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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王建业看了林秀芬一眼,心道:换成以前那个能干的林秀芬,倒不必太操心。眼前这个么……一起劳动了五天的王大爷表示,活脱脱是个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的废物!百无一用是书生,古人诚不我欺也!

行叭!王建业在家庭伦理关系的处理上是个经典的弱智,但只要不涉及他亲妈,还是非常可靠的。于是,自打穿过来就没去上过工的林秀芬老老实实的下山,体验上工去了!

3月的地里不算很忙,该种的已经种下,该收的却还没到日子。所以都是些日常维护。比如说,去水田里清理跟稻子抢养分的邪恶稗子、去?子地里除草、给红薯地追肥等等。体感来说,干起来不算累。因为集体制度下,大家干活全是糊弄!

就说清稗子吧,林秀芬搁那认认真真的分辨,旁边有个大妈一阵风的刮过。没多久,大妈清“好”了五分田,躲在树下打毛衣。到了中午,记分员来晃一圈,拔了两捆稗子的林秀芬被判定没完成任务,扣了3个工分。打了半天毛衣的大妈倒是满满记了6分。

林秀芬噎住,她算是知道集体制怎么崩的了。这样的种田思路,不崩才怪好吧!

下午更离谱。因竹水大队每年都会生产萝卜干卖到各厂矿里去,所以全年都有萝卜种植。前几天刚好发了一批萝卜苗,今天来下萝卜秧。

正常来讲,种菜流程是这样的。先挖出一条条隆起的土堆,再在土堆上挖个坑,接着放勺水,有时候还要在水里混着肥,最后把秧苗放进小坑里埋好,才算种好一颗萝卜。

当然,有些地方会先下秧再浇水,这不重要。总之流程大概如此。

但是!到了生产大队的公田是怎样的呢?原该横平竖直的一条条的垅根本没有形状,前面挖土的随便一锄头,后面下秧的懒得弯腰,把秧苗丢进坑里,挖土的又随便盖上土,一勺水哗啦浇下!完事儿!

林秀芬目瞪狗呆!说好的精耕细作是我国优良传统呢?即使她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好吧!她小时候见她奶种过萝卜的好吧!你们这么搞,真的能收上萝卜吗?

可再看记分员唰唰地记满工分。林秀芬简直无言以对。怪不得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后,亩产能一番再番。除了袁老爷子的杂交水稻和化肥普及的功德外,还有农民自身的积极性。要不然以眼下的状态,200个袁老爷子都不够使的啊!

这一瞬间,林秀芬总算领悟了原主记忆中的“抛秧”这个词的意思。合着为了省事,本地的禾苗菜秧不是用插的,而是用抛的。怪不得上午看见的水稻田稀稀拉拉,一副东倒西歪的样子。

完全没发挥出集体制应有的力量嘛!无语!

被迫划了一天水的林秀芬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家里走。直走到半山腰才安抚好自己的情绪。现在已经35年了,再苦也只苦最后3年,倒不必太忧心。其实她看的小说里,很多女主都能根据后世振兴乡村的经验,挖掘出集体制的力量,带着全村脱贫致富,在30年代便盖起了现代化乡村。

问题是,林秀芬她不会!她又没当过公务员,乡村振兴战略是什么鬼?上微博扫了两眼新闻的她,必须没办法带领全村脱贫致富啊!

所以说,身为女配,她真的穿了个寂寞!因为这本书压根不是剧情流,而是个恋爱脑的言情小说。她抱女主的大腿,大概只能混个男朋友,而不是个副总什么的。那她抱个屁!要什么男朋友,单身狗它不香吗?

算了算了,买一送一的赠品要有赠品的自觉,不要老想着改天换地,先想想自己怎么苟下去吧。晚饭还没着落呢!

于是走到了自家院门前的林秀芬又原地满血复活了!然而她抬手推开门时,差点栽个跟头!啥玩意!?泥巴院子居然铺上了碎石子路,从院门一路连接到了屋檐下的水泥地上!

我勒个去!鸟枪换炮了这是!感觉自己成了地主老财有木有!

“回来了?”王建业从后院绕了出来,笑问,“你今天上工感觉怎么样?累吗?”

林秀芬摇了摇头,又问:“你给院子铺路了?”

“嗯,免得你下雨摔跤嘛。”王建业笑眯眯的道,“后院也铺了一条,跟遮雨棚平行。以后上茅房方便了。可惜村里没通电,不然夜里都不怕。”

牛逼!就算林秀芬因为原主的事对王建业有怨气,此时也不得不在心里赞了句,每个共和国的兵,都特么是人间杀器啊!

王建业看到林秀芬的神情,笑了起来。乍起胆子拉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我有个礼物送给你,你……想看看吗?”

作者有话说:

①乌东子:猕猴桃。

第33章别墅

林秀芬眨眨眼:“合着围墙道路葡萄架不算礼物的吗?”

王建业哽住,这是我们的家!我给自家收拾房子,叫什么礼物!心累!

毫无□□自觉的林秀芬高高兴兴的往屋里走:“什么礼物?我看看!”然后,她差点又栽了个跟斗!

卧槽!鸟枪换炮的不止院子!她那长了青苔的地面居然铺上了三合土!虽然是农家简易版三合土,跟大富豪那种混着糯米百年无损的高阶版完全不同,但平整防潮的三合土,已经是乡村顶配了!光凭这个地板,现在一般的筒子楼都不敢跟它比了好吗!

平整的三合土,在夕阳的照耀下,反射着磨砂玻璃般的光泽。原本当做教室的大房间,被木板分隔开来。跟着进了屋的王建业扯住了林秀芬胳膊肘上的袖子,把她往房间内引。

推开房间门,林秀芬彻底服气了。入目所见的是个标准9平米的正方形房间。沿墙放着一张2米5的架子床,“床头柜”的位置有张2米5长的书桌。书桌位于窗户下,是整间房屋采光最好的地方。

再看房间的另一边,与床尾相对的是个带镜子的三门衣柜。衣柜边上,也就是与书桌相对的,是等长的书架。只不过房屋确实狭窄,当打开门时,书架会被藏在门后边。现在书架上并没有书,林秀芬的语录和字帖,跟旧报纸一起,整整齐齐的叠在书桌上。

当过兵的人,在整理内务上,真心绝了!小小一间屋子,兼顾了生活与学习,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礼物是架子床。”王建业解释,“以前抄的地主家的架子床,搬运过程中不小心弄散了架。革委会的人不会木工,扔在仓库里放了好些年,快成破烂了。我听人说起后,弄了两包烟,去革委会把这些坏掉的家具都拖了出来。正好我们大姐夫会木工,我请他帮忙修复了一下。”

他指着桌子上一块质地明显不同的木板道:“原来用的是梓木,特别贵的。我没处找去,让姐夫裁了杉木板补了。”

“衣柜是樟木的,防虫最好,但也补了一半的杉木。”

“床是球木的,地主老财嘛,都是捡好木头做家具。不过更好的也轮不上我们捡。我记得原先县里有个地主,被抄出了个紫檀木的雕花架子床,不知道被弄哪去了。”

《苦情女配她支楞起来了格格党》第4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