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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珞问了一句:“是问我老公身上什么特质能让我甘愿,或者说是放心放下来这五年对吧?”
“对的,可以跟我们讲一讲吗?”
唐珞想了想,忍不住地笑了一下:“首先一点当然还是有钱。我自己有房、有存款,但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支撑家庭,我可能生完孩子就出来工作了。不是钱够不够花的问题,而是家庭收入一直赤字,心里一定会有焦虑感。我忍耐不了这种焦虑,一点都忍耐不了,只要有一点点焦虑的感觉我都会继续拼命往前跑,一刻也停不下来。”
从小到大的一些经历,将这种焦虑深深刻印在了她骨子里。
而那个让她停下五年的人,也是将这焦虑感彻底从她生命里一扫而光的人。
结婚后她再也没有做过脚下踏着的地面忽然开始分崩离析,而自己只能拼命向前奔跑的梦。
这五年,她感到自己一直生活在一个奇妙安全的岛屿里。
岛上酸甜可口的水果,有自由生长的动物;她可以一直生活在那里,也可以随时离开再回来。
“还有的话呢?”主持人引导她继续说下去。
唐珞想了想道:“其次的话,他还是一个比较顾家的人。这些年我想在一个没有人认识我,出门不需要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地方生活,我说我想去美国,他很支持我。但他工作都在国内,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两地跑,还有时差,非常辛苦。”顿了顿,“他脾气这几年改了特别多。我跟他其实十多年前就认识,就开始在一起。”
“你们十多年前就在一起?”主持人仿佛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猛料。
唐珞浅浅笑了一下:“是的,十多年前。”
主持人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这些年唐珞也在网上看到过大家扒她这段恋情,各种版本、什么说法都有,但更多只是认为她在成名后傍上了一个富豪。
当然,也有一版无线接近于真实,她也在节目中大方承认了这一点:“我跟他十多年前就开始交往,当时我们都太年轻。他脾气很差,公子哥做派,我也像只刺猬一样一直竖着自己的刺。那时候我们经常吵架,吵架吵得最凶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恨死他了,但他一个和好的眼神,一个拥抱,我就觉得我又爱上他了。”
“我们一直分分合合了七八年,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就分手,大概分了三四年。后来也是因为两个人心里那份念想都没断,后来因为工作原因在酒局上再碰上,就又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主持人问:“那复合之后,你觉得可以了,我想跟眼前这个人结婚了,有这种想法是在哪一刻呢?”
“嗯……”唐珞慢条斯理地想了一下,“如果真要说有这么一刻,那应该就是答应他复合的那一刻吧。”
主持人“哇—”了一声。
“对。”唐珞解释了句,“因为我们太了解彼此了,彼此的优点、缺点,在一起会面临哪些哪些问题。恋爱该做的事儿,该体验的东西,我们之前七八年已经全做过,全体验过了。所以如果不是奔着一生一世,那其实我们不必复合,做朋友也够了,我也不想再体会一次和那么爱、那么恨的人热恋再分手,因为我体验过一次,太痛了。”
主持人又问:“那他有求过婚吗?”
唐珞想了一下:“算有吧,但求婚现场特别潦草。因为他是一个挺会准备惊喜的人,之前我生日啊,纪念日啊,他都会准备得很精美,但求婚那一次是最潦草的一次。但我依然非常感动,因为我知道他是有那么一刻真的有了抑制不住想结婚的冲动,一时兴起,就准备了这样一次求婚,比以往精心准备的那些惊喜都更打动人。包括他求婚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彼此见过父母,那天他求完婚,第二天我们就拿着户口本去领证了。”
说起这些经历,唐珞眼中泛着无限的光芒。
……
结束了访谈,唐珞到休息室拿了东西离开。
出了摄影棚,见十一月份的北京街头忽然飘起了雪,是今年的初雪。
薄薄的雪花伴着冬季的暖阳轻轻地飘落下来,很静谧,很安好,正如她息影的这五年时光一般。
她过往二十多年的岁月都过得太不平静,这五年当真是如上帝的馈赠一般。
傅裴南在车内等待,见她上车,问了一句:“怎么样,还顺利吗?”
唐珞淡淡地回了一句:“小场面。”
傅裴南递给她一杯三分糖的热拿铁,对司机说了声:“走吧。”
这几年唐珞人多在国外,但每年总要回那么一两回,傅裴南来回得比较频繁,两个孩子多半跟着唐珞。
这两年孩子们长大了些,哥哥五岁,妹妹三岁,哥哥也到了要上幼儿园的年纪。
《玫瑰是我偷的但我爱你是真的》第23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