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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员工：“？？？”
……
第二天。
奋斗了一夜的余练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把计划书交给沈傅年。
同时，管家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宋知星，“夫人，计划书做好了，请您过目。”
沈傅年和宋知星同时打开了余练做的计划书。
宋知星边看边赞叹道：“管家你上哪儿找的人才？这计划书做得也太棒了！”
管家微笑道：“老奴找的是余特助。”
宋知星滑动鼠标的手指顿住，“可是老公身边那位余特助？”
管家点头道：“正是。”
宋知星惊讶地张了张嘴，“余特助的工作效率也太高了，这么短时间内做出一份这么出色的计划书，不愧是总裁身边的得意助手。”
她继续往下滑，越滑越满意，越滑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全选，复制黏贴，转发。
沈傅年收到邮件后打开，浏览一遍。
然后发现宋知星发的邮件和余练交的计划书，一字不差。
但，即便是余练，也没办法把计划书编到“稳赚不赔”的程度，顶多也就是让投入的钱不要完全打水漂而已。
偏生有的人，顶着这份丝毫不让人产生投资欲的计划书打了通电话过来，脸皮超级厚地问：“老公，看了我做的计划书，你有没有兴趣以我的名义追加一点投资呀？”
女人的声音虽然和以往一样娇滴滴爱撒娇，但和以往却又有些不同。
少了些娇柔扭捏，语气态度大大方方，仿佛这般说话是自然而然，并没有在撒娇。
沈傅年翻开手边的资料，长眸微敛：“没兴趣。”
他看的是宋知星新签下的男生的资料。
五个男生的外表都是时下很吃香的男团面孔，形象风格各异，却囊括了好些个网络流行的男生人设。
比如小奶狗、小狼狗……
余练把资料递过来时点评了几句：选手帅则帅已，但节目毫无亮点，火不了的，夫人投的钱是注定打水漂的了，给这个项目投钱还不如给男人花钱。
沈傅年盖上资料，不置可否。
即便余练做的计划书再好，宋知星也没指望沈傅年看了计划书会投钱，只是她没想到一向很支持她的管家竟然也认为她这次投出去的钱会打水漂。
管家：“余特助说，夫人您签的几个选手帅也帅已，但节目毫无亮点。节目火不了，往项目里投的钱恐怕是亏得血本无归了。”
管家又说：“余特助还说，时下兴起的爱豆偶像太多了，夫人您签的几个选手想要火，怕是还要花钱营销，还要投多少钱仍然是个未知数。”
管家怕刚才的话打击到宋知星，安慰道：“夫人莫要难过。那点小钱，亏了就亏了，当作是买到了不合身的衣服，扔了或者送人了。”
宋知星：“……”
谢谢。
并没有被安慰到。
穿着蓝白色女仆装的少女佣人捏着白色围裙的蕾丝边，一脸天真地问：“既然提前知道会亏本，就不能把钱要回来吗？”
管家摇头：“现在撤资已经来不及了。”
女佣听了，怪心疼的。
宋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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