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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拐着弯的夸她,江妍不由得笑弯了眼:“照你这么说,我是天鹅、鲜花、白菜喽。”
下午那个小护士竟然怀疑阿珩是人贩子,吓到要报警,为什么人人都怕他,只有她不会,是她的审美有问题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别人怎么想我不管,反正我就觉得你好,我就喜欢你。”
猝不及防的表白,顾聿珩抬眼看她,床头灯的光线被江妍的身体挡了大半,逆着光,她的五官朦胧不清,唯有一双眼睛晶晶亮亮,深情款款地望着他,像一汪幽静无波的潭水,深沉诱惑。
抬起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后脑,顾聿珩支起上身去吻她的唇,双唇相碰,辗转,细腻,轻柔,他极尽温柔地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江妍鼓起勇气,张开贝齿放他进来,滑嫩细小的舌头主动去纠缠他的,动作生涩、战战兢兢,顾聿珩瞬间全身紧绷,他隐忍着冲动,配合着她的节奏,彼此的呼吸交错缠绵,万般旖旎。
良久,两人分开,江妍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柔声道:“我想出院,带我回龙山吧。”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顾聿珩轻轻揽她入怀,应允她,“好,明天天亮,我们出发。”
两人依偎着躺下,大病初愈,江妍的身子发虚,很快便睡着了,顾聿珩几天没挨床,江妍没事了,他心情放松,灯一闭,头一挨枕头也睡了过去。
夜班护士半夜来查房时,看到是这样一番景象,唯一的一张病床上,一个男人背对着门,侧身躺在上面一动不动,男人的肩很宽,身上盖着医院的被子,露出半个肩膀。
护士心里一惊,这间明明住的是个女患者,怎么变成了男人?她上前几步绕到病床的另一侧,借着门外照进来的一缕光线,依稀看到男人的身边露出半个圆圆的头顶,护士本着负责任的精神,轻手轻脚地往下拉被子。
护士一有动作,顾聿珩立刻醒了,他咻地看向这名‘不速之客’,眼神中满是戒备。护士也吓了一跳,触电似的收了手,立马颤声解释:“夜班查房。”
顾聿珩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常年保持高度警惕是他在部队时养成的习惯,放在平时,护士开门的一瞬间他就察觉了,今天睡得太熟,才让人近了身。
他无意吓唬人,立马收了锋芒,用自认为无害的眼神看着查房护士。
护士强撑着被吓得乱七八糟的心跳,一脸不见黄河不死心的样子,于是他轻轻掀开一侧被角,露出了江妍睡得红扑扑的一张小脸,许是被搅扰到,怀里的女人蹙着眉,嘤咛一声,拉着顾聿珩胸口的衣服,身子向前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顾聿珩抬头看向护士,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很明显:看到了吧,病人一切正常。
护士再次被他‘凌厉’的眼神看得心惊胆战,故做镇定地点点头,掏出一个小本写了几笔,快步走出病房,细心地带上了门。
病房里再次恢复安静,江妍的鼻息一下一下地扑在顾聿珩的胸口处,热热的,痒痒的,连带着他的整颗心都是满满当当的。
顾聿珩温柔地浅笑,她倒是睡得安稳,没见那护士看他的表情,恐惧中带着几分提防,明显是把他当成了诱拐小白兔的大灰狼。
……
昨晚睡得早,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江妍便醒了,一睁眼,面前是一条性感的锁骨,稍微扬起下巴,视线中是某人充满男性力量的喉结,江妍玩心顿起,仰起头快速地吻了一下顾聿珩的喉结,立马调皮地缩着身子往被子下面藏。
压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大掌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沙哑低沉的嗓音从头上传来,“别闹,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昨天一晚温香软玉在怀,顾聿珩舍不得起床。
这声音听在耳朵里,酥酥麻麻,她被他搂在怀里,呼吸间,全是雄性激素的味道,江妍羞得脸颊热热的,安静了没半分钟,小手又开始不安分。
她伸出食指,用指尖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描他的胸肌,啧啧,手感真不错,触感坚硬,轮廓分明,指尖游移向下,是他的腹肌,凸起凹陷凸起凹陷,层层叠叠,像钢琴的琴键,立体有型。
江妍昨天看到了他的人鱼肌,学名是腹外斜肌,在腹直肌外侧,左右都有,尤其最下面的两条,性感得不要不要的,想到这里,色心顿起,江妍小手向下探,顺着肌肉的走向摸过去。
江妍是抱着探索人体奥秘的心态在研究顾聿珩的身体,欣赏他的肌肉,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凭心而论,是完完全全的‘心有杂念’。
江妍摸得开心,正想着要不要躲在被子里,用右眼偷偷地过过眼瘾,头顶上方某人喑哑的声音飘过来,“好摸吗,喜欢吗?”
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江妍兴奋得小脸通红,能不喜欢吗,这具身子,可比上学八年来,见过的所有人体标本都要漂亮,堪称极品,岂止是喜欢,简直爱不释手好吧!
过了两秒,江妍才后知后觉事情不对劲,她立马全身顿住,不敢再造次。
完了完了,原本打算用一个手指头过过瘾就算了,谁知道摸得兴起,不知不觉整只手全上了,由开始的触碰变成了抚摸,还是来来回回地摸!
意识到手还停留在人鱼线上,她触电般地往回缩,但是已经晚了,顾聿珩闪电般抓住那只做乱的小手,握着她的手腕,延着腹直肌向下探去。
滚烫、弹硬、粗壮,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江妍惊得瞪圆了眼睛,她想挣脱,某人的手像钳子一样,不仅不让她逃,还压着她的手心向下按了按,她退无可退,心里一片兵荒马乱,小手吓得握成了拳头。
江妍缩着脖子,一动不敢动,脑子里像烧开了水,呜呜呜地鸣叫,人家七孔流血,她七孔喷热气,顾聿珩轻笑一声,嘲讽的口吻道:“就这点能耐,还以为有多大胆子。”
江妍兀自强撑着,嘴硬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脑子里不健康,想些有的没的。”
“我说江大夫,你这一番操作下来,我要是不这样,往后哭的人可是你。”
一声江大夫,把江妍那点逃避的小心思扒了个底掉,别人能装天真、装无意、装不懂,她一个医学博士,不说实践经验,理论知识绝对是相当丰富的,她有什么立场装?
《相伴一生歌谱简谱网》第141章 温香软玉(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