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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大的臣子们此刻自顾自的盯着国主瞧,心思细腻敏感的此刻正望着有些掉漆的柱子掉眼泪。是否在限制君主权力的同时,过分苛责了国主的日常用度。你看这雕梁画柱哪有皇家风范,嗨呀呀只见他一抹面上两行清泪,感慨着。
接下来半月有余尤慕月在行宫玩的开心,完全把锦宫忘了个干净。一干臣子每日上朝不见陛下,等的心焦。国主乐不思蜀,他们都快成望夫石了。
等来等去,等不到心上人回朝的身影,文武百官每日工作都没了动力。大家对视之下眼神闪烁,算计着该让谁去开这个口。
国不能一日无君!
陛下不在锦宫,所遇大事当如何决断?三万万天方子民的重担岂是我们这些人担的住的,还是要请国主回朝。
毕竟国不能一日无君(臣不能一日无月)。
锦都那里群臣互相推诿,虽说都想让国主回来,可谁去触国主的霉头呢?现在陛下在行宫正是兴起,基本谁去请回谁倒霉。一群读过书的,肚子里都是花花肠子,私下里沟通了一番,就把火力集中到了喻柏章身上。
这个贼子撺掇国主变法,又整天的被叫到御书房述职,早就犯了众怒,此刻有了由头,一群人下了朝围着他就躬下了身。
这个说左相大才,当匡扶社稷江山。那个说左相圣宠眷隆,是最佳人选。还有说此事除了喻相,满朝文武没一个能担当。
一个个的帽子扣的非常大,几句话下来让人冷汗连连,愣是把年岁弱冠的喻柏章压弯了腰,也冲着同僚们不住地鞠躬,道在下才疏学浅才疏学浅,不知诸位这是为何?
同僚们见他上了套,就说小国主在行宫半月有余,也不曾派人询问过政事,整日在行宫内寻欢作乐,乐不思蜀,蜀道难于上青天,天可鉴我忠心赤胆!
喻柏章摆摆手,道这位同僚不妨有话直说。
怕不是有什么奸臣蛊惑,将陛下迷住了吧?
这一句话出口简直是振聋发聩,如雷贯耳,恶向胆边生。天方臣民自己的终极理想是做个欺君犯上的大佞臣,然而却最怕别人先他一步做了这个佞臣。故而这猜测话音刚落,就听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没了嬉笑的表情。
也对,若无奸佞蛊惑,国主怎么忍心离开我这么久?陛下每每上朝时瞪他那一眼可是约等于眉目传情,私定终身啊。
不成不成,想到这里,朝着喻柏章鞠躬的臣子倒是更多了起来。
喻相毕竟是百官之首,这事本来也合该他揽下,而且他也很好奇啊!之前陛下偶尔也唤他去御书房私下会面(尤慕月:正常述职而已),怎么这半月里连一点消息也没有,不应该啊!
是故作了个揖,非常豪迈的揽下了这份差事。
文武群臣出锦宫宫门的时候,面目凶狠,神色狰狞,掐着手琢磨着,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妖精迷住了我陛下的双眼。
这厢喻柏章领了几个臣子,象征性的带了几簿公文,每人都牵了匹快马,朝着行宫方向凶神恶煞的疾驰而去。
行宫里的尤慕月还在饮酒作乐,行宫制下有个小剧团,每日上演一些或苦情或欢乐的戏本子,大俗又大雅。尤慕月看得兴起,小剧团的人演的带劲。
这是给国主演戏啊,这不是演戏是报国啊,每天卖力表演还不忘时时刻刻的回头看看自家的小陛下,眼睛跟个勾子一样妄图勾住上位尊者的魂魄。
小夜谭里本子都是这么说的,那殿上群臣也好,民间绝色也罢,国主都不稀罕,挚爱只是那个见不得人的戏子。
呸你才见不得人,广大文艺工作者读到这里都会啐上一句。不过看在是个一生挚爱的宠文也就忍了,把这糖里的一口毒奶,生生的咽了下去。
此番这等事真的发生了,小剧团的戏子们真是恨不得使出全身解数来迷住那位。这不,这里又在表演着。
喻柏章几个群臣代表来行宫求见,报了名字进的行宫内,还未进园,打老远就听见咿咿呀呀的有人唱写淫#词#艳曲。几人互换了一个眼神,一息内就发动了狐狸精雷达,越发焦躁的跟着领路宫人朝国主方向走去。
他们瞧见国主的时候,尤慕月正斜倚在一个软榻上,右手握着一琉璃杯,进口的葡萄美酒晃晃悠悠的闪着紫色的光晕。左手指尖跟着曲调磕磕哒哒的敲在桌上,时不时的还跟着哼几句。
这他#妈还得了哇!!!!
狐狸精雷达不用发动都知道这几个唱戏的就是狐狸精了!惑主惑得国主不理政事,小狐狸精们的眼睛要长在我陛下身上了都!我们答应国主来行宫不过是一时美色之下色令智昏,让你们这帮小王八截了胡。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
喻柏章正要跪下请奏陛下,他身后跟着的一位武将是个暴脾气,直接一把将左相推开,抽出别在腰际的马鞭,冲到那戏台上朝着戏子们一通乱抽,边抽边骂人家狐狸精,活妲己!
天方全民习武,戏子们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但戏子整日演的就是这人情冷暖,儿女情长的,心眼儿多的一比。
《朕要跪吗》第8章(第1/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