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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家美人,我们兄弟自然都能享用。”费烈名重新露出笑容,是男人与男人之间互相袒露劣根性时的笑容。
费驭花了很大的力气,甚至额头青筋暴起,冒出一层薄汗。
既是愤怒也是悔恨,悔恨当初的他在与欲望的针锋相对之下就输了那一刹那的坚持,悔恨自己被那样低级的欲望驱使,悔恨自己曾被迫向他低过头。
这次,费驭用了更长的时间才将理智拉回正轨:“你这样操控和逼迫费孝川,总有一天会反噬。”
费烈名不以为然:“我什么时候逼过他。费驭,跟女人太过投入会让你的脑子变蠢。我想,孝川正是想明白这一点才愿意娶闻家女儿。”
哪怕是费驭露出那种眼神,费烈名仍旧从容有余,上前拍拍他的肩,仍旧是那副站在高处向下俯视的说教和指点:“反抗他人容易,反抗自己的认知才最难。”
费烈名的态度总是充满着危险的纵容,就像与其交谈的他仍旧是个天真幼稚的孩童。
他非常愿意给人时间去闯、去试错、去撞南墙然后回头,再给一颗甜枣告诉你:看吧,我早说过了,人不能反抗自己的认知。
末了,费烈名重新坐回椅子,笑意从深邃的眸中渗出:“孝川结婚,你要是说不来祝福的话大可以选择闭嘴。要是实在不忍心,你也可以试试用你那套爱情至上的理论说服他,然后用别的法子吃掉闻家。”
费驭猛地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兜圈子费这么大周章只是为了吃下闻家?
只这一瞬,费驭余下的薄怒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他擅长的嘲讽:“那要这么说的话,我还是更欣赏你以前直接且激进的手段。”
费烈名略一抬眉,倒有些意外的样子,停下将雪茄放进口中的动作:“哦?你刚才不是……还对我五年前‘直接且激进’的手段感到愤怒?”
“那件事除外。”费驭转过头去,“我说了不喜欢被操控。”
此时,门外伫立许久的费孝川眸光凛冽,最终收回敲门的手,转身下了楼。
后山不止有马场,还有一片高尔夫球场。
怀园偏安一隅,却是主人一片自得其乐的小天地。
“你好像对骑马没什么兴趣?”周必果发现夏枢一脸平静,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马场上很热闹,除了费默唐兴奋地骑着他的小马,还有闻犀在马上英姿飒爽的样子。
夏枢收回视线,“只是有些害怕。”
周必果撩了撩头发,用手掩着嘴悄悄告诉夏枢:“我也是。”
夏枢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那我们自己走走吧。”
“好啊。”
“那座颇有古韵的小楼难道是个戏园子?”夏枢指了指怀园斜后方的戏梦台,没想到怀园的主人竟然有如此风雅。
“你懂这个?”周必果眼露诧异。
夏枢摇头:“只是觉得像。”像小时候她看过的夏梦唱曲的戏台。
这么一点,周必果才堪堪回忆起:“……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不过那个地方已经锁了好久了,我记得在我还很小的时候,那里面是住过人。”
周必果说着,忽然睁大眼睛:“不过后面阿宁跟我说那里面半夜有女鬼哭的声音,我们就再也不敢溜进去玩了。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锁上了。现在想想,也是好笑,这个世界上哪有鬼,有的只是装神弄鬼的人。”
夏枢想了想,对她笑道:“你说得对。”
两人走了一会儿,撞见费孝川从车上下来,夏枢停下脚步。
“孝川舅舅,小舅他们没跟你一起过来?”周必果问起费驭。
《欲夺其造化莫大于饱游沃看历历罗列于胸中的意思》第126章 会吗(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