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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摩挲着闻濯凸起的脊椎,昏昏沉沉地坠入他唇齿的求舍之间,不自觉地喊他的名字——
“闻旻……”
闻濯用力地缠住了他的手指,将他泛白的指节揉进衾单的褶皱里,风雨欲来,银河倒泻,局面即将变得一发不可收之际,他又将自己滚热的气息,抵死遏制在了沈宓瘦弱的腰侧。
抬眸看见自己方才纠磨出来的红痕,深深吸了几口冷气。
他浑身烫的叫嚣,却铁了心地颠倒身形,将沈宓位置调换翻到了自己胸前——
“你故意的!”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沈宓,语气中还有一丝气急败坏。
沈宓再知晓不过此中的原因。
他腿脚尚不能动,却微有感知,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就隔着两层衣衫突兀地碰着他,其意显然露骨,却又克制的可怜。
“分别数月,没找…”别人?
“你有胆量再说一遍。”闻濯眯了眯眼睛盯着他。
“怕你忍出毛病…”
闻濯往他身下探了一把,摸见他腿上瘦的显形的骨头,心里又疼了一阵,随即就彻底没了棱角。
软了软语调,“我知晓你想做什么,可暂且也由不着你个半身不遂的操心,别瞎撩,”他轻轻拍了把沈宓的后脑勺,“等好了再撩。”
沈宓心里甜的发苦。
自此之前,他从未后悔过自己这副残废的模样,眼下教人这般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待,竟然对自己胳膊都抬不起来的状况,恨铁不成钢了起来。
“那眼下…”怎么个法子?
闻濯起身将他重新用被褥卷起来,下榻抖了抖件宽大的衣衫披上,“不见你,便能解。”
沈宓挑了挑眉,“多久?”
“放心,”闻濯又凑近将火炉挪的远了些,抬眸看了他一眼接着道:“舍不得太久。”
他转身出了屋子,自冰天雪地里一趟,去后厨拿了早膳和今日份的汤药,再回屋里,已是两盏茶之后。
沈宓险些又睡过去。
闻见屋外清脆的踩雪声响,才悠悠睁开眼睛。
闻濯进屋将餐盒放到窗台旁的茶案上,迎着他的视线挪去衣柜旁,从里头拿出一套棉质的长衫,和一件宫红色狐毛领的大氅。
近身替他穿好衣袍,揽着他膝盖弯将他抱到了轮椅上,推去小案前,教他看了一眼屋外、霏霏玉屑乱飞扬的天幕。
潇潇的风声隔着屋子在雪片里刮出形状,密密麻麻的雪花成团坠落,将万物都勾勒成同类,天地之间夹着轻薄如尘的冰凉,静的仿佛只剩下眼前——
《池鱼思故渊羁鸟恋旧林什么意思》第178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