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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恩说他不会跑但是不代表他会合作,葛兰扶住吉恩的腰,把气球夹在两人之间,像是开玩笑又像是故意的顶了一下,可是气球没有破裂让大家一阵惋惜的叹气,不过调侃还是多余惋惜。之后几次葛兰向前送吉恩便往前躲,气球也一直没有破。“看来的确没什么意思。”葛兰云淡风轻的把气球放在手中挤爆微笑着说,‘啪’的一声也爆破了众人不断膨胀想要看好戏的念头。
“我回去了,很困。”吉恩挥挥手没精打采的拨开人群往玄关走去。他快受不了了,到处都是人可是没有人在他身边的感觉,人群里热切的快要燃烧起来,可自己却冷得想要发抖的错觉。
他逃离了那个喧闹的地方快步的走回家,坐在玄关处喘着气,吉恩甚至有种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有一个看不见的漩涡要把他扯进去,扯到一个令人寒颤的深渊。
忽然想起一阵敲门声,吉恩甩了甩头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觉全部甩开,打开门看见葛兰靠在门口。
“我没开车来。列夫那边又太吵,借住一晚。”葛兰解释着走进门顺手按了客厅的灯,瞬间亮起来的客厅让一片狼藉暴露在灯光下,葛兰意料之中的笑了笑,踢开脚边的大提琴碎片坐在沙发上,他满意这样的现状,景舒离开了这样没有人再来搅乱他们原本的生活,就算吉恩和修甚至列夫都会挂念景舒,但这也不能改变她已经走掉的事实,这样很好。
“你随意。”吉恩关上门从冰箱里拎了瓶酒招呼葛兰就不再管他,反正他也不会见外。
他兀自坐在靠近阳台的转角沙发上,半长的头发又染成了黑色垂在脸颊两侧,隔着一层锡箔纸用打火机烤着可卡因,等到可卡因变成烟雾升腾起时低下头凑在鼻端,葛兰看见吉恩享受似的追寻着那些飘渺的烟雾,但看似是放纵,实际却是在挣扎。
吉恩半边身体隐藏在紫黑色窗帘的阴影里,就好像窗台花瓶里养着的那束路易十四,明明还是在盛开,明明还是那样的美丽,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颓败的腐香,妖娆美丽的外表下,根茎却在冷水里腐烂。
没多久吉恩缓过神来一样的睁开眼,对上葛兰没有波动的眼神哑着嗓子说:“你知道我每次在这种幻觉里都看到什么吗?”他把手中已经没用的锡箔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而后仰躺在转角沙发上,把身体舒展开来。
葛兰思考了一会,他弄不明白为什么吉恩会忽然沉迷在这些白色的粉末里,那些升腾起的烟雾就好像灵魂的碎片,一点一点的燃烧掉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不通只好摇头等待吉恩接下来的回答。
“做。爱,不停地和景舒做。爱。”不再是单纯的做。爱,而是灵与肉的交汇,灵魂和灵魂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灼烧。吉恩偏过头看着窗台上那束路易十四,这是景舒的习惯,她总会在窗台上摆上一束这样的玫瑰,而吉恩在景舒离开后去旧公寓把那个花瓶拿了回来,也习惯的往里面放上一束路易十四,但这其实是他最喜欢的花。
顿了顿“每次从背后进入她的时候,她的背会拉成一条弧线,性。感的要死。”吉恩好像回忆似的,唇边带着一抹古怪的笑。
“所以,你一直在幻觉里做。爱吗?”原来是这样,葛兰走到转角沙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吉恩,他看景舒不爽很久了,凭什么她能轻易的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所有人的视线所有人的关心,哪怕她的人已经离开但是所有人依旧忘不掉她。
他们的世界原本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变得不正常,不似往昔。
景舒本来就不属于他们的世界,可是她依旧微妙的存在着,尽管她走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恢复原状,真是个讨厌的人,想要毁掉。
“也许吧。”吉恩盯着葛兰回答,他只有沉浸在那些白色粉末的幻觉里时才会觉得景舒还在他的身边没有离开。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和她纠缠在一起,然后一次一次依赖可卡因给他的安抚,无可救药的迷恋那样的感觉,可每当清醒之后就会越发的失落,就像做过的那些关于景舒不会再回来的噩梦,只是这次,噩梦将一直的延续下去不会醒来了。
葛兰放下手中的酒瓶,瓶底和茶几触碰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低下头凑在吉恩耳边说:“和我做一次吧,也许你就能忘掉那只讨厌的兔子了。”
吉恩觉得好笑,“和你做就会忘掉吗?”要是能这样轻易的就可以忘掉他还半死不活的和这些小粉末打交道干什么。
对方的表情里却看不出情绪的起伏“不试试怎么知道?”葛兰说,一手摁住了吉恩的手肘,腿压在他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想要伸过去托住他的下颚,还没触及吉恩的肌肤,对方已经侧过头躲开。葛兰轻笑了着,下一个动作便掐住了吉恩的脖子。
吉恩不悦的皱着眉头拨开掐住他脖子的手“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在强奸我。”
“是鸡奸才对吧。”葛兰不介意纠正吉恩的措辞不当,他顺势脱掉吉恩身上碍事的T恤。
“至少别像个急色鬼一样在沙发上做。”吉恩把还挂在手腕的T恤丢在地板上,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葛兰往楼上走。
葛兰的动作并不温柔,所以吉恩在膨胀的疼痛里费解以往他的那些情人为什么还能在做爱的时候那么享受的,那么忘情的呻。吟。
他居然被葛兰上了?他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没有拒绝葛兰那个不怀好意的提议,身体被迫打开来接受另一个男人,像个女人一样的被他。干。葛兰看着吉恩胸前肋骨上的新纹身,一次次的耸动简直没有了克制,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
透过葛兰的脸,吉恩恍惚的看着天花板,他喘着粗气好像缺氧一样的没有办法呼吸,没有快感,没有欲望,这只是折磨而已。头脑里一片昏沉使目光也迷茫的找不到焦点。‘你怎么不去被人爆菊?’他想起第一次和景舒做的时候那些零散的片段,她抽抽噎噎的说‘很痛’可他并不知道到底有是有多痛,真的很痛,这次他知道了。
他今天还没有喂希德。
冰箱里过期的牛奶还没有扔掉。
窗台上的路易十四也还没有换水。
卧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吉恩的思绪不知道飞去了哪里,葛兰看着恶意的重重捣了几下忽然没有了性。致,他看不到吉恩的眼神也也得不到吉恩一点的回应,这样就好像在奸尸一样。他从吉恩的身体里抽出来,白。浊的黏。液也说带出来顺着股。沟滑落到床单上。
葛兰坐在床沿上抽着烟,烤烟浓浓的烟草味很快掩盖掉房间里淫糜的精。液。味,他侧着头看着躺在床上像一摊尸体的吉恩,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吉恩和他还是同类,可是现在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变成现在这种碍眼又难看的样子。
“你失败了,我还没忘掉她。”他听到吉恩说,葛兰好笑的按掉手中的烟,拎着自己的衣服起身离开卧室。“想要的东西就要得到手,这样真是难看死了。”
《鸦片是罂粟植物的()提取物》第5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