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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楼一双眼睛死命地瞪着李兴,猛地想起了以前被她欺负折辱的日子,指着她咒骂道:“你要是再敢对老子动手动脚的,我刨了你家的祖坟。”
李兴也不是个安分的人,骂道:“有本事你就去啊,果然姓祁的就没什么好东西,你就是祖上无德才会生出你这么杀千刀的后代。”
郭洋刚从屋里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出闹剧,他走到李兴旁边,想问发生什么事了,结果一过去就看到了李兴脸上的巴掌印。
郭洋皱紧了眉头,道:“妈,那小子打你了是不是?”
李兴指着祁鹤楼,道:“就是他。”
郭洋走上去就推了一把祁鹤楼,很快他们两人就打在一起了,祁鹤楼现在的个头和郭洋差不多高,但是他长得干瘦,气力也不大,打起架来相当吃亏。
“你他妈的,谁给你的胆子对我妈动手?”郭洋揍在祁鹤楼身上的每一下都铆足了劲。
祁鹤楼:“你那倒是看好你妈,让她改改那副疯狗的尿性,别一看见个人就发疯。”
郭洋气得更狠了,抡起拳头就砸在祁鹤楼的嘴上,祁鹤楼嘴皮都被牙磕破了,但是他打不过郭洋。
之后还是郭晓年把人给拉开了,祁鹤楼站起来,拍掉了身上的灰,随即骑着江晃的自行车就走了。
本来他是打算好好去店里给人帮忙的,但是突然的破事儿把他的心里的什么火都勾起来了。
他骑着车找不到去处,疯狂地踩着自行车疾行,之后在一家五金店门口停下了车。
他毫不犹豫地进去买了一把锄头,然后把车开到半山腰,之前他跟着李兴上过一次坟山,李兴老爸的坟就埋在这一块儿。
他心里恨极了,真的举起石头就开始挖坟,把李兴老爸的坟锄得乱糟糟的,坟前的香火散的稀巴烂,棺材盖都露在外面。
从这农作完准备回家的大叔刚好看到这一幕,魂儿都吓飞了,立马就去跟李兴说了这事儿,李兴带着郭洋连忙往山上跑去。
江晃和关然在广场的KTV唱了会儿歌,关然扯着喉咙管唱了一首《死了都要爱》,音破了也还不消停。
江晃的耳朵直遭重创,道:“兄弟,你消停点儿是会怎样?”
关然拿着话筒,一副想不明白的疑惑样,道:“凭什么,孔欣凭什么看不上我?”
关然追孔欣追了两个多月,他追两个月孔欣就吊着他玩儿了两个月,孔欣不喜欢关然,但是又喜欢关然忙前忙后讨好她的狗腿样。
但是关然不知道孔欣这些想法,还以为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表达喜欢,结果昨天孔欣跟另一个男的好上了。
关然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他心里不好受,就只能过来找自己兄弟排解这样的苦闷。
江晃喝了一口啤酒,道:“多大事儿?看不上你就换一个人喜欢嘛,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的。”
“你懂个屁。”关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又开始扯着喉咙管唱——“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一下午关然都在KTV里鬼吼鬼叫,反反复复的唱《死了都要爱》,就没有换过其他的歌,搞得江晃都对这首歌又偏见了,估计原唱来了都要拿二百块钱砸到关然身上求他闭嘴。
等关然唱够了之后,又开始一个劲地灌酒喝,夜生活都还没开始他就醉趴了。
江晃推了推他,道:“不是吧,你到底行不行?”
“……行,继续喝。”关然突然回光返照般的从桌上弹起来,还没坚持两秒,就又趴下去了。
江晃摇了摇头,把手里的烟含到嘴里,然后架起关然的一条胳膊,带着他往KTV外面走,道:“下回失恋了就回家睡觉行吗?别一天到晚就知道坑兄弟。”
关然当然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整个脑子都是含糊的,他闻到烟味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你怎么……就光抽黄鹤楼这一个牌子?你住遵义……不应该,抽老遵义……抽黄果树,嗝,什么的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江晃扶着关然,笑了一声,道:“我儿子的名字带鹤楼两字,我再抽黄鹤楼,多有意义啊!”
关然听不懂他在嘀咕些什么,整个人都喝麻了,江晃把他送回家去,关然妈一看自己儿子喝成这个样子,可把她心疼坏了。
关然妈:“小晃,进来喝杯水吧。”
江晃:“不喝了阿姨,我还回家有事儿呢。”
江晃一回到家就看到江民德一脸愁地转来转去,就连小白也受到了江民德的影响,竖起尾巴在客厅来回走动,边走边叫唤。
江晃笑道:“爷爷,你不去广场运动,怎么还在家里转悠起来了,这是换运动场地儿了?”
江民德皱紧了眉头,着急道:“是鹤楼,鹤楼他闯祸了。”
《登黄鹤楼古诗》第7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