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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点，都在像他释放一个信号，看吧，我已经知道了你就是凌洲，但作为公平，我也给你点小提示哦！
果然是「恶趣味」呢。
宁司谕瞥到Z眼中的笑意，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他手指一划，一面虚拟光屏出现在了Z的面前：“请……”
金眸看向面前的光屏，手指从冒着冷气的水杯移了上来。
Z眯了眯眼，光屏上是一个文件夹，点开，里面是一连串按着日期排序的文档。
Z耐心地一个个点开。
对面的宁司谕则看着那根手指在光屏上一点点划过，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心里冒起了一个疑问：自己刚才的提示已经给得很明显了吧，现在这么久过去了，Z为什么还这么淡定呢？
这不该呀！
而看似认真在看光屏的Z实则余光悄悄地留意着对面青年的反应，瞥到他落在桌上的手指不自觉地蜷起，Z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只不过刚好被小丑面具遮挡住了。
终于，在焦灼的气氛中，文档划到了最下面，空中的手指也停住了。
宁司谕缓缓吐了一口气，对上对面的金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淡定：“我该称呼你，Z，还是凌洲同学？”
“呵……”磁性的轻笑声中，顿在空中的修长手指移到了小丑面具边缘。
明明一个命令就可以解除的事，对面的黑发青年却偏要亲自动手。
面具被掀起了一个角，露出一截轮廓分明的下巴，然后是带着浅浅粉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最后，一双再熟悉不过的金眸。
凌洲挑着眉回看他：“你不也一样？”
宁司谕不置可否，又绕着凌洲看了两圈，才心满意足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然后，顺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放到了桌上。
两个面具摆在了铺了粉色蕾丝桌布的桌上，头一回在星网上露出「真容」的宁司谕和凌洲相视而笑。
“什么时候猜到的？”凌洲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小丑面具。
提到这个，宁司谕可就得意了，不过他不准备直接给答案，而是提示道：“红环棘刺尾蜥。”
凌洲想了下，就记起了团队赛决赛最后那一击。
“原来如此。”凌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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