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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吻(一更)
两个大男人的力量不容小觑,挤压之下大门顿时被迫敞开,迟夏一时失去重心踉跄着向门内倒去。
扶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向后倒去的迟夏拽进怀里,慌乱间迟夏的额头撞向左鹤鸣的下巴,黑暗中吃痛地仰头惊呼出声。
惊呼声未落,一片滚烫的唇印了下来,趁着他吃痛张嘴的间隙,灵巧的舌头胡搅蛮缠般绕住他的舌尾,一寸一寸地加深这个吻。
左鹤鸣的吻来势汹汹,迟夏僵硬着身子,一时忘了推开身上的男人,陌生的强烈刺激感迫使他的理智一点一点抽离,连呼吸都变得杂乱无序。
左鹤鸣俯身,手掌贴着后腰往下移去,趁着对方不注意偷偷揉搓了一把那挺翘的臀。
似乎还是不够,另一只空着的手狠狠按住迟夏的后脑勺,借势将其往后推直接抵在门后的玄关柜上,昏暗中左鹤鸣的吻没有停下,反而换了个方式顺着那张香软的唇瓣描摹着起起伏伏的形状。
迟夏摸索着抓住台柜的边沿,身体微微向后仰去,指尖因为发力泛着白,无意间手臂触碰到冰冷的瓷壁,砰地一声装饰用的瓷花瓶碎落在地。
意识回笼,他慌乱地伸手抵住近在咫尺的胸膛,挣扎着想将左鹤鸣推开,奈何全身软绵绵的,连手腕都使不上劲儿。
臀上的手掌重新回归后腰,隔着微薄的衬衫布料肆无忌惮起来,左鹤鸣显然不满足,欲继续进攻。
迟夏心下一惊,无计可施的他只能狠狠咬了口胡乱搅动的舌尖,连带着又咬住左鹤鸣的嘴角。
左鹤鸣这才吃痛松开迟夏,眯了眯带着醉意的眼睛。
重获自由,迟夏的脑袋出现了几秒的当机,但很快反应过来,蹙起眉头道:“左鹤鸣!你发什么酒疯!”
酒精的加持,让这场“酒疯”发挥地更彻底,左鹤鸣直勾勾看向那张如樱桃红透般的嘴唇,眼底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
这种“姿势”过于亲密无间,迟夏怔楞地看向露出恶虎眼神盯着自己的左鹤鸣,心底不免慌乱起来。
他和左鹤鸣不是一个力量级的,显然靠自己是无法从左鹤鸣怀里挣脱出来,眼看对方的脑袋再次袭来,迟夏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几乎哑着声音吼出:“放开我!”
“你只会用暴力吗!!!”
迟夏瑟缩着身子继续吼道。
这无疑是深水炸弹,左鹤鸣立即停下了对迟夏的攻击,压抑住心底的蠢蠢欲动,连续后退几步,总算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闷热的夏季即使到了夜间依旧驱不走地表的热气,一阵对峙后迟夏后背的衣物早已被浸湿,连额间都爆出豆儿粒的汗水,他不敢开灯,一双受惊的杏眼在黑暗中瞪向左鹤鸣。
左鹤鸣眉心紧拧,抬手抚了抚嘴角,渗了血,怪疼的。
他问:“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迟夏此时已然被气地丧失了思考能力。
这事发生的太奇葩,被狗咬了他至少还能起诉狗主人,被左鹤鸣咬了算怎么回事儿?
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带这么任性妄为的!
对着个醉鬼,迟夏实在说不出什么狠话来。满腔的委屈只能咽进肚子里,心底默默自认倒霉。
就当一报还一报,让人跪键盘的时候,就该想到,总有一天他要还回去的。
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作为代价。
*
一大早,迟夏便被除草机的轰鸣声吵醒。
挂着两个大眼袋如游魂一般穿梭在客厅与厨房之间。
难得可以睡懒觉的周日,却被迫强制开机,人生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嘛。
大门敞开,门外传来机器的鸣叫声,是左鹤鸣推着那台笨重的割草机在修剪草坪。
明明雇了专业的园丁做草坪护理,也不知道他费个什么劲,大清早扰人清梦。
迟夏倒了杯牛奶,用吐司机烤好吐司,端着盘子坐在餐桌前,一边看财经新闻一边吃着早餐。
很快门外的机器轰鸣声停了下来,左鹤鸣拍了拍裤管上的杂草,摘了头顶的鸭舌帽从院子里进来,径直穿过客厅往厨房的冰箱走。
淡定地路过餐桌,左鹤鸣将手上的鸭舌帽放在桌上,顺道和迟夏打了声招呼:“早呀!”
好意思说早,敢情昨天的事权当没发生过?!
面色冷淡地回了个“嗯”,迟夏不自在地咬着手里的吐司。
左鹤鸣从冰箱里拿了瓶水,重新回到餐桌前,将椅子从底下拉出,旁若无人般坐了下来。
《反向诱捕笔趣阁》第23章 吻一更(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