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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悟听说她要去找应伯爵的大哥,放下心来。原著里应伯爵夫妇死后,家里的女孩就是应大代为照料着,他还为女孩的婚事四处奔走,想来是个实心汉子。回头再借些银子,送到应大那儿,让他照看这母女三人,倒也稳妥。徐应悟大松一口气,一屁股坐在炕沿上直擦汗。
小张松戳在一边,这才看明白闹的是哪一出。他当头捡了一顿臭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却生出老大的疑惑来。听闻这应二花子是个奸猾寡义的无赖,热油滚不死的厚脸皮,怎的好好的为了他跟西门大官人动起来手来,还赌咒发誓要“浪子回头”,这会子连自己老婆都往外赶?
“应大娘误会咱了,我算什么东西,哪敢撵她们……”小张松甩着手澄清道。徐应悟手一挥:“本来就是摆样子的夫妻,何苦白白耽误人家。你住你的,别管这些。”小张松闻言没了气焰,心里打鼓似的,勾着头在屋里滴溜溜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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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骂两句试试水,几章后徐秘书对战金瓶第一嘴炮潘金莲hhh
第7章把你爹我当王八了
那边厢,西门庆眼看着应伯爵领走了他的小男宠,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憋闷难捱。他提上裤子来到外间书案前,拍着桌子叫“来人”。
方才平安儿一直在外边听着,知道主子心里不得劲儿,正憋着发火呢,他怕挨打,逮空儿溜了,剩下琴童儿一个人在院子里蹲着薅草玩。听见里边叫唤,琴童儿赶忙跑进去伺候。
“爹起了?我去传早饭……”还没等他作完揖,西门庆招手道:“你过来!”
琴童儿上前一步,西门庆伸手钳住他下巴,把他的小嘴儿捏得撅撅着,盯着他骂:“狗囚攮的!让你伺候你应二爹,你怎么伺候的,嗯?赶大早就上我房里来抢人?把你爹我当王八了?!”说着揪着他后领子,把他按在桌上,解了裤子掏出那根半硬的孽根来。
“爹,爹……”琴童儿吓得连声讨饶,“爹饶了我吧!您那驴大的家伙,不得活活捅死我?别呀爹……”
西门庆已经把他裤子扒了下来,肉颠颠两瓣白屁股搁在桌沿上,西门庆看着火气更大,对准那肉眼儿就要往里送。
“我死了不足惜,怕脏了您的宝贝……怕见血,不吉利……”琴童儿颤声哀求,抖抖索索哭了起来,“爹,待我洗洗去,就一小会儿,就来,求爹怜惜……”
西门庆听他说“洗洗”,也想起脏来,抬手在他屁股蛋子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琴童儿浑身一哆嗦。
“跪下!”西门庆抬着他下巴,将那已微微抬头的蠢物塞进他嘴里。琴童儿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毛刚长齐的玉茎耷拉着,随着西门庆肏他嘴的动作来回晃荡。
西门庆薅着琴童儿头顶发髻,一下下往他喉咙里顶,噎得他直翻白眼。一想起应伯爵把书童儿带回家,这会子俩人铁定正搂在一起亲嘴儿干屁股呢,西门庆邪火中烧,怒不可遏,一边狠狠肏捣,一边掐住琴童儿侧颈软肉,咬牙骂道:“小淫妇!小臭肉儿!叫你勾汉子!肏烂你的小骚嘴儿!叫你喝人残酒!还喝不喝!臭花子!没良心的混账货!抢我的玩意儿!给你脸了!肏你娘的!”
