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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行到前厅,见到文竹之时,文晓梅已经整理一番,微笑应对了,文竹松开文卫和文妙的手,迎了上去,拉住她,单刀直入地问道:“你和孙慕白究竟要如何了?”

文晓梅沉默不语,一旁的文兰轻叹一声,插言道:“孙家老儿对五妹甚有心结,五妹又怜惜孙慕白,实在两难。”

文卫扯了扯老娘的衣服,人小鬼大地道:“孙家老爹每次都会送点心来呢,应是有意修好罢。”

文家姐妹慢慢相觑,却听得文卫又一本正经地道:“何况五姨若是不回孙家,如何修理那孙老儿?”

文竹一根指头挫向文卫额头:“就你小子懂得多,一肚子坏水。”

文卫额头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红指印,他本生的漂亮,嘴巴又甜,在文家甚为受宠,从没被动过哪怕一根指头,文家姐妹见了好不心疼,却把文氲竹一顿怪。

文竹讪讪,看着文卫甚会做戏的双眼氤氲,委委屈屈地缩在二姐怀中,只能无奈苦笑。

文卫一张小嘴又骗了不少好处后,眼泪神奇地收了回去。文竹凝神听他要挟,见他所要的皆是为了文妙和文武,心中甚是安慰。

叫来管事嬷嬷把几个孩子送走,丫鬟又送上一壶香茶。文家姐妹围桌而坐,文竹啜了口茶,依然看向文晓梅,柔声问道:“五妹,可决定了么?”

文晓梅淡淡地一笑,时间似乎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如当初的清丽秀雅,轻声道:“其实这许多年,他一直都有给我写信,或是偶有所感,或是心中想念,每日一封,从未间断。甚至有一次,他感了风寒,怕风寒传染了我,却叫童儿背了千字来提点我,把那童儿累的够呛。。。。。。”

文竹和文兰俱是含笑听她讲述,见她时时露出甜蜜的笑容,心中大感安慰,却见文晓梅话锋一转,淡然道:“这些年过去了,我也放开了,当初孩子没的时候,只想着错过一时,就是一世罢。如今想想,实在是自己太过执拗。等六妹七妹婚事一了,我就回孙家罢。”

文竹放下茶盏,覆上文晓梅的手,摇了摇头道:“这到也不必,依我看,不如你和孙慕白二人住到书院去,以后书院就交给你们二人打理,有了孙慕白的名头加上你的手腕经营,日后还可以在别处开上分院,如此不用住到孙家受那闲气,孙家老儿那里也交代的过去。”

文兰亦是随声附和,连连喜道:“此法甚好,甚妙,就如此从事罢。”

文晓梅被文竹描述的前景打动,一双眼睛晶晶亮,站起身来,对着两个姐姐盈盈一拜,随即长袖颜面,极低的语道:“我,我去与他商议一下。”话罢,许是怕被姐姐们打趣,却是落荒而逃了。

见文晓梅的样子,文竹和文兰心中俱是落下一块大石,不约而同地出了口长气,闻得声音,对视一言,相互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文竹转过身来面对文兰,直接问道:“二姐,二姐夫那里可是出了甚么纰漏?”

第一百六十六章童子

文兰脸上浮现几许担忧之色,皱眉道:“他这几年也不知道忙些甚么,自从我回家居住,他隔个三五日就来探我,却绝口不提族中之事,只从掌柜们的话语中得知,严家的铺子似乎越来越大,族中对我嘲讽之声渐消。”

文兰顿了顿,又道:“本打算过上段日子就和他回家,谁料到他突然被软禁了,我心急如焚却接到他送来的消息,说是一切安好叫我勿念。”

说到这里,文兰猛地抬头望向文竹,焦虑地道:“三妹,我怎能不担心呢。”

文竹安抚地拍了拍文兰的手,劝慰道:“等我叫杨木去打听打听,到底是个甚么情况,咱们再做打算。”

文兰叹了口气,应道:“也只好如此了。”

文竹见文兰神态焦急,当下顾不得风尘仆仆,立刻叫文富家的备了马车,径直去了一品堂寻杨木。

甫一到达一品堂,就有个小童儿来引路,那童子一身白衣白鞋,连袜子都是白色,倒是颇有杨木的风范。

他一边仔细着脚下的落叶草窠,一边给文竹引着路,文竹看得有趣,两脚故意踢起许多土来,那童儿果然面露不愉之色,却是加快了脚步,待到了杨木起居之所,随手指了间房,自丢下文竹洗漱去了。

文竹轻磕了两下门,闻得一声“进来”,轻推门扉,入眼是一副清泉松石的屏风,隐隐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文竹心中困惑,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却见一个男子背对着她,坐在了浴盆之内,手持一条毛巾,撩起水来浇灌身体,他的肩膀甚宽,光滑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时时鼓起,漆黑的长发披散在了两侧。

文竹何曾想过会见到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图,一时愣在当场,却听得那男子低沉的嗓音吩咐道:“给我拿浴袍来。”

扬花!

文竹瞬间清醒过来,两只脚悄无声息地向后移动,等的不耐烦的扬花却于此时回过头来,两个人视线相交,俱都尴尬无比,扬花率先反应过来,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来,双臂交叉环住肩膀,委屈地哭诉道:“人家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呜呜呜。”

文竹讪笑两声,掉头向外冲,却无意带倒了屏风,又迅速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奔出房去。

站在门口,文竹喘了口大气,抬起头来向四周打量一番,从一房间敞开的窗户中看到了杨木的身影,顿时明白,自己被那童子戏弄了。

以后还是不要得罪阎王身边的小鬼的好,文竹心道,抬头已到了杨木门前,刚要推门,见杨木一双眼睛隔着窗户扫来,文竹机灵地从怀里摸出一条锦帕,裹在了手上,方谨慎地推开了门。

杨木皱着眉头看着文竹的脚,斩钉截铁地道:“你就站在门口好了。”

文竹摸了摸鼻子,这家伙的洁癖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可怜的扬花想必也是被杨家老大强迫去洗澡的罢。

杨木指了指他面前的一张地图,文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很快分辨出那恰是从青烟那里得到的宁都地图,此时却见那地图之上,插满了五颜六色的小布旗。

文竹不解地看向杨木,杨木白了她一眼,解释道:“一个小旗代表严家的一家分店,红色是钱庄,绿色是酒楼,黑色是赌坊,你可看出甚么了?”

文竹闻言,凝神看去,却见这些布旗几乎插满了宁都各地,又以黑色最多,另有些其他颜色的旗子间杂其中,不禁答道:“难道严家开的赌坊已经超过钱庄了么?”

杨木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道:“赌坊来钱迅速,却容易为人诟病,又易惹人眼红,结下仇家,严家大肆铺张,一旦引起事端,又往往用大量银钱摆平,如此作为,与其祖训大不相符。

文竹心道,二姐夫到底想做甚么呢?难道……她蓦然一惊,脱口问道:“经营赌坊的难道都是严家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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