,一边是长号和大鼓,一边是短笛和口琴,仿佛彩排过一般,彼此的音节完美契合,节奏丝毫无差。

操到后来,我俩不由自主的相互对视着,脸上都挂着幸福的淫笑,我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娇声道:“科长,一定是天上的雷公和电母看到了咱们做爱,他俩受到刺激,于是也交配了起来,嘿嘿。”徐中军放缓了抽插的度,只把一半的肉棒塞到湿穴里,一边搓弄着我的奶子,一边笑道:“只可惜他们只会‘哗嚓……轰隆’,要是叫床也跟我俩似的,怕是整个城市都要搞起来了,哈哈。”说罢,又故意使坏的猛操了几下,爽得我再次放肆浪叫:“啊……坏人……啊啊……慢……好深……草死我了……”徐中军得意的坏笑着,继续说道:“对,就这么叫,让雷公和电母好好学学。”我羞赧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腰胯却诚实的又往前迎送着,从子宫口传来的猛烈刺激和麻爽逐渐经由阴道、肉唇、肛门口等性感带传遍全身,让我一点点的克服了这个姿势所带来的腰酸腿软,小腹和大腿上仿佛突然又有了力气,居然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而是能主动出击,大肉棒刚操到一半,我就挺着湿淋淋的粉鲍主动迎上,这样每次徐中军便只需要耗费原来一半的体能,他既兴奋又感激的望着我,眼神里除了最原始的欲望外,竟含着些许的温柔和疼惜。

最新找回我猛地心头一震,两个人对视了三秒后,便同时不由自主的拥吻起来,这个吻不同于我俩之前的任何一次,因为里面忽然多出了一丝爱情、陪伴和依赖的味道,瞬间让我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那个初吻的午后,只不过那天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周遭的一切都是暖的,但这一刻,哪怕周身的所有:生活、家庭、工作,命运都不顺遂甚至连天气都变得乌云密布、暴风骤雨,我却依然体会到了那份初吻时的温暖和甜蜜,我当然不会真的再燃起爱情的希望,更不会真的把徐中军当成下半辈子的真诚伴侣,但就是刚才那一刻的温馨,击碎了他在我心底的好多憎恶和偏见,我的心为这个男人柔软融化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秒,但是对于一个往后日子里都将会常年哀伤慨叹的忧郁少妇而言,十几秒的幸福,也是一份难得的安抚和慰藉……雨渐渐的小了,大鸡吧抽插的力度也舒缓了许多,徐中军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并帮我把浸湿的刘海顺到一侧,然后就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胯下的肉棒都忘记了操弄,我被他盯得又羞又急,本就潮红的脸颊变得愈烧热,我不由得低下头,小手轻轻捶打着他的屁股,腻声道:“你……你倒是动啊,光顾着傻看啥呢……”徐中军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还是死盯着我,一脸坏笑的答道:“我有种预感,之贻,我很可能会死在你的肉体上,所以我想多看看你,牢牢记住你美丽的脸庞,等下辈子投胎还操和你长得一样的小媳妇。”我狠狠的拧了两下他的屁股,没好气的轻啐着,笑骂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下辈子让你做女人,也常常被操的滋味!”他听后马上屁股猛顶,大鸡吧打桩似的狠狠怼向骚穴,狂抽了四五下,“啪……啪”、“噗呲……噗呲”,我又被这突然的袭击搞得花心乱颤、骨头酥软,不由得歪倒在徐中军怀里,娇喘连连,淫声起伏:“啊……科……不要……啊……嗯嗯……操……操死了……”他得意的大笑着,再次暂停了攻击,只留龟头在淫穴口,两片阴唇像是即将被强奸的少女似的,不停地颤抖、滴水,仿佛无声的求饶。他右手搂住我,左手在圆硬的乳头上搓揉着,笑道:“小骚货,听你的叫声,好像‘被操’也挺舒服的呀,那就下辈子让你操我,哈哈!”我气得挣扎着抬起头,刚要举手去打,突然感觉肉穴口的龟头猛地一晃,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呲溜”一声,又直插道肉蕊最深处,结果手臂一酸,没等打到他便软软的像骨折似的垂了下来,肉臀也跟下坠,这更加大了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力度,阴道里的骚肉还“不争气”的再次缩紧、抖动,仿佛生了倒刺一般,把大肉棒死死掐住。

