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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刀择主?”江悦惊疑道。柯粮点了点头,“宝物有灵,只要你诚心实意的祈祝与其缔结关系,宝物就会产生回应。”
江悦追问道“那该如何施为?”柯粮朝祟命刀、断魂刀、腾蛟刀招了招手,三柄宝刀飘然而至,他道“将双手轻触其上,闭眼默默感应,心静真挚即可。若它与你契合,就会回馈感受。这过程可能会耗费相当长时间,老朽先暂退,有事你就叫唤。告辞”
“多谢!”江悦道。他依法照办,将手抚在祟命刀身之上,心中祝祷着“宝刀宝刀快显灵吧!我是真心诚意的来求宝的。”过了良久,也不见有什么特别感受,便睁开眼,一脸茫然,试图征求柯粮的意见,人早离开了。
他逐又尝试着另一柄宝刀断魂,依旧是同样的方法,同样的祝祷词句,同样又过了良久,与之前一般无二。
逐又试腾蛟刀,以江悦所想,先用同样方法逐一而试一轮,若三把刀俱都毫无反应,则是他方法有误,需再换方式。
果不其然,腾蛟依然没有丝毫反应。他也不垂头丧气。另换一种方式,他心中摒除杂念,只求静心宁神,也不祝祷。
这一刻万籁无声,他放松身心,然而事与愿违,用这种方法又逐一将三把宝刀试完,都与先前一样,静悄悄地,如石投入海。
随后他又转变了多种方式,有中肯的、有恳求的、哀求的、谈判的、倨傲的方式等,均都无果。
这般耗费了将近半个时辰,再好的性子也被磨的有些心烦气躁,他来回踱步,宽阔的屋里回响起橐橐的脚步声,和长长的叹息声。
他想“这也不成那也不行,莫非是有什么细微末节没有做好?”迫切想询问柯粮,但喊了两声也不听他应答。
心下苦恼,席地而坐苦思其法。思前想后,还是不得其法。正踌躇之际,瞥眼见到那散发着鬼魅妖异玫红色的血珀刀,忽而玩心一起,心想“老人家将这把刀说的如此邪乎,反正也找不到其它方法,不如拿它试试。”
手一触碰到刀身,竟被一股斥力弹开,跌坐在地,不禁让他吃惊不已。倔拗之心忽起,偏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概。
旋即立马起身,径直朝血珀刀而去。这回斥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麻痹知觉的电流通过江悦遍身。
他一咬牙,忍耐着电击的痛楚,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搭在淡黄通明的刀身上。此时内心只有一种执念,就是一定要让这把如脱缰野马,蹦哒不休的血珀刀安静下来。
电感持续了将近一盏茶时间,江悦的头发已然根根竖立,毫发毕现,身体有些麻木,感觉不到疼痛。
蓦然这种排斥感荡然无存,转息间,一阵阵暖洋洋如沐在温泉水中的徜徉感觉流淌全身。
此时,江悦说不尽的惬意和舒坦,正当他沉浸之际,在脑海中突然袭来一只怪兽黑影,其势猛如波涛巨浪,浑厚且凶残。
这黑影不过是一道残念,却将江悦吓得汗流浃背,面色铁青,却硬是撒不开手。这兽影张着血盆巨口,如川流不息地潮汐一阵阵朝着江悦的意识海中袭来。
就在他精神要被冲击得快边临崩溃之际,先前那阵沁心的暖意就像大地之母的怀抱,任你是多么汹涌澎湃的惊天大浪,都要变得安静乖巧。
残暴的黑影忽然温驯了下来。宛若猛虎的幼崽投入到虎母的怀抱。这蓦然间的变故,令江悦先前所受的负面感一扫而空。
江悦睁开双眼,见手中血珀刀内的妖兽之血在琥珀内沸腾滚动,血芒大盛,耀眼夺目,竟将满室“辟疆”阶别宝刀的华芒给掩盖过去的势头。
全部宝刀都在嗡嗡颤鸣,这一动静令退去的柯粮不知何时又悄然回返。他见状,眯成一条缝的双眸隐隐透出锐利的锋芒。
身形微微一摇,一道风驰电掣的身影早已近到江悦身旁,其身手的敏捷全然不似老迈,气血衰退的老年人模样。
他手搭在江悦手臂之上,一声叱喝,血珀刀便从江悦手中挣脱飞出,瞬间光芒收敛殆尽。
登时满室的宝刀如刚刚恢复电力的灯泡,光华重又兴盛起来。江悦脱离了血珀刀,堪堪退后两步,一个脚软坐倒在地。双眼迷惘地看向柯粮,虚弱问道“老人家发生什么事了?”
强烈的意识冲击,让江悦不堪重负,已然忘记前事。柯粮道“公子为何不听劝告,去招惹这魔刀。”
江悦过了好一阵,才依稀恢复一些记忆。才醒悟是自己一时玩心忽起,差点又要闹出一番是非来。
不由喁喁半晌,不知怎么答复。柯粮将他扶起,对其道“公子没事吧?老朽离开是因为武器在与人契合时,有旁人在场会影响成效。岂料老朽一离开,险些让公子遇险。”
听闻柯粮不但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还将罪过归到自己身上,江悦愧疚难当,一个劲的道歉着。
柯粮道“不知是孽缘还是宿命,血珀刀似乎对公子你特别钟爱有加。反观祟命、断魂、腾蛟全然没有反应。”
《地缺三号线》第98话宝刀择主(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