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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学校的，而且是学霸！天才学霸！不过听说他之前出事了？”
“啊啊？出事了？是网上说的□□那件事么？”
“楼上说什么呢？什么□□！我们学霸现在才刚十七，高中二年级。去年夏天他出了意外昏迷不醒，差点成了植物人！听说前几天才恢复健康，到学校去恢复学籍了。”
“啊啊啊？这么严重！我说怎么一直没开新文！”
“是啊，之前肯定是有存稿，但是新文因为出了意外一直没来得及开！哎呀汇海好可恶啊，还说人家要跳槽，所以一直打压，还要强买人家的影视权！太可恶了，我再也不去汇海看小说了！”
“我也不去了。我本来就是为了看折戟沉沙才去的汇海，现在折戟沉沙去天意了，我也要跟着去天意！”
“不过年纪这么小，这前途无量啊！”
“真的是他写的么？那些故事逻辑缜密，真的是他一个高中生写的？而且爱情也写的缠绵悱恻啊，十几岁的孩子能有什么经验。我怀疑有人代笔。”
“楼上没证据别胡喷啊。”
“就是，没锤子你说个屁。”
“我们学霸就这么厉害，他还不光是写小说呢，现在京城最火爆的秘汁焖锅，就是他的产业！”
“哎，你们都买过实体书没有？传说那副赠送的画，就是出自折戟沉沙之手！”
“全才啊我去！”
不管网上讨论的多么热闹，现场还算是安静，毕竟这些媒体都是见过世面的。
“好了提问开始。一个人只能问一个问题。”顾匪将主动权交给媒体。
“折戟沉沙大神，请问您……成年了么？”一名女子举手发问。
“我今年17了。”
“那也就是您写《风月传奇》的时候只有十六岁是么？有人质疑您的小说有人代笔，您怎么说。”
陈砚看了女子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一人一个问题。”
女子窒了一下，只好坐下。
原本她看对方的年龄这么小，肯定没见过这种场面，被她这么一连串的询问，若是有问题一定会露出马脚的，到时候在这么多镜头下，一下就会暴露出来。
只是没想到对方淡然的就根本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那沉稳，那淡然……简直不比旁边老奸巨猾的顾匪差多少。
没看那个陈东都有点紧张不安了么！郑剑虽然好点，但是连续喝水的动作显然也是紧张。可怜郑剑中午贪嘴吃多了菜，倒被人认定是紧张了。
不过她再想也是没用了，旁边有别的记者举手示意。
“折戟沉沙大神，请问您的新文什么时候正式开始连载？”
“今天。”陈砚不假思索地回答。
“请问您这篇小说是已经有了不少存稿了么？”有一个女子提问。
“对。”
“我看到这篇新文距离您上一本小说完结已经快要半年了，这半年您是都在存稿，还是刚刚才构思好？”这个记者显然很聪明，一连气地说完，其实仔细听，里面是包含了好几个问题。
“……”陈砚思考了一下，“如果没有意外，我半年前就该开文了。”
“请问您说的意外是什么？”
“这个我来回答吧。”陈东接过了话筒，“去年八月份，他出了一场意外，昏迷不醒，在半个月前刚刚醒过来。”
其实陈砚昏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他这种没有意识的行为，连主治大夫都判定他并没有真正的清醒。陈东这话说的倒也算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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