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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旁的安思桐就跟入了定般,除非总监,不然谁也别想让她喝酒,通通都拒绝,已然不管会不会得罪人,让某些人心里不愉快,似乎是已经打算,如果岑莯喝醉了,她就亲自一路护送对方回去。
紧接着目标又转移到了郁桉的身上,郁桉说自己酒量不好,喝醉了没法回家,有个男生说,可以送她回去。
寿星仗着自己今天生日,说:“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郁桉笑不达眼底,端起酒杯,同他碰了一杯。唇沿挨到杯子,清甜的荔枝味自她味蕾散发,郁桉滞了下——这酒。。。。。。。。是果酒。
果酒度数特别低,对于一些会喝酒的人来说,基本可以忽略,而对于一些不会喝酒的人来说,只要不是使劲喝,基本也不会醉。
她突然就理解刚才阮听时给她倒酒的举动了,对方这是看出她不喜欢喝酒,所以偷偷给她倒果酒么?
指尖摩挲了下杯子,几口喝完,郁桉将杯子放在桌上,阮听时又拿起一旁的酒,给自己倒了一点的同时,又顺手给她倒满了一杯。
餐桌上的是白酒,度数比较高,而阮听时给她倒的是荔枝味果酒,也是透明的液体,不去闻的话,从外在来看,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每次阮听时都只是抿一小口,而后看郁桉杯子没酒后,先给自己倒一点点,再给郁桉倒,这样看起来很顺其自然,也因而,别人没有给郁桉倒酒的机会。
郁桉舔了舔唇,觉得这果酒的味道甚是好喝,就跟饮料一样。
她眼尾漏出一丝余光,去注意阮听时放在一边的酒瓶,分明也是白酒的瓶子包装,怎么喝起来就是果酒呢。
这顿聚餐是阮听时准备的,那么这瓶混淆视听,披着白酒外壳的果酒,除了是阮听时特意弄来的,再别无他人。
但她不解,阮听时若是不想喝酒,直接拒绝,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反而是大家都得看她脸色行事,需要用这种曲折的方式来躲避喝酒吗?
思来思去,只有一种可能。
唱生日歌熄灯的时候,阮听时好像出去跟服务员交代了些什么。
所以,是特地给她准备的?
一方面,聚餐是为了放松,阮听时如果出言限制他们喝酒,便有些扫了大家的兴,另外一方面,她如果公然偏袒某个人,或者替某个人说话,势必会引起公司对某个人的闲言碎语,并不是好事,反而这种弯绕的法子比较能周全两者。
灯光下,郁桉缓慢眨了下眼,有股甜自喉咙蔓延到了心尖。
不知道是谁起哄,说寿星平常不是酒量好么,怎么连女生都喝不过,于是在各种煽风点火下,寿星执着的要同郁桉比酒量,似乎非要喝到其中一方醉了才罢休。
既然要喝,郁桉便喝罢。
她也挺愿意喝这果酒的,甜而不腻,她喝得也挺开心。
最后寿星喝得眼白都要翻出来了,从椅子跌到了地面上,大家笑着去扶起他,郁桉见状称自己也醉了,但实际上,她压根没什么感觉,就是喝了一肚子果酒,有点饱而已。
聚餐结束,郁桉走到门口时看到阮听时,阮听时带了下她的胳膊:“走吧,一起回去。”
郁桉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后面。
阮听时没怎么喝酒,但沾了点,所以喊了代驾。打开车门,先让郁桉进去后座坐好,她才跟着上车。
反射弧好像慢了一拍,车子都要启动了,郁桉才扭头对阮听时说:“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的。”
“一起回去,不是更省车费吗?”阮听时倾身过去,替她系好安全带。对方几绺垂落的发丝从郁桉脸上轻轻扫过,就像有根羽毛一样,在挠她的痒痒。
她能够闻到阮听时衣领上洗衣液的味道,以及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都让她鬼使神差的想起餐桌上喝的荔枝味的果酒,那股清甜,包裹着心房。
当时明明是岑莯坐在阮听时旁边的,如果她没有跟岑莯换位置,阮听时会不会也给岑莯这样准备呢?阮听时对每个人都是这么好,还是只是对她一个人呢?或者只是顺手一帮,亦或者,是看在她是她室友的份上?
郁桉偏着头,看着车窗外恍恍惚惚的夜景,心想,阮听时是怕自己到时候喝醉耍酒疯,影响她今晚的休息?如果是怕麻烦,那刚才一直给她倒酒这事,也挺麻烦的吧?
默然轻巧的偏侧了下眸光,只见坐在她旁边的阮听时同样在看着窗外,郁桉半阖上眼,果酒喝太多了,打个嗝都是浓烈的荔枝味,似乎这会少量的酒精在她身体里才开始发挥作用,她有点困。
一路伴着低浅的瞌睡回到小区,郁桉意识还算清晰,就是反应变得有点慢,总是需要阮听时拉她一把她才能跟上来。
《总监太会撩笔笔文学》第1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