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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小说 > 都市言情 > 校草恶魔吻上隐 > 第177章 花殇这是希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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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白色的墙壁上,里面白色的窗纱和被单都在飘荡着,像极了四处飘散的蒲公英。窗纱飘荡,穿过我的肌肤,透着细痒的疼痛,像潮水,涌开记忆的帷幄……

我想起花木木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希望我们好好地活下去,过完人生的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我希望,我们大家都要幸福快乐地活下去,不管未来怎么样,都要努力地活下去!

流川炫快乐吗?幸福吗?他一直都在努力地,试着幸福快乐地生存下去吗?

大哥呢?大哥的心脏在流川炫的胸膛里;所以,那颗心也在勇敢地跳动着,对吗?

我走了过去,想向他俩打招呼。

可是,走到他们跟前,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想,我只是来向大哥打招呼的,五年时光的飞逝,因为有流川炫活着,所以,我一直都固执地认为大哥是还活着的,还活得好好的。

大哥还会像以往那样,对着炎夏烈日下,被太阳爆晒的二哥和我说:“来,弟弟和妹妹,快蹲下来,躲进我投射在地上影子里,这样太阳就晒不到你们了。”

然后,他就真的一动不动的在大太阳底下站着,站立成一棵撑天的大树,为我和二哥遮风挡雨。

从小到大,我都是在大哥的庇护下长大的,以前从不珍惜,到失去后,方觉得,原来,回忆也是一种甜蜜的慢性毒药,催使我坚强地生活下去!

流川炫看到我,竟不惊讶,笑了笑,只说了一句:“花殇,这是希洛。”

他的笑容里,落寞并希翼着,像一朵纯洁的百合花,开在深夜的角落里,等待黎明阳光洒落第一缕金色光芒的到来。

那般清泠温润的笑,恰似在水底被磨圆了的白玉珠子,投射着一圈白珍珠的朴实润泽,温绵伤人。

花殇吗?她的名字叫花殇?也是姓花的吗?和花木木同一个姓呢,真是好巧啊。

“你好。”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朵即将被风刮散的云絮。说着抬起戴着结婚戒的手和我友好的交握了。

我只是强烈地感觉到这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像朵漂在湖面上的花,会随流水飘泊,抓不住。

孩子们把一颗许愿星放在我的手心上,童音清脆地说:“姐姐,给你一颗守护星。”

然后,他们从我身旁走过。

流川炫推着轮椅,在八重樱树下,渐次,渐次地走远,然后樱花舞得绝美而撕心。

幻影交叠,缤纷往事自我眼前迤逦而过。

真是“仙界一日内,人间千岁穷”,五年了,光阴弹指即逝。

五年前,我回国。

莱斯告诉我,苏格兰派人送贺礼是关于给王子殿下和亲的事。

二哥,浅蓝色的瞳孔,凝视丹麦海域泛起的广阔深蓝,变得深邃,只是喃喃自嘲道:“只要那位女孩子,有一双似葡萄般琉璃的黑眼睛就可以了。”

莱斯嘴角抽动,有点呆滞:“这……这根本不可能,苏格兰的公主怎么会有东方人的瞳孔呢。”

三年前,我再次回国。

莱斯又告诉我,别国又派人来和亲的事。二哥还是回答同样的话。

一年前,我再次回国。

听到的答案,还是一样的固执而无望。

我跟二哥说:“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美,一种成全的美。生活总是要继续,偶尔想起一下,虽然不是坏事,但伤的还是自己。”

二哥还是那一抹淡若云烟的笑,回答:“当你对一个人从‘想念’变为‘想起’,这说明你已经心甘情愿地在他的生活中蒸发掉了。但是,我无法忘记。爱是一个不等式,它压根儿就不管什么叫对等——被想念的人,不一定要知道。我每念她一次,天上就落下一滴水,于是就有了丹麦海域。真的以为就这样做稳想念的奴隶了,怎样的挣扎和自救都无济于事。那想念的痛,竟像暖阳下的残雪,悄无声息地融成了软软的一摊春泥。一个人,一个曾经那么重要的人,是可以被轻易蒸发掉的吗?”

我无语以对,因为我如同他一般,不可救药的沉沦。

我想念他!疯狂地想念,原来,五年以来,我都在逃避,拼命地找各种忙碌的理由使自己去逃避这种疯狂的想念之情!

但我始终忘不了他!我最终都无法学会解脱,无法像流川炫那样随便地找一个人来代替!

二哥还是会弹奏七弦琴,除了二哥以外,没有人会弹奏这首曲子,就像希腊神话中的琴师“奥尔甫斯”在冥界守望着自己的妻子,弹奏七弦琴,可他最终都无法从冥界带回她。

不过,我们都不会后悔,即使,结局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不会后悔,爱上那位我们永远得不到的人。

《校草恶魔吻上隐》第177章 花殇这是希洛(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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