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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红扑扑的,她的眉目顾盼神飞,她的嘴唇红润,她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起伏着,像凹凸有致的山峦。
兰廷芳觉得口干舌燥,一把火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他觉得现在应该去舔顾连好的唇,他现在很想很想舔顾连好的唇。
拿开了她捂住自己的手,像她一点点的靠近。
“兰廷芳,你想干什么?”她冷冷的问。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热。”兰廷芳狼狈的回答。
夜晚的时候,他们躺在游艇的甲板上,兰廷芳这次开的是来自荷兰制造的中型游艇,游艇很有荷兰特色,甲板被弄得像一个磨坊,连好和兰廷芳手拉手躺在上面只觉得头上的那方星空离他们特别近,近的仿佛可以看清楚银河的每一缕纹路。
耳边很安静,海浪,海风,潮声,偶尔鸣叫的海鸟,还有远处传来船餐厅里有人拿着麦克风在唱歌的声音。
她的手掌就被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如幼年是祖母口中的那抹春风,祖母常说,春风一吹,杨柳就绿了,麦田绿了,芭蕉也绿了,池塘里的水满了,青蛙开始鸣叫了,月朦胧了,心也就温暖了。
是啊,现在因为她的手在他手掌中,一颗心开始变得很温暖很温暖。
如果世界在这刻沉没,他会微笑的抱着她,紧紧的抱着,然后,一起变成永恒。
连好醒来是翻遍了整个游艇都没有找到兰廷芳的踪迹,最后还是在不远处的小码头上找到他,他正在客串搬运工,和一对夫妇正在把船上的放在泡沫箱里的海鲜一箱箱的运到小面包车上。
“兰廷芳。”连好插着腰,现在的兰廷芳让她头疼,他白色的衬衫还有灰色的休闲裤都涂满了泥浆。
他把泡沫箱搬到了车上,兴冲冲的来到连好的面前,额头上有细小的汗珠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这样的兰廷芳是迷人的,因为太迷人的连好觉得好像思想又混沌了,混沌到只懂得呆呆的看着他。
冷不防一个粗狂的男声响起,你这个女人再看下去我就把你丢到海里去了。
连好笑了起来,显然,丈夫因为自己的妻子老是关注兰廷芳不爽了。
目光重新回到了兰廷芳那惨不忍睹的衣着上,恼怒的把他的袖口卷起来:“你是不是太闲了,还是想改行当搬运工?”
兰廷芳沾沾自喜:“我和那位大哥说好了,要是我帮忙他把船上的东西搬完,他就会把他钓到的鱼送给我们,你不是喜欢吃鱼片粥吗?我看了,那鱼还活蹦乱跳的。”
这下,连好又好笑又好气,兰廷芳身上的这身衣服的价值足以买下这个码头上的所有海鲜了,把他的袖口挽好,连好更头疼了,为他手腕上的手表,那可是劳力士在千禧年推出的限量款。
兰廷芳用劳动力换来的鱼还真是没的说,那个早晨连好就靠在厨房的墙上看着那个好看的男人像模像样的为她做了鱼片粥。
第一口下嘴,那个男人就紧张兮兮的宛如在等待一场审判般可怜兮兮的愀着连好。
“好吃!”连好开口,事实上由于鱼很新鲜鱼片粥做得口感鲜美。
一霎那,兰廷芳眼角眼波里荡出了春风。
下午的时候,连好和兰廷芳来到了大屿山的天坛大佛朝拜,在香港大多的人都信奉佛教,外婆也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吃素,连好虽然不是佛教信徒,可自小在外婆的熏陶下也对佛主有敬仰之心。
他们买了香烛学着那些信徒一样朝拜了各方的大神小神,兰廷芳一时心血来潮捐了很多的香油钱。
略微清瘦的和尚一起陪他们走了很多的景点,黄昏的时候,他们向他告别,他站在鹅蛋黄的天光下,指着连好,女施主额头明亮,眼神清澈,是个有福之人,不日便会添丁。
添丁?生孩子?还是不日?那位高深的大师想表达的是自己会在不久以后怀孕,想清楚那层意思后连好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显然,兰廷芳也听出了和尚话里的意思,沉默了下来,在会大澳的路上就阴沉着脸,连好怎么逗他他都没用说话。
星月浮上天空时,连好和兰廷芳离开了大澳,游艇还茫茫的海中行驶着,连好半夜醒来,披了一件衣服来到了驾驶舱,驾驶舱只亮着一盏小灯,各项行驶指标带出了蓝蓝的幽光,像夜里海水的鳞光。
在那片幽光中兰廷芳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上的烟,半眯着眼效仿着吸烟的模样。
那模样让连好心酸,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轻轻的抽走他叼在嘴里的烟,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身体往他怀里卷缩,心里默默倒数,十,九,八,七。。。
刚刚数到五,他的手就过来了,他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连好闭上了眼睛,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
第57章在你变成回忆之后(33)
七月十九号,吴院长带着学院的孩子结束了西安之行回到了北京,当晚,兰廷芳在喜乐福宴请了他们。
《这该死的爱 峦》第10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