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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不愧是被张舒俊称赞为“兰心蕙质”的蝶舞。在一看到张舒俊那若有所思的神情时,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刻追问道。
张舒俊放下已经冷却下来的暖炉,搓了搓手,理了一下衣服,慢慢的站起身来,一手扶着窗棂,一手背到了身后,看着窗外春雨绵绵的湖面。
张舒俊的背影,透着一股萧索落寞,语气深沉的说:“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也许,但盈真的不是失踪了,也不是被她父母藏了起来!”
说到这儿,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你说的那个男人,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个曾经伤害过但盈的人,同样的西北口音,同样的形象气质,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我在但盈到我那里去了以后,和他有过一次通话。”
“就像你描绘的一样,凶横、强硬、粗暴、野蛮,那个人无礼而骄横,特别狂傲。有一口浓重的甘凉一带的口音。在通话中还对但盈和我发出过威胁,不过被我当时就怼回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舒俊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能怕他那个!当初做记者的时候,面对更凶恶残暴的罪犯和打手,我都能当面硬刚,没有怕过。岂能受他一个社会上包工头、三青子的口头威胁!”
“不过,从那一次通话以后,都再也没有收到他的信了。原来他还死性不改,又去纠缠了她的父母,难怪她父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广阳,把但盈给硬生生的带走!”
“如果,我没猜错,现在的但盈,很可能,已经又一次落入那个男人,他的手里了!”
蝶舞听完,明显不知道这个情节,当时就是一惊,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啊,怎么会是这样?那……但盈岂不是又一次落入虎口,凶多吉少了?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张舒俊点点头,转过身来,,看着蝶舞,沉声应道:“你说的没错,按我对他的印象,和对但盈父母的了解,恐怕这次但盈,真的是被她父母给出卖了!”
张舒俊说着,就觉得自己心里一抽,继续说道:“而且,就算那男人在得逞以后,也根本不会善待但盈,这一次,但盈,只怕真的会……”
说到这里,张舒俊已经不忍心说出后面的话,但是两人都知道,按照但盈的性子,他们最担心的情况,恐怕已经发生了。
张舒俊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事情真的是这种情况,他该怎么面对。
现在他的心里,就已经开始一阵阵的刺痛,犹如万箭穿心一般。
自从修炼以来,他的灵觉越发敏锐和准确,就像在出发之前,他心血来潮的灌了两瓶灵泉一样。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起的念头,又会在这次的事件里有什么作用,但是他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带上了那两瓶灵泉。
而现在,他突如其来的心悸和心痛,仿佛在验证着他的想法。
突然一股心头热血,忍不住那剜心刺痛张舒俊一捂前心,“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口热血。
那嫣红的鲜血如喷泉似疾箭,飞射而出,把身前的地板、对面的墙面都染成一片血红。
倒是坐在茶几后的蝶舞躲过一劫,除了衣服大襟上,有零星几滴被喷溅上的血滴,其他的地方倒还好,没有沾染上腥红的血液。
顾不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被溅上的几点血污,蝶舞惊慌失色的站起来,扶住了脸色苍白的张舒俊,关切的问道:“师兄,怎么了?你有没有事?”
张舒俊摆摆手,示意蝶舞不用担心,自己弯腰拿起茶几上的软巾,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沫,摇头叹息一声。
张舒俊走回到窗前,背过身子继续看向窗外:“抱歉,让你受惊了!我没什么事,不过是急火攻心,没有忍住罢了,些许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他是这么说,可是紧张的盯着他的背影的蝶舞,却发现原本还是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的张舒俊,现在的头发,却是肉眼可见的花白了一片。
就连他的鬓角,也挂上了霜白。
这时候的他,哪里像一个还不到三十岁,曾经更是在那个文学群里,意气风发、铁骨柔肠的那个“玫瑰师兄”。
那个能随意便能以群友的网名,或者根据任意一个题材,就能谱写出美妙诗章的不羁才子!
那个奉持“赠人玖瑰,指有余香”并以此为名,无论网络群里还是生活中,都热情可亲,助人为乐的三好青年!
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久经风霜,沧桑孤寂的老人。
像受了伤,离了群,独自卧在沙洲上的孤鸿。
更像是正被风摧雪压,犹然凌寒傲挺的高崖老松。
在这一刻,蝶舞感觉自己读懂了这个初次见面的“玫瑰师兄”。
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但盈在一和她聊起他,就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每次的语气都是在抱怨中又充满了幸福。
《闲来没事是成语吗》第82章 伤心只为子情浓(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