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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鸣无端端地热了脸,大概是在这嗓音里醉了五六分,可人在怀里已经老实,嘴上依然不饶人,咕咕哝哝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没这个道理。”
虞台长看着他。微微眯了眼睛,唇边那点柔和的谑意不见了,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刑鸣不敢再顶嘴,也望着虞仲夜。一向冷冰冰的地方突然有了人气儿,于是那点在乎、酸楚、心痛从心里的犄角旮旯处全翻腾出来,再从他的眼底泄露出去。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时间久了点,虞仲夜才问他,如果来的是南岭,你打算做什么?
这个问题倒把刑鸣问住了。如果来的是南岭,是义正言辞地教育年轻人务必洁身自好,还是顺势而为就把人上了,他确实没想过。
见刑鸣发愣,虞仲夜笑了,说,我来教你。
刑鸣还没来得及反应,虞仲夜的吻已经欺了过来。
上下两片唇被另一双唇柔柔含住,轻轻吮吸两下,舌头转眼钻入口腔。被这个男人一只手强硬地摁住后脑勺,刑鸣轻哼一声闭上眼睛,没反抗。
他们抱着躺倒,腻腻歪歪地吻着。火从舌尖烧开,全身都着了。
直到察觉下头一件东西硬邦邦地顶着自己,刑鸣如梦方醒,放弃顺从开始抵抗,夺回自己被虞仲夜含着抚弄的舌头,嚷起来:“你说了放过我!”
虞仲夜真的停下来。他微微皱眉,一瞬不瞬地注视刑鸣的眼睛,看似思考良久。
然后很认真地说,我悔了。
第71章
我悔了。
刑鸣一时惊住,他没想过这个男人会言悔,还是这么直截了当的三个字,简练又霸道,简练得近乎轻描淡写,霸道得好似天理昭昭。
想了想,大老板可能是示弱了,也可能是精虫上脑暂时哄他的。
刑鸣吃不准对方这一声悔里到底蕴含几重意思,仍憋着一口气捋也捋不顺,打算顽抗到底。先前的顺从出自这段时间累积的惯性,既已断了这层上司潜规则下属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我一个直男,凭什么还得跟你睡。
虞仲夜粗暴地握着刑鸣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接吻。两颊肌肉被捏得发酸,刑鸣无力紧闭牙关,只得听凭虞仲夜的嘴唇覆盖,舌头侵入。
刑鸣佯装投诚,小心翼翼咬一咬虞仲夜的舌尖,便与他互相舔吮推送,吻得只进气不出气,全情投入。直到虞仲夜的吻愈发深入,看似人已松懈,他才毫不客气地咬下去——
两个人从沙发上翻滚到地上,刑鸣一头撞在茶几的边角上,撞得头晕眼花,最终还是被虞仲夜用武力降服了。算是身体力行地领教了什么叫“一个人就像一支队伍”,敢情上回在人家里撒野最后没被抬着出去,是大老板让着他。
刑鸣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裤子也被扯落大半,他光着屁股垫坐在自己脚后跟上,被迫跪在虞仲夜的身前。
虞仲夜解开下身束缚,硬起的性器从裤链中弹跳出来,因为蓄势已久,啪地抽打在刑鸣脸上。
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砸过来,阴茎强壮,龟头饱满,湿漉漉的尿口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手被捆住那刻便知自己怎么也跑不了了,刑鸣决定放弃抵抗,跪得身板笔直,仰脸望着虞仲夜。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漆黑的眼仁里一片火光,不忿不甘不痛快,都在里头烧着呢。
虞仲夜竟觉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他抬手,顺着刑鸣的眉弓眼眶轻轻下滑,想将他的眼皮合上——可没想到手稍一松开,对方又立即睁眼,依旧这么灼灼地看着你。
如此往复几次,虞仲夜忍不住笑了:“这么犟的脾气到底像谁。”
虞仲夜没当着刑鸣的面手淫,也没强迫他为自己口交,他摁着他的脖子将他带近自己的腹下,让刑鸣的脸轻贴于那丛毛发之下的物事上,蹭了几蹭。
刑鸣皮肤滑腻,体温偏凉,火热的阴茎在上头摩擦,别有一番不可言说的滋味。虞仲夜满意地闭了闭眼睛,喘息粗了好些。
硬起的性器愈发坚挺,尿孔膨胀,渗出少许淫液,顺着刑鸣的眼角滑落他的脸颊,蜿蜒好似泪痕。
虞仲夜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明知不是哭,心口里的东西还是随他狠颤了一下。
指尖沾着那些清亮体液,若有似无地抚摸刑鸣的脸。手下没多一分力气,像是不舍得把这张脸给碰疼了,刮花了。
他曾在他的课上打着理想主义的鸡血侃侃而谈,那架势跟阵前吹着号角似的,是既夸张又做作,既尖锐又稚嫩,那点野心显头露角一览无遗,他自己还浑然不觉。虞仲夜当时觉得,这孩子有点意思。
不仅有意思,还生得很漂亮,冷冷清清一张脸,偏偏鲜眉亮眼的,招人。
《唇枪讲的什么》第12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