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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家里和她见上一面。萧文的母亲知道我喜欢面食,特别是北京炸酱面,所以每次去都会亲自为我准备好满满一大碗,一直撑得我直打饱咯才让我放筷。
可是,不管怎样,萧文她还是很快就做了我的女人。
有一天,早上一到班上,部里的头儿叫我过去。他和我说,有一个去陝北革命老区的采访任务,他考虑让我去,顺便给我三天的假,让我拐回老家看看爹娘。
我特服我们头儿这点,特人情味。所以,跟他干活,苦点累点我从不吭声。
到了他手下这几年,还从来没有给他掉过链子。
春节因为有病住院,所以算下来有一年多没有回陝北老家看望父母了。两年前,我曾接我的老爹老娘来北京住过几天。可是看惯山山倒灯坡的两位老人,很不习惯北京车水马龙的都市生活,加上惦记着老家的羊群、鸡鸭和正疯长的那片高粱,很快就和我嚷着要回去。我衹好请假把他们送回。
那天从头儿的办公室出来后,我就打电话告诉萧文,说我要去陝北采访,顺便回老家看看。萧文听后,马上说想和我一起回老家,看看我的父母。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的父母这些年来每次来信和见面,总是和我唠叨让我早点娶个媳妇儿成个家,好让我们卢家有后。所以,萧文能和我一起回去,肯定会让他们两位老人高兴更加长寿几年,我也算尽一点孝心。
我先走的,因为要先去几个老区采访萧文是请了假五天后和我在一个县城的小火车站会合的。我的老家离这个县城还有一百多里路。我们俩搭乘长途汽车,一路颠簸,到了傍晚黄昏时才赶到了我老家的村口。
一帮正在村口玩耍的孩子们看见我和萧文从车上下来,便撒腿儿往村子里跑去,边跑边喊:梭子叔叔回来啦!梭子叔叔带他漂亮的媳妇儿回来啦!
原来我几天前曾托人提前给我父母捎过信儿,说我要带我的女朋友回来看看他们。
看来他们老人一高兴,可能就先和村子里的乡亲们说了。
萧文没有来过陝北,更没有来过象我老家这样倒帝舟偏远的农村。所以,一路上她问东问西,新鲜的不得了。她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生在北京长在北京而看不起她眼前这片还很贫瘠落后的陝北农村。她神情间流露出的那种对我家乡的喜爱,令我感动不已。
等我俩来到我家的大院门口时,早有一大群的乡里乡亲拖老带小地围在了那里。好象我和萧文不是回来看父母,是来给他们唱戏来似的。
不等我介绍,萧文自己就放下手里的提包,快步迎过去和走上前来的我的老爹老娘问好。
她一口一个爹一口一个娘,叫的那个亲,叫的那个甜,就象我爹我娘是她的亲生父母一样,不仅两位老人被感动得老泪纵横,我在一旁也流下了热泪这样美丽、善良、贤淑、死心塌地一门心思要跟你的女人上哪里还能找得到?
那天晚上,我和萧文在两位老人特意为我们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象新房一样东屋土炕上,提前进入了洞房。
那个晚上,萧文她终于成了我的女人。
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我说不出个准确的概念来,但我知道,它绝不仅仅是一盃蜜水,而更多的时候是一碗毒酒。当你刚刚喝下去的时候,或许还浑然不知,可时间越久,你就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那早已侵入你周身穴骸和内心深处的痛楚。
这种痛楚令你挥之不去,欲罢不能,你的一生一世都将深困其中,至死也无法摆脱。
我和雅男都喝下过这碗毒酒,我一度醉生梦死,雅男她也多年凄苦他乡现在又轮到了萧文。萧文她跟我和雅男不同的是,当她端在手里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地知道了是碗毒酒,可她还是毅然决然地昂喝下。
虽然和萧文从认识到同枕共眠,衹有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但是从萧文的身上,我再次真实感受到了人类那最伟大的情愫,爱的存在。萧文她能够不计较我的过去,又能够如此真诚快乐地接受我的家人,接受我的乡亲,接受生我养我的这片贫瘠的土地,与我倾身相许,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做到的。
我真的不知道命运为什么要一而再在而三地去伤害我周围这些纯真善良的女人,让早已是身心疲惫的我一次又一次背负起情感的重债。
在那短短的三天里,细心周到的萧文,用她带来的简单的医疗器械,不光光是为我爹娘,也给众多的邻里乡亲,特别是那些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和上了年岁的老人认真地做了体检从早上太阳刚刚升起来,一直到曰落黄昏,她连午饭也衹是匆匆吃那么几口,望着我爹娘家的院子里站满的乡亲们,她尽可能地争取多看一个人。她所做的,跟我们城市里节假曰街头医生们的义诊没有多大区别,可能算不了什么,但是在我那个还缺医少葯的家乡,却是一件大事。看着她拿着听诊器不知疲倦始终面带微笑地给乡亲们逐一看病时一丝不苟的神情,我就不由地对她暗生敬意。
晚上,劳累了一天的她,还会蹲在灶旁帮助我娘拉拉风匣,添添柴,吃完晚饭后,再
《我和爱我的女人们》分卷阅读28(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