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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你再喋喋不休的话我就把这些冰块全部都塞到你的嘴里,他冷冷的一句话使得那位脸画得像埃及艳后的女人花容失色。
来到了阳台上,把阳台的门关了,这下,清静了,烂廷芳靠在了阳台栏杆侧过脸去看京城的夜景,北京不知什么时候起也变成了一座不夜城了,越是夜晚越是充斥着靡靡之音,晚风一点点吹起了他的酒意,他变得懊恼了起来,为在电影院的那一幕。
不是看不懂连好眼里的受伤,可那偏偏是他的本能反应,她越是温柔他就越害怕,那种害怕越来越多了,他甚至害怕她在漫长的相处过程中爱上他,那样好的女人爱他那么他就只能用爱她来回报了。
可是,他那什么爱她,拿那颗空荡荡的无处安放的心吗?
叹了一口气,拿起了手机,意外的是她关机,印象中她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兰廷芳心里又懊恼了几分,接着,拨打家里的座机。
很久才被接起,电话那端是一阵的沉默。
“到家了吗?”许久,他涩涩的说。
“嗯!”
“在干什么?”
“刚洗完澡打算睡觉。”
“那去睡吧!”顿了顿,迟疑了一下:“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明天我会从公司直飞东京,一个礼拜回来。”
说完后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扮演一个认真的丈夫正在对自己的妻子报备形成,继而,哑然失笑,他本来就是他的丈夫,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
阳台的门被推开了,绣锦拿着红酒和两个杯子来到他身边。
“要不要来一杯。”她把酒和杯子放在阳台的小桌子上,晃了晃杯子。
把盛着红酒的杯子递给了他,她学着他的样子靠着,头稍稍的往他这边歪,兰廷芳皱着眉避开。
“怎么每次都不带她出来,我听祖望说她叫连好。”她低着头:“连好,是莲花的莲吗,是不是她在莲花盛开的好季节里出生的。”
“不是的,是去了草字头的那个连字,她的名字来着于,共结连理,百年好合。”兰廷芳想起了那时连好在说起她名字的来由时是悲伤的,一种深层次连泪水也流不出来的悲伤,那天,她得知了她的爸爸妈妈已经离婚的事实。
她就那样用充满着嘲讽的语气告诉他,原本我的的出生是始于爱情。
“连好。”绣锦轻轻的念了一遍:“是个好名字呢!廷芳,下次把她带出来让认识认识吧,我很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这种地方不适合她。”兰廷芳冲口而出,话说出口就觉得不妥。
“这种地方?”绣锦握着酒杯的手一抖,难堪的别开头去,片刻,笑嘻嘻的:“前几天,我听到了一个客人说了一句有趣的话,他说好女人和拿来尊敬的拿来放在家里头的,而坏女人是拿来爱的拿来挽在手弯里头的,兰先生刚刚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位客人的话了,兰先生你觉得那个客人说得有道理吗?”
绣锦话刚说完就对上了兰廷芳阴翳的眼神,他手一摆,把手里的酒杯轻飘飘的往空中丢去,似笑非笑的对着她:“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了染坊来了,那位客人的话最有发言权的人是你吧,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他擦着她的肩膀越过,几步后,停住:“收起你的心思,我可以告诉你,情人这款软件我不会配备的,因为不耻碰,另外,我还想给你一个忠告,当情人就要当得专业一点,千万不要玩那种朝秦暮楚,你是一个聪明人不要犯那种低级的错误。”
绣锦还保持着刚才的那种姿势平静的站着,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兰廷芳这种男人是毒,她是通过房祖望才认识他的,起初,只是因为一点点的虚荣心在加上一点点的对那个上流社会好奇,和房祖望保持着男女之间的暧昧关系,似远又近,她是懂得的这是男女之间的最好距离,她觉得自己只是贪玩,她有把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一直到见到兰廷芳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全身而退了,知道他有妻子时绣锦绝望了,可是还是一次次的盛装出席他们的每一场聚会,为的是能看他一眼,他很少出现,总是在她望眼欲穿的时候才出现,后来,渐渐的,绣锦发现他从不提起他的妻子,据说,他不乐意提她,她想,是不是他们夫妻就像是房祖望那样的买卖夫妻模式,她还想,就是一辈子当那个男人的情人她也是愿意的,可到最后她却当了房祖望的情人。
到了这刻,绣锦才觉得自己当初有多么的傻气。
这边,连好拿着电话话筒五味陈杂,带着一点点的甜蜜,一点点的苦涩,尽管知道他的这一通电话十有八九也是因为内疚可还是心理泛着甜,他不是向主动向自己交代行程了吗,以前都是自己问他他才说的。
果然啊,爱情有时候真的可以如一粒尘埃啊!
被带回家的咔咔兴奋劲还没过,客厅里宽敞的空间让那小东西撅着屁股来回奔跑着,它来到连好的身边,用它的小爪子拱她。
《这该死的爱情得了什么病歌词》第11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