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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鬓角的白发，他那原本凌厉而服用野心的眼神也不见了。
虚凌天等上最后一块巨石。在不大的石峰尖顶之上，跟那个人对峙。对方的眼神似乎一直都没有留在他身上，这是一种藐视吗？
“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我对你仅仅是厌恶。”
“我刚懂事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好父亲。”
“后来我有了凌云，每次看见你就想着掐死你。我的凌云必须是独一无二的。”
虚凌天顿了顿，才道“那个时候，母亲告诉我，只要我爱你，你就会爱我。只要我努力爱你，你也会待我好。”
“这种话你也信？”虚苍穹嗤笑。
“当时我才2岁多，怎么会不信？那是妈妈告诉我的。”
“我记得那次我将你摔在地上，你没气了，我当时非常的解气。之后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我当时只是摔的太重，背过气去了。也是那次你来看我们之后，妈妈彻底对你死心了，你居然对一个三岁的孩子出手那么重，你想我死，她对你剩下的只有恨了。”
“你妈是贱人，贱人中的贱人。”
“她只是曾经对你动了心，所以不愿意放手。想要再试一试，再说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你就是害死她全家的人。”
“嗤，都死了她却没死，碍眼的贱人。”
“她最后也在痛苦之中死去了，你的目的达到了。”虚凌天说的很轻，他留意着虚苍穹的脸色，看得出他对他母亲一点好感都没有。
第413章因果
“只是有因就有果，当年你造了那么多的孽债，我就是你亲手结出的果。”虚凌天面对虚苍穹的时候，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似乎有一种命运的必然的感觉。
这种笃定，渐渐的在他的心中蔓延。g
“想必你从来没有认为你做错了，你大概仅仅以为我是运气好，一次又一次的总是没有死，太让你失望了。”
他的话让虚苍穹的嗤然冷笑。
“你到是还有些自知之明！”
“我不是有自知之明，而是对你太了解了。从来都是我在揣摩你，但是你从来都没有有过了解我的想法。”虚凌天淡淡的。“当然，我若不是因为仇恨，若不是因为你太强大，我也不会有想要了解你的想法。”
这其实也是一种掩饰，即使自己的再恨他，那也是在自己完绝望之后，恨意远大于自己对他残留那点父子之情。可是在俩人面对面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心酸。
一种从心底升上来，慢慢荡漾开来的心酸！
“我这辈子，只愿意做我自己，爱我所爱，恨我所恨。即使在你眼中，我被世人不容，我还是我。”虚苍穹的冷冷道。
虚凌天的眼睛有些发涩。他点头道“嗯，你就是你，从来都是你。你自私，从来都只为自己着想。除了你想着的那几个人，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成全你自己和你爱重的人。”
“你到是真挺能理解我的。”
“不理解又如何，早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想我死的时候，我就不得不了解了。”
“那你就把刀吧。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虚苍穹的傲然的道。这个儿子不想凌云。不仅不是他所期待的孩子。更是一点都不像他的孩子。
在他眼里虚凌天不仅天赋有限，就连个性也十分的软弱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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