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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彼时·此时
连太宰治都要说，他们对这次的演唱会准备得过于充分了！
舞蹈结束，居然还有情景剧。
太宰治不理解：“演唱会为什么还有这个？”
涩泽龙彦不负责任的给他解释：“他们倒是想一直唱歌，这不是怕把你唱哭了嘛。”
太宰治：？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费奥多尔没和他们互怼，而是走到幕布角落的后面，把披风交到在台阶下候着的三日月手中，顺便扫了眼他身后黑漆漆的走道。
“人都到齐了？”
把披风收拾好搭在手臂上的三日月露出一抹微妙的笑容。
“齐了。”
今天大概是茶会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了。
只要没死，爬也要爬过来！
“咚！”
舞台上的新节目开始了，身后传来震耳的配乐和台词。
他俩的对话被这声音压得再退一步就听不见了。
费奥多尔会唇语，听不听得见无所谓。
他问：“能录下来吗？”
三日月回以微笑：“没问题。有狛枝和神座在，现在的会长，压不住他们。”
毕竟，能压制狛枝的会长，不是现在的太宰治。
想要恢复，怎么着也要再过个一百年吧。
费奥多尔闻言，略感有趣。
他换了个姿势支撑，居高临下地审视了这个即便收敛了也能看出曾杀过无数生灵的男人一眼：“你们居然还认他做会长？”
“为什么不能认？”
三日月就像没听到这句挑拨离间一样的话，低头整理了一下臂弯披风和腰间佩刀的距离，抬眸淡笑着反问。
费奥多尔很有心情地给他解释：“首先，他的记忆里并没有和你们相处的经历，其次，你们刻意把他往那种方向引……啊，如果他真的在这种环境下待一千年，会变成什么样，连我都无法想象。”
还有……
费奥多尔紫眸微眯。
那个所谓的‘时空穿梭’。
这个是费奥多尔最惊惧的。
他曾私下去医院检查过自己的身体，确实是
当年的骨龄，并不是什么千年老怪物。
脑部也拍过好几次片子，都和当年的自己别无二致。
没有变化，问题却更严重。
他猜，这多半不是什么时空穿梭，而是重置！
拿代码举例，时空穿梭不过是在末尾又加一段代码罢了，而重置却是彻底删除了前面那一段的所有代码。
删除了，就真的不存在了。
就和没有保存的文档一样，哪怕再次依靠记忆默写，也不会是一模一样的。
费奥多尔停顿了一下，没有把这最后一点说出来，只是道：“不管怎么说，就他现在的状态，怎么看都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吧？”
时间、空间、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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