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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上朝,六部官员,宰相,还有学士大臣都知道了禹州有乱民造反的事。而且这伙乱民流寇不仅是造反占领县城,还击溃了禹州牧自行组织的一支平叛大军。现在情况就是反贼依旧占领县城,没有被击倒,而且禹州府因为平叛失败,导致兵力受损,连自保都费劲了。
如果这时候反贼再趁机还占领大量城池,那就更不好打了。而针对是该剿灭还是该招抚,朝臣们都吵成一团。
有说要请皇上调动禁卫军去平叛。但立马有人反驳他,你调走禁卫军去评判,万一北虏、东夷再有进犯,该怎么办?这个大臣回怼说可以让宁州和冀州兵自行防卫。但宁州和冀州兵只是防御有余,进攻不足,如何再去收复失地?况且一个禹州就要去调动禁卫军平叛,那永州是否也要调动?皇城里面有谁留守?你对皇上是什么心?
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吵翻了天,万康皇帝也多少有点儿习惯了。自从父王去世,他登基以后踌躇满志,觉得自己一个少年天子,有着一股志气,必能做出一番事业。但结果就是老皇上去世,没给他留下什么班底,自己跟着群臣打擂,他根本打不过人家。
他现在也佛系了。嗯,自己好好享受就得了,那么多事情管不过来就不管了。
可你身为皇上,不想管事,怎么可能?昏君也没那么好当,天天有折子问你,皇上,北边的胡虏开始进犯。东边的夷人开始占土。永州灾荒,饥民造反。苗州土司不服号令。
你这一问该怎么做。这个人说,咱们把禁卫军调去。另一个人说,皇上不行,京都还是得留有禁卫军防守的。
看着下面儿吵的差不多了,做完样子了。还是得自己拿辙。
皇帝向一人问道:“那杨将军,你感觉该怎么办?”
忠武大将军杨海荣是老皇帝给他留下的忠臣。掌握在手里的6万禁卫军号称全国一流。
私下里见面的时候,他还向皇上说过,皇上调他去御敌平叛都行,但不可将军力全部抽调出去,一定要留有人手防守京师。
大将军杨海荣也回话了:“陛下,臣乃武将,不善于政事,还望陛下与各位大臣决断。”
他虽是忠心于皇上也不假,但他也是个武将,文臣还没有拿调子,你个武将就定下了,不是什么好事。况且自己还真就没什么好的办法。大臣王朝这几年收的税正在逐步下降,皇帝也没有足够的金钱去打仗,就老想着去和谈解决问题。永州饥民流寇造反,都已经被收编过好几次。但收编之后别说给人家发工资了,连饭都不给人家吃饱,人家因为饿肚子又造反了。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湖州青州调集的部队到现在都没能调回来。还在那儿跟着农民军激情对抗。
更何况,近卫军也不是全员都在京都,拱卫宁州、蓟州、冀州,各调1万。现在京都里能支出去的也就3万人。
最后商议决定陈永元知晓禹州府政事接管禹州牧,以及对于乱民的招抚。
而回到李琦这边,这些天他一直蹲在城墙上,为自己以后的势力做努力。
经历这一段时间的简单治理,县城里的百姓对他也开始念好了。以前进市场,你得给市场里的老大先上交一份银钱,然后工作一天了,还得给人家分成儿。
而现在李琦的文官们带着民兵,天天在城里巡逻。菜市场门口打架斗殴的都给你腿打折。还有以前的几个菜市场头子,想着偷偷的进市场里勒索商贩。但系统文官也不是说按死程序去执行,找了几个菜农进行暗访,自己蹲在旁边钓鱼执法确认了有人违反法律,证据都不拿,直接拎出去菜市场一宣布砍了。
李琦知道你无论制定多好的规矩,多么完善,都有人为了利益去愿意违反。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法律精英,能树立起民众对于法律威望的信任,所以他就只能杜绝行为。
我管你对我执法流程服不服的,你违法了就杀,你不服我还杀。有种的你把我推翻了,你干不过我你就老老实实遵守我定的法律。
你别说一连几天,150多个市场贩子及其手下的脑袋就挂在了菜市场。真就没有人再去收保护费和抽成了。
而原先城里最大的两位赌庄老板脑袋也挂在了旗杆子上。他们就是在晚上偷偷个赌博,寻思自己不闹到明面上就没有人追查,但是被巡夜的人看出了端倪,几个民兵假扮成普通百姓带着银子进去输了几两确认是赌博之后。当天晚上这个赌局就被查杀了。
对着里面组织赌博摇色子的仆人一顿打查出来的主家是谁。连带着手下主谋全部斩杀。两家老板的家产房子全部充公。
还要城里两家妓院,偷偷的从乡下买卖人口逼良为娼。结果被抓的时候反而振振有词说,是我给钱你情我愿的这有什么逼良为娼的。
关进大牢里头拔了几个指甲,当时就软了。不仅供出来是他跟别人合作对着底下农民放高利贷。还交代了以前的事。
一起抓回来,公开腰斩。李琦,不知道自己这些行为在人家看来是多么无理违背法律,反正现在徐和县城之内,没有赌博没有人勒索商贩,没有人逼良为娼。
在系统士兵的绝对忠诚之下,没有人吃拿卡要掩护罪犯造成的就是100的执行能力下谁也藏不住。
当然这也是只有李琦他自己能走这路子。他这么一直折腾身处高位的富商一个个胆战心惊,谁也不敢在这大力发展经济。但是他自己哪怕天天刷试炼士兵养活自己的百姓都足够了。
所以说他不要求百姓给他奉献什么给他,只要百姓们能慢慢好好生活,他再来加强基础建设,自己上街上看的顺心就行。
而徐合县的农民属于他这次改革的最大受益者,自己的土地不用再摊上地主的税了,进城卖粮也不用再在门城门口被人家卡一笔了,再进市场也不用给市场老大上供了,自己想买点东西,也不用被人家老板想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的卡住了。
兼并土地不上税的地主基本都被砍了,在城门口吃拿卡要的衙役也都下岗了,换上的绝对服从李希命令的系统士兵,在菜市场里头勒索商户收取保护费的脑袋都挂在旗杆子上了,敢随意涨价从百姓手里坑钱的都被当众处死。
陈永元接任禹州州牧后也脑袋疼。熊文斌之前缴匪的时候,已经基本上把各个县城里的精兵都抽掉出去了,而且禹州之前长久和平导致的就是武备废弛。文官武将都从士兵身上喝兵血。之前的平叛大军把不多的盔甲带出去了。现在想凑一只兵甲齐全的军队都不行,自己手里头连把御敌的剑都没有,怎么指望敌人跟你和谈?
《酒楼》第20章 招抚工作不好干(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