徐中军几乎笑得合不拢嘴,得意的继续说道:“之贻,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是‘骚逼里吐不出软鸡巴’!你下面把我夹得那么紧,看来不变软是出不来喽!”我被他这几下挑弄刺激得再次淫欲高涨,浑身麻酥酥的又没了力气,声声淫语带来的不再是羞涩,而是放浪,我不由得主动用裸露在外的半个乳房在他胸前揉搓起来,同时喘息道:“好科长……人家不想让大……大鸡巴出来呢……要永泡……泡在里面……啊……嗯……”我正浪吟着呢,突然脚下右脚一滑,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我清晰的听到骚穴与肉棒骤然分离时出刺耳的“唧溜”声,屁股连带着飞溅起来的淫液猛然下坠,还好徐中军反应迅,及时用双手掐住我的腋窝,“嗨”的一声低吼,将我重新扶了起来。

原来,由于刚才俩人操得太猛,小穴里的淫水把本来干燥的地面弄得到处是水渍,我一个不小心,右脚后跟便支撑在了滑腻的淫水当中。我惊魂未定的俯在徐中军怀里,心依旧“砰砰”乱跳着,他双臂紧紧搂着我,小腹略微移动了几下,刚好又把粗长的鸡巴横亘在了肉唇上面,滚烫的龟头就停在离菊门大概不到两公分的位置,若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观察,到像是我骑在了根粗壮的木棍上,只听他又说道:“之贻,看来能让鸡巴硬着便从里面出来的,就只有‘意外’啦。”我平复了下呼吸,笑着反驳道:“这不是‘意外’,是‘人祸’呢,你这个讨厌的东西要是温柔点,地下也不会流那么水了。”一边说一边还背过左手,用指头轻轻弹了下粗硬的龟头。

他听完我的话,马上微微耸动腰臀,前后平移,让肉棒在湿唇上轻柔的滑动,摩啊摩、搓啊搓,没出五下,我便觉得阴道口上仿佛爬满了蜈蚣,细细痒痒的,弄得我花心乱颤,一股淫水带着无尽的淫欲再次喷涌而出,他马上扶住我肩膀,身子往后退了退,大鸡吧第一时间便映入我眼帘,威风凛凛的呈四十五度勃起,上面刷满了我刚流出来的淫液,就像条浑身被倒上了污水的非洲巨蟒,看得我脸红心跳、更胜刚才。

我刚想侧过头躲避“巨蟒”的凝视,他立即伸手紧紧扣住我下巴,用和“巨蟒”一模一样的眼神望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骚货,这次我够温柔了吧,事实证明,你那里是个‘天然水井’,不用钻井机,一样自己喷水!”我被这三只眼睛瞪得芳心大乱,又被他淫荡的嘲讽说得无地自容,只觉得骚穴里蜈蚣越来越多,仿佛有股巨大的力量在把湿洞望龟头那里推,大肉棒虽然只离开了不到十秒,却让我觉得好像过了十年。我羞红着脸,不顾廉耻的扭动腰胯,主动把已经被操得略微有些红肿的湿湿鲍朝大鸡吧套去,嘴里含混不清的呢喃着:“痒……痒死了……科长……老公操……操我……我最骚了……我是母狗……快干死我吧……嗯……啊!”徐中军却向后躲闪着,龟头刚好从骚穴边滑过,两片肥厚的肉唇被肉棒上散的热风一吹,顿时抽搐起来,粘稠的淫液簌簌而落,仿佛骚穴因错过鸡巴而留下的“眼泪”,我无助的抬起头,满含哀求的望着徐中军,他不为所动,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按住两片湿唇,将它们掰开到最大程度,我顿觉一股凉风从裸露在外的阴门口掠过,就像是刮过了一处炎的伤口,上面又麻又痒,挠又挠不到,忍又忍不住,那感觉别提多难熬了,就在我状若失魂、神思迷离的时候,只听徐中军淫笑着问道:“之贻,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快,叫得我满意了,才能给你止痒!”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拽回了现实,脑袋里“嗡”的一声,刚才那阵放肆的淫叫一字一句直插心底,让我不由得暗自惊呼起来:“天呐!我……我居然管他叫‘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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