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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原版24-27)雪怡再一次从座椅站起,十指纤纤放在没有扣上的热裤上,“勒勒勒勒”地拉下裤鍊,把自己穿的玫瑰花纹的蕾丝内裤再次显露出来。她风骚地扭着翘臀,像小孩子脱裤般以摇屁股的姿势,把显得促紧的热裤向腿间褪落。她知道因为自己有个完美的屁股和修长美腿,没有比这样更引人遐想的动作。
雪怡继续把热裤拉下,通过大腿,来到膝盖时裤子因为失去支撑而自行掉落地上。女儿提起一腿把足裸从裤管抽出,再重覆动作,令热裤完全离开自己身体。这个过程动作挑逗。她问道:“伯伯,飞雪妹妹漂亮吗?”
“伯伯怎么都不说话了?”她看到萤幕上久没出现句语,撇撇嘴角,以撒娇的声音问爸爸。她知道爸爸一定是被她迷住了。可是她是需要反应的女孩子。反应越大,越多,她就越兴奋。
“妳太美,我看呆了”
“呵呵,伯伯好会逗人。”雪怡犹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态迷人,她向镜头抛下一个花俏飞吻,眨眨媚眼。她坐回椅想着被爸爸这么说还真让她感觉非常高兴。“伯伯别心急,慢慢来才有意思呢。”雪怡以略为粗鲁的姿势把两根白晢小腿跨放在书桌上,像妇科检查的张开两腿,稍为调整镜头问道:“伯伯在看什么了?”
“在看妳的屄”
“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吗?”
“看不到”
“要不要直接看?”
“要”
雪怡已经不相信爸爸会有什么反对看她的身体一切的感觉。她知道他已经抗拒不了她的诱惑,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迷上自己的客人。她知道今天她要解放慾望,一定可以。她伸出指头,微微把内裤边沿拉开,一条完全紧密无隙的肉缝出现,但只一秒,手便迅放开,具有弹性的布料亦回到原处。她知道只有透过视频才有可能这么做,因为没有男人可以忍耐被她调戏这么久。她希望她已经迷了爸爸到他会答应赴约的程度。即使今晚她能解放慾望,能够连续两天解放慾望是个很性福的妄想。她问道:“伯伯看到没有?”
“看到”
“看够没有?”
“不够”
“那不要眨眼哦。”
这一次雪怡用手翻开内裤的另一边,比刚才更刺激的是她同时以尾指按在会阴拉扯使肉缝张开,让爸爸可以看到半片粉嫩的唇瓣。是她自已为傲的完全粉红,没有半点黝黑色素的鲜嫩阴唇。
之后雪怡以青葱般的指头在蕾丝内裤的中央位置来回比划,使两片阴唇的形状凭藉动作被完全勾出。
“再给我看好吗”
雪怡故意说道要他赴约的提醒:“不好,伯伯放飞雪妹妹鸽子,要给伯伯惩罚。”
“不是已经补偿了?”
雪怡把镜头稍稍向上调,让自己戴着口罩的脸从低角仰望的摄入画面。
女儿扬着眉道:“钱你是给了我,但飞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来以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现在要小妹妹失望了。”她真实的失望。她开始做了援交没多久就开始利用跟客人做爱的时候来把自己带到另一个空间,一个只有性的地方,没有人指指点点,没有人会把下贱,无耻,淫荡这些话当成坏事,一切只是享受。可惜过了一段时间,那个世界能给她的快乐感觉澹去了,然后王特警也破了桉,把她唯一能真正感觉快乐的方法夺走了。她本来以为那是好事,可是有些事不是能离开就能忘记。被强姦,被逼当援交女,就跟爸爸有乱伦关係,一但生了,就不可能抹掉了。它会一直跟着她。所以她继续往这一切唯一的好处去看。她要继续寻找能给自己更多肉体上和心裡内的快感。她觉得乱伦之爱可以把她带到另一个跟做援交不一样的禁制世界。
“妳会想跟我玩吗?”
“很奇怪吗?飞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么大的小弟弟,屄是很痒了,一直想念的。”除了叫爸爸伯伯以外她心裡笑到她说的其实是实话。“伯伯没骗你,飞雪妹妹真是想给你操的,连屄都湿了,可惜你却骗人家。”她希望爸爸真的能改变主意。
雪怡在期待爸爸说要干她之时,不断以指头滑动在内裤中央,染出一条在黑色蕾丝上更为深沉色调,是布料被沾湿后的颜色。她没有停下,一直以指头抚摸阴户中央,令那片颜色的范围愈来愈大,偶尔用指腹按着顶端搓揉。她突然说道:“嗯,裡面开始痒了,想要插插的&8943;”她伸手在书桌上搜索了一会,忽然拿起一支唇笔在嘴角把玩:“这支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
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晃动唇笔,故意说道:“本来爽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囉。”说完她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阴户,指头拨开内裤一边,慢慢把唇笔从侧面放入。笔头撩动几下,虽有内裤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小肉唇。“噢,爽爽耶。”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只见侧放的唇笔像拉槓杆的慢慢提起,内裤隙间被扩阔几分。“进&8943;进来了&8943;嗯&8943;好硬&8943;舒&8943;舒服&8943;哦&8943;”她现在才假装。虽然她很兴奋,慾望很高,可是她当然希望是粗大的肉棒,可是她不知道一时把比较粗大的笔放到哪裡去了。但是她也知道不能随便给爸爸烂表演。
她其实只把唇笔的很小部份插进肉洞,从露在内裤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裡面塞入,忽地放开手儿,唇笔半挂在内裤边沿,可以想像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緻的小屄牢牢夹紧。她不知道爸爸会不会觉她只是在假装。为了不要让他太注意,她朝向镜头问爸爸:“飞雪妹妹给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这样…会不会痛?”
雪怡差一点笑了出来。她只能想到:“连这一点插入都无法忍受的话怎么能当援交女?!”她轻鬆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爸爸会当个爸爸对待她写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妳。”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她只能想爸爸一定太自信他骗过她了。这么大的破绽的话也说得出来如果她之前不知道伯伯的真身份,听他这么说一定会怀疑他是谁。
她继续装下去。“呼,好爽。”她多作弄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沾了她的爱液。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然后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挑逗的问爸爸:“伯伯满足了没有?”她希望他一点都还没满足,因为她自己也一点都不满足。
“满足了”
雪怡不相信,她也不希望相信。“哦,伯伯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她把手儿扣在内裤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她想到:“我就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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