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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19-o2-22【22】世间上有很多事,巧合起来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比电影小说还要来得有戏剧性。

那天光头来找我,给了我那份儿子攻略计划后,还劝导了我一下,,对于这件事不要“操”之过急。

光头说,母亲虽然那天迫于暴力和某种我不知道的威胁屈服了,答应了光头的荒唐要求,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一时受不住应允了下来,事后她对此事反抗十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

而出乎意料的是,对于母亲出尔反尔这么激烈的反抗,光头显得格外的理解并感到兴奋。按照他的话说,如果母亲过于顺从,那么这件事就没啥意思了。

光头的意思是,尽管他不相信母亲会真的轻生,但玉过硬则易碎,要徐徐图之,可以先从一些小事情上要求母亲,再逐步升级。

但自从我得之还有这种刺激的操作性后,我简直可以说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总在幻想着,那一脸寒冰的母亲,届时是如何放下身段,带着何种屈辱的心理去勾引自己的亲身儿子的情景时,我总恨不得立刻就开始。

可是,当我问光头,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开展,他却很操蛋地一摊手说,他也不知道。然后用了或许很快,或许很久这样的话来敷衍我。

其实我是能理解的。因为一开始,我觉得这样的事是不可能生的。那个资讯并不达的年代,很多时候出轨,红杏出墙在山区的农村里,还是偶有传出。

以前要拉去沉河喂鱼的事,在这个年头最多闹个鸡飞蛋打,个别冲动的拔刀相向,但对于观众来说是见怪不怪了。但妈妈和儿子,至少在这片地区闻未所闻。

一个人迫于生活还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沦为娼妓,并不是一件什么新鲜的事。

就姨父两家旅馆来说,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愿的,只有极个别则如同班长,那对姐妹花那般。但是要一个人打破伦常,这已经不是外部压力可以解决的,更重要的是一直根植在内心的伦常道德带来的直接抵触。

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想的那么深,尽管母亲在我眼里已经是贱的不行了,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们两兄妹面前,却是严厉无比。

就在我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戏剧性的事情出现了。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这种无形的力量,让所谓的人定胜天这种话看起来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安慰剂。

就在奶奶进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谁将父亲的事告诉了大家一直瞒着的爷爷,爷爷因为二次中风再度进院,而且这次比上一次来得要严重,医生的意思是,如果不立刻动手术爷爷可能撑不了几天。

在那个普遍还没有购买医疗保险意识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如天灾般只能自认倒霉又或者靠某种偏方产生奇迹了。我们家的情况更为恶劣了,后来我才知道,出于想长期控制母亲的目的,家里面的许多欠债,姨父虽然答应会借钱给母亲,但像挤牙膏一般,一次挤一点,时不时还是有追债的人上门讨债,这半年来一直没有停歇。

家里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体都算不得好,日常的开销本来就不少了。因为父亲的事,不单止我们家,其余亲近的亲戚,但凡有些闲钱都掏光了。

爷爷这次要做的是大手术,那费用已经不是不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了,而是压在那濒死的骆驼背上的一根巨大的树干。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点,只能扛回家去准备后事了。

当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从学校接到了市里的医院,我才知道,就算动手术情况也不容乐观,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们几乎算是去见爷爷“最后一面”的了。

手术最终还是决定要做,没希望就算了,偏偏我们有一个“土豪亲戚”。本来大家都觉得就算姨父回绝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应了下来,大家都以为是看在姨妈的份上,只有我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经历的那些事让我知道,这个平时以一个话题多多的村委书记头衔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的姨父,在这片土地上到底拥有多大的能量。即使不用那些肮脏的手段,他要获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乏如方丽娜那般完全不输于母亲的女人。但唯独母亲,按照经济角度来说,就是投资回报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额外的关照,无论是在支持力度上还是摧毁力度上。尽管这样说很矛盾。

送钱来是光头,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怀好意。

果然,就在我还因为爷爷有可能即将天人永隔而陷入沉重的伤感中时,他拉着母亲到一边交头接耳几句后,母亲脸色徒然一变,羞愤有之,屈辱有之。但结果显而易见的,她随后就和大家说要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大家也不疑有他。这也就算了,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势让我跟着去。

我他妈的恶心得就像吃了死苍蝇,爷爷那边都半只脚入土了,躺在病床上还说着迷糊话,他却在这节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里痒痒的,脑里电光火石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忍住,和身边的凤举小舅说肚子有点痛,要去洗手间。凤举小舅正一脸烦躁担忧,随手一挥就算应了。

我连忙追过去,一个转角后,大家看不到了,光头居然伸手去搂母亲的腰肢,母亲先是愤怒地推开一次后,最终没走几步,还是被光头搂住了,像一对情人一样挨着往前走去。

下了两个楼层,走到其中一个走廊的尽头,光头朝站在一边的白大褂打了一声招呼后,那白大褂就打开了尽头的门,母亲被光头一把推了进去,他又和那白大褂说了几句,然后朝我看了过来,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点了点头。

等光头进去,我心想,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进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着小声对我的说“坤爷的朋友对吧,这边来。”然后打开的却是旁边的门。

进去后是一间很狭长的房间,图片,左边是一张长桌,一共摆放了4台显示器和一些资料夹,墙壁上有块长方形的玻璃,我一看过去,母亲也正从那边看过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直接就空白了。

但那边看到我的母亲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她表情痛苦地张嘴说着,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变得很细微了“……但是今天……你……”

我这边已经头皮麻心脏狂跳了,无数次在脑里想象过今天这样的情景,也想象过一些应对的方法和语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却现脑子根本就不能动了,而心也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我也没听清楚隔壁房间里母亲和光头在吵什么,一直到母亲开始向着我这边解扭扣脱衣服,我才醒悟过来——母亲没看到我!这是一面和光头家里那个衣柜的镜子一样,是单面镜!

惊魂稍定的我才明白,这应该是一个教学用的手术室,其他人可以从这边观察到手术室的情况,而长桌上的四格显示器也从不同角度实时监控着手术室里的场景。里面周边都是一些摆放器具的柜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仪器,中间天花板上吊着一顶无影灯,下面是一张奇形怪状的手术床。

“一段时间没弄你了,你觉得我要操你需要征求你意见了是吧?”

《我和我的母亲英文》22(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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