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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雷焰带着泰山压顶的迫人,毫不犹豫地覆盖了萧曦曦的柔软。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很小很薄的唇,总是像带着魔力一般,有着无可比拟的馨香与甜蜜。让他蹂躏不够,欲罢不能。不顾她的反抗,司徒雷焰更深重地吻上去,翻而复始,时而细细品味,时而狂荡不羁,直到那片柔软变得红肿起来才罢休。
“你…不要,放开…我…”萧曦曦感觉到他的大手上下游走,而自己的身体也慢慢地变得有反应,眼神迷惘得就要忘记自己,但她努力做着挣扎,他刚刚离开她的唇,她便开始用语言抵抗——尽管根本是在做无用功。司徒雷焰显然置若罔闻,该怎么进行还无所顾忌地继续着。
他是这么贪恋这副身体。
萧曦曦感觉到自己分明是徒劳,头都有点晕乎乎起来,她双手胡乱地捶打着司徒雷焰的侵袭,直到他把她的手提起来按在头的两边,动弹不得。
“司徒雷焰!——你放开我!”萧曦曦奋力地咬着嘴唇,随着体温的升高,她额头上渗出来细密的小汗。
这时候知道叫他司徒雷焰,而不是“总裁”了?司徒雷焰用力箍住她的手,停下来再次用深不可测的眼神回给萧曦曦,看着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他冷冷道:“你忘了你的身份么,为我服务——没有商量。”
不愿意承认,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沉醉于她的感觉,是那么无法…拯救。只有用惯常的绝情狠然来掩饰,才是自己真正的做派。司徒雷焰心一横,拿出之前的旧事来压她。
这么一句话,将萧曦曦燃起的动容,瞬间浇灭。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很快浓密的睫毛中沁出了泪水。是,他依旧还是这样的态度!他再次重申,他…不爱她。
“我…恨你。”她咬牙切齿地低声对他说,却字字真切地砸到司徒雷焰的心上。
他猛然冲进,将她拥有得淋漓尽致。许久未经此事的萧曦曦尽管被他挑起了火,却还是觉得疼,很疼,加上刚才的眼泪,她都有点儿分不清楚到底是心里还是身体的痛苦,让她那么难受。
她只是机械地喃喃道:“慢…慢…一点…”她哪里承受得了他那么淋漓尽致的发挥!
可是,司徒雷焰哪里管这些,他本来就凶悍,对她更是欲求无限。好不容易才又将她收入怀中,怎么舍得放过她?他竭尽全力地在她身上发泄,漫无止境地粗鲁,让她既感觉到浑身像火烧一般,却又忍不住对他带来的这种欢愉感很享受。
他轻微的喘息在她耳畔想着,氤氲的氛围中,两个人放肆地达到火焰的至高点。
“曦曦…萧,曦…曦!”听着司徒雷焰失控般地低吼着她的名字,萧曦曦本身羞赧的心,浓杂着委屈与动容,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他的气息蔓延了她的全身,明明刚才说了那么痛彻心扉的话,此刻他却浑身温热地用双臂紧紧地环着她。
萧曦曦喘息着,尽管浑身酸痛,她还是咬着嘴唇,试图挣脱司徒雷焰的怀抱。
“你又闹什么?”司徒雷焰却把她收得更紧,语气里竟蕴含着一种嗔怪。很少见暴戾冷漠的他,会有这么种语气。萧曦曦依旧委屈无比,她张了张口想质问他,却依旧没有说出口,只是沉默不语。
司徒雷焰紧紧贴合着萧曦曦柔软,拥她在怀里的踏实感,哪怕是顾若蓝也根本无法取代。只是,萧曦曦…也曾这样地被别的男人…肆虐过!像覆水难收一样,根本,曾经就在他眼前——当日的凌乱景象,又出现在他眼前。
司徒雷焰腾地坐了起来。他极力压抑着自己愤而升起的怒气,心里的嫉妒总是这么迅速地撞击出怨怒。
萧曦曦被本来从背后环抱着自己的司徒雷焰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像发生了什么惊惧的事一样,做出这样的反应。她赶忙随之靠坐在枕边,顺手拉起小毯子的一角遮盖着自己不挂半点儿的身体。
她紧张地看着司徒雷焰的裸着的好看的后背,忽然他阴冷地扭脸过来,硬扳着她的小脸,紧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像火苗一样灼人。
萧曦曦明显感觉到,这种眼神电光石掣一般,让她不由地愈发担忧起来。他这样的表情,陌生得可怕,根本和刚才就像不同的一个人。
司徒雷焰忽然冷冷地笑出来,这更让萧曦曦觉得从后背开始发憷,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却猛然一把扯下她遮挡的小毯子。
萧曦曦的身体暴在空气中,慌忙用手抱住自己,遮住身体,心里万分冷清。
他起身一把将毯子忿恨地甩在床边,嘴里的话再次刺激了萧曦曦的心弦:“你还知道遮羞?——暖床的廉价女人!”转身去了浴室。
寒彻心扉,痛入骨髓,萧曦曦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刀剪碎一样。他讲的很真切,很对,说爱多累。她只是可以满足他想买的醉,他走得那么干脆。
眼前的屋子,没有风,萧曦曦却觉得眼睛被吹得一直流泪。
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司徒雷焰换上了精致整洁的衣服,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萧曦曦失神了很久,才沉默地放下自己紧绷的心,机械地穿上衣服,捋一捋头发。眼神空洞地,无力地离开了总裁室。
他话语里的字,像尖刀,一下一下,不停地扎着她。心肺都痛得,无法忍受。
为什么,风旋云转得…这么快,这么残忍。萧曦曦感觉自己像被用完了就抛在一边的东西一样,纷纷扬扬的过程是别人,自己兀自以为也在其中,其实,连配角都不是。
秋风,比以往更添了几分凉意。
萧曦曦走在回家的路上,浑身酸痛得无比乏力。
回到家里自然是最温馨最恬然的避风港,萧曦曦一进门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踏实感。可是生怕母亲看出来什么端倪,她努力忍着不掉眼泪,假装调皮地打了个招呼,谎称吃过饭了只想睡觉。她娇嗔着困死了累死了,便往卧室冲进去。
把自己横在大床上,她什么都不想,蒙头盖住自己。只要好好睡一觉,一定会用梦境,把现实中的一切冲淡。
可是,眼泪如潺潺溪水一般,涓涓流在她的脸颊,直到湿润了脖间。
他,好坏。好坏。萧曦曦紧咬着嘴唇,竭力不去想司徒雷焰那张让她痛得心都碎了一样的脸。
《啥叫怀春》第十章 暖床的廉价女人(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