琴童儿眼泪扑刷刷往下淌,咽喉里像被烧火棍捅似的疼。这到底是骂谁呢?他满心不忿地想,那两个没廉耻的狗骨秃惹的你,怎的在我身上讨要?应二花子抢了你心头肉儿,你怎么不去捅烂应二花子的屁股门子?还舍不得他怎的?他不禁懊恼,早间他明知书童儿正在里头服侍,故意去叫应伯爵来触这霉头,想搓火看个热闹,万没想到竟作害到自己头上了。
西门庆鼓捣了半天,竟没能泄身,不耐烦起来。他抽身出来,扬手给了琴童儿一个大耳刮子:“小楞登子,含鸟都不会,要你何用!”琴童儿抽噎着,又用手戏弄那裹得红艳艳的肉棒子。
此时外头传来一声通传,说应二叔来拜见,到院门口了。西门庆狐疑心道,这贼花子怎的这么快折返了来?不紧着肏那小浪蹄子?他叫了声“进来”,踹琴童儿一脚:“快着点儿!”
徐应悟走进院子,老远就看见西门庆面前的案子底下跪着个人。他迈步进去,眼都不知道往哪儿搁,硬着头皮叫了声“哥”。
“唔……”西门庆含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他,还是被伺候舒坦了发出的浪叫。徐应悟强忍着火,双手抱胸转过脸去不看他们。这下流坯被人看着做那坏事,竟得了趣,低吼着把那蠢物抵在琴童儿脸上,泄精如注。
琴童儿以袖掩面,撒腿跑了出去。徐应悟听到西门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膈应得差点儿冲上去捶他。
“应二哥这会子怎么有空来?”西门庆刚爽过,声音都有些飘,“书童儿伺候得不好?”
徐应悟心里念叨着“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拿出向领导汇报工作的态度,把路上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哥可冤枉死我了,真真是天大的误会。我真没对那妖儿动什么心思!……哥你可知那贼囚仗着得了您的宠,在人前耀武扬威,倒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哥才得了功名,这话要传出去,恐招人议论。我便故意捧杀了他,早晚叫他跌落下来……不成想倒叫哥误会了。不过这样也好,赶明儿把他打发到韩道国手下看铺去,这等小人离哥远远儿的,哥才能安享富贵,福寿延年。”
西门庆虚眼瞅着他,想了片刻,忽然笑了:“这么说来,应二哥倒是为了我?”
这西门大官人是何样精怪,怎可能相信手下狗腿子没有私心?于是徐应悟走到他身前,低头凑近道:“也不全是。我怕哥与旁人亲厚,疏远了我。”
第8章直男小把戏难不倒他
西门庆闻言咧嘴坏笑,伸手抓住徐应悟的后脖颈子把他往自己怀里按:“好个乖觉狗才!到晚夕你来我房中服侍,我定待你似亲儿子般亲厚!”徐应悟被他身上秽腥味熏得睁不开眼,双手挣着推他,两人扭成一团。
从前徐应悟上学的时候,天天跟宿舍里那帮臭直男闹惯了的,这种小把戏难不倒他。他逮空照着西门庆刚被掏空的裤裆里就是一拳,西门庆“嗷”的一声弓腰捂住要害。
徐应悟扑噜着他后脑软发得意笑道:“我哪敢让哥吃那后庭之苦?要我给哥当儿子还不容易?明儿哪位嫂子再生养了,顺道儿也奶我几日!”
“看我不拔了你那油浸的舌头!”西门庆作势要打他,却笑得直不起腰来。
两人正玩笑打闹,平安儿传了早饭来。西门庆起身往里间走,笑嘻嘻回头道:“应二哥还没用饭吧?”
徐应悟心里立刻亮起一盏小灯泡。他头一次看《金瓶梅》时才十一二岁,对里头那些露骨的香艳描写一知半解,兴趣不大,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其实是那些吃食。烧猪头、炸螃蟹、各种果仁蜜饯泡茶……家里大人发现他看这书,把他臭骂了一顿,说他“不学好”,他当时以为是因为看了这书人会变得很馋。没想到有生之年真能吃到书里的美味珍馐!徐应悟满心雀跃,连带着看西门庆都觉得顺眼了些。
《换我来疼大官人 菠萝笔记》第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