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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柒不敢想,心坎会泛酸,插科打诨得遮掩了眸中沉浮的暗影:“多出息一孩子,被我给糟蹋了。”重重叹气,眼底倒露出些许哀婉来,“诶,可惜了。”
梁六也不说话,只是觉得主子这话三分假七分真,揣度不来。
闻柒刚推门进去,便听得秦宓闷声闷气地说:“闻柒,你去哪了?”语气很怨尤,眼眸里毫不掩饰的失落不安,“怎么不和爷说?”
怎生她听出一股患得患失的闺怨味道?诶哟,小心肝受不住啊。抖着手掀开垂帘,就见秦宓侧躺在软卧上,只着了一件素白的里衣,衣领滑落了将半,隐约可见里头光景,他正支着下巴瞧闻柒。
墨发半挽,闻柒还是第一次见秦宓如此不修边幅,真真……勾人犯罪。她很淡定:“还能去哪?吃喝拉撒。”笑了笑,“前两样我大人有大量,后两样就不劳爷您大驾了。”
秦宓也不恼,对着她招招手:“过来。”
这姿态,多像召唤猫猫狗狗。当她闻柒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是这么没出息的人吗?
闻柒踌躇,小碎步地上前。
好吧,姑奶奶大人有大量,不和重度伤患计较。
这才刚走到跟前,秦宓伸手直接就把闻柒拉进了怀里,双双跌在了软榻上,一上一下,那姿势……
好魈魂啊!闻柒摸摸鼻子,腆着老脸:“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她发现爷越来越喜欢有事没事占占便宜吃吃白嫩的豆腐了,这不正当风气,不能助长!闻柒义正言辞,“禽兽,快放开我!”
这一句禽兽,直接叫门口的梁六栽在了大理石铺的地板上,脑门上冒出好大一个包,揉着脑袋苦叹:爷,别急色啊,那小身子……怎么下嘴啊。
嗯,不下嘴,里头秦宓直接上手。
闻柒一把推开秦宓,跳出几步外,一脸猪肝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干什么?”一双小手死死拽住腰带,事不过三,这次怎么也不能让人解了她裤裆,太掉面子里子了,宁可掉脑袋也不掉腰带。
“给爷看看你的伤。”
秦宓微微前倾,伸手去拉闻柒,闻柒拍掉他的手,一本正经地面不改色:“打着关心伤患的幌子做足了登徒子的事。”她咬牙,死死揪着腰带,大声嚷嚷,“老娘不从,不从!”
这叫神马?节操!走过路过的都来瞧瞧,闻柒也是有节操的好吗?
秦宓轻笑出声,只是脸色骤然一白,蹙了眉头,闻柒一急,赶忙上前抚着他躺下:“你怎么了?”
秦宓搂着她的腰蹭了蹭:“好像扯到伤口了。”
闻柒嘴角一抽,这厮又打着伤患的幌子行登徒子的勾当。闻柒很想一脚踹开他丫的,只是……万一真扯到了呢?闻柒纠结了一番,小手就去扒秦宓的衣服:“给我看看。”
她发誓,她绝对是怀揣这一颗纯洁的心去干纯洁的事,绝对没有打着关心伤患的幌子做登徒子的勾当。
秦宓笑着,温柔了眉眼,原是冷冷清清的,一瞬便流光清澈,他按住闻柒毫无章法的小手:“无碍。”
闻柒不理,继续奋斗手下的腰带,扯了一番硬是没扯下,秦宓便不动,由着她折腾,她脑袋出汗了。分明不急色啊,怎么频频出错。闻柒很不爽,干脆撒手,抬眼看着秦宓:“乖乖哒,听话,自己脱了。”
秦宓笑着迎着她的眸子,很是听话,指尖一挑,里衣便滑下了。
闻柒就纳闷了,敢情男人这脱衣服的造诣生来就比女人高上几等还不止啊,她更纳闷了,秦宓一男人,这一身冰肌玉骨,居然比女人还诱人,叫她情何以堪啊,撇撇眼,眼不见为净,发号施令:“趴下。”
秦宓乖乖趴下了,露出了后背,闻柒这一瞧,眼便红了,张嘴就大骂:“秦宓,你丫的想死别在我的地盘上挺尸。”
那后背缠着的素锦,染红了大片大片,鲜红夹杂着暗红,触目惊心的,显然这伤被他糟蹋了不止多少回。
秦宓却笑着,他怎么会不知晓,只是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张牙舞爪地为他战战兢兢。
幸好,闻柒不知道秦宓一腔心思,不然非得一脚踹下去,这会儿她正窝火,说话都带了火星子:“梁六,拿药来。”
梁六就等着吩咐呢,什么都备好了。
闻柒一边解着秦宓背上的锦带,一边问梁六,许是因着手上动作小心,语气也轻了些:“怎么没给这厮换药。”
梁六一脸苦相:“爷不让碰。”挤眉弄眼看了看闻柒:主子,您给管着点。
闻柒阴阳怪调地调侃秦宓:“哎哟,作威作福够了扮起了病西施啊。”她恼什么?疼死病死糟蹋死,和她有一毛钱关系吗?闻柒深吸一口气,“出了人命,可别折煞了我华乾殿这小庙。”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顾南西百度》第10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