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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我的时候我毫无感觉,好像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一起死了。
我回想了一下,明明在飞机上我还是有感觉的,甚至我跟他说等回去可以跟他做到地老天荒,他脑补的时候其实我也想了很多画面。这样那样的,然后我还可耻的硬了。
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一下子就变得很明朗。
我闭了闭眼,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这次我怎么这么小心眼。
我出去的时候张子剑正拄着水池呆,另外一只手揣在睡裤的兜里。我现在厨房门口了他都没现,我知道我伤着他了,有点心疼。
“神游泰山呢?”我走过去戳了他腰一下,“没睡醒?”
他吓一跳,看着我笑了下,“愣会神儿。”
“傻样,”我越过他从冰箱里拿出牛nai,跟他说,“今天不吃粥了,面包牛nai吧。”
他说好的。
我看了看他,然后没再说什么,去洗漱了。
这事在我俩生活中不疼不痒的过去了,就像个小石头扔进水里,弹起个水花,几个波纹过去就好像又风平浪静的。
但张子剑再也没说过想做了,只是每天早上醒的时候过来摸摸我小弟,摸完恋恋不舍的,还要揉一下。有一天他憋的实在受不了了,去厕所撸了个管,回来之后胳膊压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我心软,很想跟他说,张子剑你做吧,反正我硬不硬也不耽误你,实在不行你在我大腿上磨磨也行。
但我还是没说出来,我觉得这是对他的二次伤害。
家庭关系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工作上也乱七八糟。
我之前请假时间过长,领导稍微有点不高兴,于是打我回来之后工作量剧增。这我没有怨言,的确是我不仗义在先,工作说扔就扔了跑去外地半个月,没有这样的。
这不是我愁的最主要原因,我最心烦的是现在秦州挪到了我们组,领导说我不在的半个月他替我干了挺多活,正好我们组有个兄弟离职了,刚好秦州熟悉,他就过来了。
他现在办公桌就在我旁边,这个小伙子他有事没事就跟我说话,或者拿点水果给我。
我们这的人都知道我跟张子剑的事儿,并且因为几顿饭跟张子剑都挺熟,有天我同事笑着说秦州:“哟秦州我现你搬这来之后特能说,你不是想挖墙脚吧?”
秦州笑着说:“哪能啊,我偷着爱慕一下得了,就算我真挖也得叶哥愿意让挖啊。”
别人听着都当他说着玩,笑着说两句就过去了,但我听着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这人有黑历史啊,我怎么相信这单纯就是个玩笑?
哥哥家里现在的确是有那么点问题,但是哥哥对张子剑还是不离不弃不死不休的。
既然他现在坐我旁边,还在同一组,那没有jiao流是不可能的。比如中午我加班的时候他给我带饭上来,比如我早上来晚的时候他短信给我让我别着急,说公司停电打不了卡。
我处理他的原则就是但凡能不回就不回,不回不行了就少回几个字,毕竟他已经引起了我们家不少次内部战争。
这天张子剑接我下班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会,才决定跟他说:“秦州现在搬我们这边了。”
他扭头过来看着我:“啥意思?”
“就是他现在跟我一个组。”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当我已经准备好迎接他喷的火浆的时候,他竟然只是嗯了一声。
我等了半天,以为他肯定会有下文,结果还真的没了。
我笑着问他:“哟,出息了啊?”
他目视前方没有看我,回了我一句,“我猜你希望我这样。”
我心里有根弦被拨了一下。我一时弄不清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听着有点怪,而且气氛也不尴不尬的,我就不再搭话了。
《十五年之痒谁是攻》第 7 章(第1/4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